&隨意就好。風雨從來沒在意過跟賀軒之間是否有仇有怨,他幫賀軒無非是覺得穆沙太礙事,而他要接自己的妻子回家。
荼蘼聽了這話,嘴角都抽抽。人家記著彼此的恩怨,結果懸哥哥壓根沒在意過,這話出來還真是嘔人。
賀軒卻只是笑笑,又聊了兩句便出去了。
晚上賀軒跟白凜風等人一起吃飯,白凜風對看到姒懸非常吃驚。本來穆寨這一系列的變故就很讓人匪夷所思,現在姒懸出現在這兒就更奇怪了,白凜風聞到陰謀的味道。
&少,罌粟園這次遭遇火災,如此大的變故,新型海luo因的提煉研製會暫時停一下,恐怕一時半會兒我不能跟你合作。」當著眾人,賀軒直接說道。
&粟的花果期並不長,新的七彩罌粟果期也就六個月,你現在開始種,十月就能收果。」白凜風說道,「賀將軍,你不會告訴我,你要放棄培育罌粟吧。」
&然不是。」他只是不想讓新型的海luo因流到國內,自然不能再跟白凜風合作,「而是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以後有合作的機會,我會第一時間聯繫白少您。」
白凜風臉色青青白白,看姒懸一臉平靜坐在荼蘼身邊,還給丁荼蘼布菜夾菜,仿佛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實在討厭這個人,現在又這個人面前吃了鱉,太讓人不痛快了。
&翡翠礦呢?我跟穆將軍之有說過的是聯合開採,一起經營銷售。」白凜風說。
&翠礦只怕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了,你自己也看到了,撣邦特區的其他幾個將軍及彭元帥都來了,這個翡翠礦是四區聯合開採。」賀軒笑道,「咱們以後當然可以做生意,只是聯合開採一項,我做不了主。」
白凜風這才意識到現在局勢已經完全變了,穆寨換了老闆,老闆不買自己的帳。
&將軍,你也知道我跟穆寨合作也有好多年,你確定你要這樣對我嗎?」白凜風臉色陰沉的說道。
&當然想要繼續跟你合作,但是眼下穆寨百廢待興,我有心無力。再說,以後我們肯定有大把合作的機會。」賀軒說。
白凜風握緊拳頭,猛的站起來:「我吃飽了。」
姒懸聽著他們的對話,連眼睛都不抬一下。
反而賀瑤一臉興奮,正想說什麼,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發冷,身上好像有好幾隻蟲子咬似的難受的很。她搓了搓身體,只覺得更難受,連連打了好幾個寒顫,眼前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身體瑟瑟發抖。
&怎麼了?」賀軒看賀瑤的神情不對勁,而看她這反應,跟那些癮君子毒癮發作時像極了。
&好難受,我身體好癢好痛苦。」賀瑤環抱著自己的身體,剛才有幾隻蟲子在咬自己,現在有幾十隻甚至上百隻蟲子在咬著她的肉,吃著她的骨。
荼蘼和姒懸互視一眼,姒懸抱起荼蘼說聲失陪,也離開。
賀軒立即讓人把賀瑤送回房間,讓醫生醫治。
&小姐這是吸食了海luo因,毒癮發作了。」醫生說道。
醫生的話證實了賀軒的猜測,他臉色一沉:「拿繩子過來。」
立即有人拿了繩子來,賀軒親手將賀瑤的手腳牢牢綁住,拿了一團布塞進她的嘴,讓醫生給她打一管鎮定劑。
&才賀瑤那樣子,倒像是吸了毒的樣子。」從宴廳出來時,荼蘼對姒懸說道。
&又如何,跟我們沒有關係。」姒懸說道。
&居然會吸毒?」以荼蘼對賀瑤的了解,她應該知道毒品有多麼可怕,連碰也不會碰才是。
&有什麼奇怪的,她吸毒也是自己的選擇。」姒懸說,「明日我們就走了,賀家姐弟的事情,與我們無關。」
&荼蘼也這麼認為。
兩個人走過去,卻看到白凜風迎面走來。
&荼蘼,我要跟你老公談談。」白凜風是盯著姒懸說的。
荼蘼還有些猶豫,姒懸輕拍她的肩:「你先回去休息,我一會兒就來。」
荼蘼只好同意,看了眼白凜風,這才離開。
白凜風覺得這事兒太不對了,本來他還很是迷糊,可是看到姒懸他卻覺得這一切都是姒懸的安排。
&你,對不對?」白凜風幾乎肯定這個答案,「是你害死穆沙,讓賀軒坐上他的位置,這一切是你的安排。姒懸,你太陰險了。」
當然是他,從他跟彭家華來這兒,穆沙不對自己說實話,打發他到孟撾雨林開始,他就知道穆沙一定要解決掉。但是如果是被人殺死,那麼蒙沙軍一定要為穆沙報仇。
這時雷文告訴他,穆沙養了一對蟒蛇,他就想了這個計謀,把蟒蛇放出來,把穆沙逼到蛇口下。等蟒蛇咬死穆沙,再讓賀軒殺死那兩條蛇。於是罌粟園火災成了約甘的妻舅報復穆沙衝動之舉,穆沙被蛇王咬死又是意外之果,賀軒成為首領則是順理成章。
一切很完美,燒了罌粟園,把整個撣邦區的人拉進來開礦,這樣荼蘼跟賀軒以後合作則更透明一些,不存在牽涉到毒品這些骯髒事兒。
至於白凜風,他並沒有跟賀軒說不跟白凜風合作,純粹是賀軒考量之後的結果。跟白凜風開礦當然可以,但是白凜風只是個商人。賀軒剛當上第四區首領,為了討好彭家華等人,一定要把翡翠礦交出來。以後由他主導開礦,但所得利益一起分。雖然賺少了,可他這個頭頭是坐穩了。白凜風,純粹是無妄之災。
&麼是我?」姒懸回,「白少,這是穆園,你是來做客的我也是來做客的,有些話不能亂說。」
白凜風恨的牙痒痒的,每次見到姒懸就沒好事情,這人實在太讓人討厭了。
&三番兩次的壞我好事,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他自認對丁荼蘼還不錯好嗎?
&把我老婆拐到這裡來,你還說你沒得罪我?」一聽他說這話,姒懸反問,「你得罪我的事情,等回去之後再算。」
&還要跟我算帳?」白凜風聽他這話炸了毛,「你憑什麼跟我算帳?你騙了我的金行,現在又壞了我生意,你還要跟我算帳。」
&是你自找的。」姒懸道,「不過是你活該罷了。」
白凜風的眼睛頓時睜的比銅鈴還大,他現在總算知道,丁荼蘼的毒舌從哪兒學來的,就是從姒懸這來的。這男人說話更狠。白凜風氣的全身發抖,只道:「你要跟我算帳,我還要跟你算帳,大家走著瞧。」
姒懸根本不把白凜風放眼裡,只冷冷睨他一眼便去找荼蘼了。
賀瑤是半夜醒來的,醒來的時候全身冰冷,身體僵硬。她動了動身體,只覺得頭疼的厲害,一身粘乎乎的特別難受。
房間光線很暗,連燈都沒開,只窗戶外面的月光散落進來,落在窗台邊,拖出一個長長的暗影。
賀瑤一轉頭,便看到一個人影,立即嚇的大叫一聲。等自己定晴一看,便看到是賀軒。
&軒,你坐在這兒怎麼不開燈?」賀瑤拍拍嚇壞的胸口問。
賀軒轉頭走過去,陰暗的光線下面色非常可怕。賀瑤嫁給早邁前是賀家掌上明珠,雖然賀軒是當繼承人培養,但是該給賀瑤的賀家一點沒少給。賀瑤那時還不怎麼把這個弟弟放在眼裡,只是這些年,賀軒在孟洋跟了穆坤後,她才覺得這個弟弟有些變了。
以前那個熱情開朗的弟弟不見了,現在的賀軒陰沉可怕,有時候看著弟弟她都會感覺到幾分懼意。
&怎麼了?」賀瑤看著弟弟不由害怕起來,聲音也變得顫抖
&什麼時候染上毒品的?賀瑤,你糟踐自己糟踐的還不夠麼?」賀軒怒瞪著姐姐問。
&說什麼?我什麼沾了毒品?」賀瑤一臉迷惑,「我沒沾毒品。」
&以為你晚上吃飯的時候那個醜樣子是因為什麼?你毒癮發作了。」賀軒握緊拳頭,賀瑤是自己唯一的姐姐,不管她為人如何,他都不希望她變成這樣。
&說我沾了毒品?怎麼可能!我沒有,我怎麼會沾那東西。」賀瑤不敢相信,「阿軒,你騙我的對不對?」
賀軒了解賀瑤,如果是她自己主動碰了毒品,她不會是這個反應。那就是有人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服下了毒品。
醫生告訴她,賀瑤沾染毒品的程度較輕,也就是說近期才染上的,誰有這個機會呢?
賀軒坐回原來的位置,想了想便起身:「從今天起,你呆在這兒哪兒都不許去,直到你戒了毒品為止。」
&軒,阿軒,我不可能染上毒品,要染毒品也應該是丁荼蘼那個賤人才是。」賀瑤說完,跳下床去拉賀軒。
賀軒一聽她提起丁荼蘼,還用賤人二字,一時怒從心來。如果不是拉娜心軟沒在荼蘼的粥內放毒品,她險些壞了自己的大事。想到這裡,他一揮手便給賀瑤一耳光。
這耳光打的非常用力而響亮,賀軒用足了十成的力,賀瑤被打出半米遠,整個人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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