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貴婦 第 60 章(之前咱們打賭您還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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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十三一下子從一個不入流的小旗直升到正五品的千戶,觀賽眾人都吃了一驚。

    只是,廖十三的騎射能勝過同為千戶的馮騰、楊鵬舉,刀法也只比東北護衛所指揮使高震略遜一籌,提拔這樣的人做千戶,似乎也是理所應當。

    待到傍晚,便有人拐彎抹角地探聽到,廖十三乃魏曕舉薦進的西北護衛所。

    徐清婉沐浴回來,就見丈夫魏暘靠在床頭,眉心緊鎖。

    「您在想什麼?」徐清婉拿著梳子走過來,一邊通發一邊關心地問。

    魏暘看她一眼,道:「今日那個廖十三,是老三的人。」

    老三在西北護衛所,雖然與馮家父子走得近一些,但馮謖乃父王的心腹,最忠心於父王,在大事上應該不會偏幫老三。可廖十三不一樣,他欠了老三的舉薦之恩,自己又是個本事的,將來若立下戰功,擠下一位指揮使都有可能。

    老三手下有這種能臣,魏暘無法不放在心上。

    徐清婉一下一下地通著發,半晌才道:「馮、高、楊三位指揮使與父王一樣,都正值壯年,且共同經歷過生死,區區一個廖十三還撼動不了三位指揮使的地位,父王沒那麼糊塗,器重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冷落老臣的心。而且,真若計較這個,父王還要從馮、楊兩家挑一位做親家呢,難道這就表示父王要栽培二爺?」

    有時候徐清婉真覺得丈夫過於患得患失了,一會兒擔心三爺家裡有巨富妻族支持,一會兒擔心四爺背後有郭家撐腰,很快又要擔心二爺的胞妹要嫁進一位指揮使的家裡做兒媳,卻忘了他自己才是燕王府的嫡長子且已經受封世子之位,只要他自己不犯錯觸怒父王,世子之位便穩如泰山。

    魏暘聽了妻子的話,眉心依然皺著。

    正是因為自己坐在了這個位置上,才要防著兄弟們來搶,守東西總比搶東西要操心。

    紀纖纖也在與魏昳議論今日騎射比賽的事。

    「那個廖十三,是不是與三弟妹有什麼關係?他上場的時候,我看三弟妹比三爺上場時還在意呢。」

    魏昳自然也打聽過,道:「廖十三年輕時是商隊護衛,被殷家老爺子救了性命,廖十三便決定替殷家效力二十年,今年正好滿二十年了,他便離開了殷家。」

    紀纖纖:「所以,他是三弟妹舉薦到衛所的?」

    魏昳:「差不多吧,反正肯定是他們兩口子安排的。」

    紀纖纖哼了哼:「三弟妹的手真是伸得越來越長了,連衛所的事都敢摻和,不過,父王好像很滿意。」

    魏昳感慨道:「父王惜才,廖十三武藝絕倫是才,殷家有錢也是另一種才,沒辦法。」

    紀纖纖見他羨慕別人,笑道:「這有什麼好酸的,廖十三就是個千戶,咱們二房可是馬上就要多個指揮使做親家了,就是不知道二妹妹會挑哪家。」

    魏昳眼睛一亮,確實,他還有個好妹妹呢。

    另一頭,殷蕙鑽進被窩,還在為廖十三的表現而興奮,問魏曕:「廖叔的騎射真的不如您,還是他不敢贏了您?」

    魏曕道:「不知,我們在衛所也比過兩場,結果都是如此。」

    殷蕙想了想,道:「這樣也好,廖叔夠厲害,既能得到父王的器重,又不至於威脅到三位指揮使,今天看他與高指揮使比試的時候,我真的捏了一把汗,怕他贏了,讓高指揮使顏面掃地。」

    魏曕點點頭。

    如果廖十三空有匹夫之勇,處處喜歡與人爭鋒,他不會向父王舉薦此人,否則廖十三在衛所里得罪人,連累的是他。

    適當藏拙,對他對廖十三都是好事。

    騎射比賽之後,燕王開始頻繁帶著眾武官去圍場狩起獵來。

    習武確實能強身健體,他都快四十五了,自從來了草原後不是跑馬就是狩獵,居然看不出一絲疲憊。魏暘、魏昳兄弟倆的身子骨都不如他,狩獵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魏曕則幾乎日日都伴隨在燕王左右,他嘴上沒念叨過一句累,可是從他晚上幾乎沾床就睡的樣子看,八成也是累得不輕。

    殷蕙就舒服多了,今天專門陪衡哥兒抓螞蚱,跟著陪徐清婉賞賞花,再陪徐王妃、溫夫人等人看看戲,亦或是與紀纖纖、魏楹她們去跑馬,幾樣事輪流著來,過得輕鬆又充實。

    這日魏楹單獨來約她去跑馬,說是紀纖纖身子不舒服今日就不去了,魏杉則因為前日燕王宣布了她與楊鵬舉的婚事,不好意思再出門。

    殷蕙叮囑乳母照顧好衡哥兒,她換上那套天青色的馬裝,與魏楹騎馬離開了別院。

    圍場附近都有燕王帶來的衛所將士戒備,所以兩人沒有帶任何侍衛,信馬由韁地四處跑著。

    忽然,前面一處小水泊前,露出兩人兩馬的身影,馬兒閒適地吃著草,一男一女二人坐在岸邊。

    魏楹看了看,仿佛只是出於禮數般笑著對殷蕙道:「好像是崔夫人,三嫂,咱們過去打聲招呼吧?」

    殷蕙自然也認出了回頭望過來的崔夫人,以及陪在她身邊的崔玉。

    「她們姐弟難得見面,咱們還是別去打擾了?」殷蕙試著勸道。

    魏楹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堅持道:「人家都瞧見咱們了。」

    殷蕙無奈,只好跟著魏楹一起朝姐弟倆跑去。

    崔夫人、崔玉便站了起來。

    「崔玉見過郡主、三夫人。」待二女下馬,崔玉垂眸行禮道。

    他一身青袍書生打扮,宛如修竹。

    魏楹笑著看他:「免禮,今日你不用陪父王嗎?」

    崔玉慚愧道:「王爺去狩獵了。」

    言外之意,他一個文人,不擅長騎射。

    「好了,你去把馬牽回來,別讓它們走遠了。」崔夫人柔聲吩咐道。

    崔玉便行禮退下,始終不曾多看殷蕙或魏楹一眼。

    「你們也出來跑馬嗎?」崔夫人笑著問道,「我們一早就出來了,這會兒正要回去。」

    她避嫌的態度很是明顯了,當然她不用避什麼,卻不想讓自己的弟弟在王府內眷面前失禮。

    殷蕙客套道:「還是您會挑時候,這會兒日頭都有些高了,那您與公子先回,我們再玩一會兒。」


    崔夫人頷首,微笑著看兩人重新上馬。

    轉過身後,魏楹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待跑得遠了一些,她目光留戀地回頭望去,卻只看到崔家姐弟騎馬回返的背影。

    清風吹拂,少女額前的髮絲隨風而動,明澈美麗的眼裡一片戀慕與失望。

    殷蕙不知道該不該勸一下,不勸,魏楹可能會越陷越深,勸了,堂堂燕王愛女,可能會惱羞成怒。

    這時,魏楹突然看過來,苦笑著道:「三嫂,我喜歡玉郎,您一定看出來了吧?」

    殷蕙難掩吃驚,小姑娘居然真的說出來了!

    魏楹低頭,不安地攥著韁繩:「我從十歲的時候就喜歡他了,可我不敢告訴任何人,父王為他安排婚事,我什麼也不能做,女方家裡出意外,害得他被人傳成克妻命,再也沒有人家願意把女兒嫁給他,我明明不應該,卻忍不住還是竊喜,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三嫂,這個秘密我藏了太久,本來以為能藏一輩子的,可我受不了了,二姐定了婚事,明年可能就會輪到我了。」

    她不想嫁給別人,可她也不敢跟父王說,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跑馬跑得再快也甩不開這些煩亂的念頭,卻還要在眾人面前佯裝無憂無慮。

    兩行清淚無聲地滑落下來,魏楹無助地看向殷蕙:「三嫂,您比大嫂隨和,比二嫂溫柔,您一定不會笑話我,是不是?」

    殷蕙催馬來到她身邊,遞過一方帕子,輕聲道:「三嫂肯定不會笑話你,只是,你該清楚,你與玉郎根本沒有可能,又何必如此執著?」

    魏楹沒有接她的帕子,隨便拿袖子抹抹臉,倔強地看向天空:「如果能不想他,我早不想了,可我做不到。」

    殷蕙:「那你知道他的想法嗎?他是否明白你的心意?」

    魏楹搖搖頭,曾經崔玉還住在王府還與兄長們一起讀書時,她就喜歡去旁聽,然後偷偷地看崔玉,有時候也會請教他問題,崔玉會溫潤地為她解答,但很快崔玉就搬出去了,她只能抓住各種能見面的機會遠遠地看他一眼,而崔玉的視線,從來不會特意投向她。

    「我不敢問,也不想問,我喜歡他就夠了。」

    「父王不同意也沒關係,反正除了玉郎,我不會嫁給任何人,不會像二姐姐那樣只能從父王定下的人選里挑一個。」

    像是自己開解了自己,魏楹重新笑出來,對殷蕙道:「好了,我沒事了,三嫂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走,咱們再比一場!」

    說完,她催馬朝前奔去,一身紅衣似火,張揚耀眼。

    殷蕙心不在焉地追上去,耳邊還盤旋著魏楹的那些話。

    原來小姑娘對崔玉如此痴情,喜歡了這麼多年。

    可是,魏楹說她非崔玉不嫁,上輩子魏楹卻在十八歲那年遠嫁蜀地,成了燕王三女中嫁得最遠的,後來公爹宣她回京,她都不從。

    難道,那時候魏楹是在與公爹賭氣?因為公爹不同意她與崔玉的婚事,魏楹就賭氣嫁給了別人?

    可崔玉的太監謠言又是怎麼回事?如果崔玉真是太監,燕王必然知情,只要他告訴魏楹,魏楹何至於賭氣遠嫁?

    下午魏曕回來的比前幾天早了些,衡哥兒還在睡覺,他沐浴過後便來了內室。

    殷蕙坐在窗邊的書桌前看書。

    魏曕走到她身後,看看書頁上的內容,一手自然無比地搭在了殷蕙的肩膀上,指腹有意無意般觸上她的側頸。

    這意思十分明顯了。

    殷蕙斜了他一眼。

    魏曕便合上她的書,將人抱去了榻上。

    殷蕙想到他這幾晚都累得沒興致,這會兒倒也能理解,只囑咐他別拖延太久,衡哥兒下午的午睡時間基本在一個半時辰,快醒了。

    別院小,做什麼都不方便,又是大白天的,魏曕只能速戰速決。

    事後他還想睡一會兒。

    殷蕙重新梳了頭,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到床邊,默默地看著他。

    魏曕見她欲語還休,打起精神問:「有事?」

    殷蕙點頭:「之前咱們打賭,您還欠了我一件事。」

    魏曕抿唇,父王平時重規矩,誰能想到他來狩獵,還會帶上女眷同行。

    但魏曕願賭服輸,問:「想要什麼?」

    殷蕙就笑了,湊到他耳邊:「我聽到一個閒話,說崔夫人的弟弟崔玉根本不想成親,克妻的謠言都是他自己傳出去的。」

    魏曕先往床里挪挪,避開她的呼吸,然後才皺眉道:「馮騰的事我就跟你說過,少信這些毫無根據的閒話。」

    殷蕙:「怎麼沒根據,據說有人貪慕崔玉的男色,趁崔玉宿在外面時偷偷窺視其沐浴,卻發現崔玉竟然是,是個太監!」

    魏曕突然咳嗽起來,撐著床坐正,咳得臉都紅了。

    殷蕙體貼地去倒茶。

    魏曕沒心情喝茶,瞪她道:「你從哪聽的這些胡說八道?」

    殷蕙目光躲閃:「反正就是聽見了。」

    魏曕:「這與你要我做的事又有何干?」

    殷蕙的臉便也透出緋色來,垂著頭,攥著手,囁嚅道:「我想讓您幫我查查,看他究竟是不是……」

    魏曕沉下臉:「他是不是,與你何干?」

    殷蕙早有準備,委委屈屈瞥他一眼:「自然與我無關,就是聽了閒話好奇真相而已,畢竟他也算是父王身邊有頭有臉的人物,難道您就不好奇?也罷,您不願意幫忙查就算了,我就當沒跟您賭過。」

    魏曕的眉心就跳了跳。

    殷蕙最後看他一眼,轉身道:「我去看看衡哥兒醒了沒,您好好休息吧。」

    魏曕怎麼可能還睡得著,自己的妻子,居然關心別的男人有沒有根!

    不過,崔玉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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