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沒錯。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沈若涵再次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對王超說道:「積少成多的這個道理,我也懂得。
可是,王超,你要明白,有時候理想與現實差距相當大的。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就算是金玉閣想要從市場上的那些中小商人手裡進行掃貨,這件事恐怕也是知易行難。
最主要的一點,賭石原本就是一件不確定成分相當大的事,市場上那些中小原石商人,又是良莠不齊,他們手裡的那些原石,真正能開出翡翠來的又能有多少?
而這,又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來完成?
這其中的困難,你想過沒有?
王超,並不是每一個賭石顧問,都有你那樣的能力。
不是我刻意恭維你,王超,在我所見過的賭石高手當中,你是最特殊的一個,尤其是你那種高成功率,不是其他人可以隨便比擬的。
不客氣的說,假以時日,你甚至有成為翡翠王的潛質。」
王超有些奇怪,這怎麼說著說著,沈若涵竟然對他這麼恭維起來?
這話說的,簡直讓老王同志自己都有些飄飄然嘛。
「若涵,不要這麼說嘛。」
王超有些臭屁的擺了擺手,說道:「我也只不過是對原石的感覺比其他人要強烈一點,再加上幾分運氣,才會有那麼高的命中率。
一旦我的好運氣用光了,或者說我對原石的那種特殊感覺消失了,那我可是連最普通的賭石高手都算不上。」
這話聽著挺謙虛的,其實看著老王同志現在那種眉飛色舞的樣子,完全就是在自吹自擂嘛!
只不過,這些都只是表象,老王同志就是想可以營造出一種自己涉世不深的樣子,因為他明白,沈若涵既然這麼說,必然有她的進一步深意在裡面。
果然,看到王超的這個樣子之後,沈若涵的眼角眉梢有一絲喜意快速的閃過,馬上說道:「王超,你這話說的就太過謙虛了,我剛才說的這些可不是對你的恭維。
事實上,金玉閣現在所遇到的危機,只有你能夠化解。
王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需要你!
沈家需要你!
金玉閣需要你!
甚至整個國內的翡翠市場都需要你!」
沈若涵說的這麼誇張,讓王超差點笑破了肚皮,可表面上還要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連連擺著手說道:「若涵,你這話說的就太重了。
我自認肩小力薄,扛不住,也扛不動這麼大的擔子。
不過,話說回來,我既然是金玉閣名下的賭石顧問,在金玉閣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若涵,又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見王超雖然說的大義凜然,但實則是滴水不漏,一點真東西沒有,沈若涵不由得心裡暗罵一聲小狐狸,臉上卻堆出了一片笑容,說道:「王超,有了你這句話,那我可就放心了。
等過幾天的翡翠公盤開始了,可就到了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王超馬上毫不含糊的說道:「若涵,那是自然。
既然已經擔任了金玉閣的賭石顧問,自然是要在這種時候出力的。
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就是這個道理嘛?」
接著,王超話鋒一轉,神情凝重的說道:「可是,若涵,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金玉閣,或者說是你們沈家的危機,究竟是來自哪個方面。
或者說,來自哪幾個方面?」
見王超繞來繞去的又回到了這個話題,沈若涵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京城翡翠玉石行業內的三大家族,也就是身家跟黃家、張家,相互之間,原本是相安無事,甚至相互扶持。
可隨著國內的經濟形勢越來越好,翡翠的價格一路水漲船高,這裡面的利益差異,立刻就凸顯了出來。
而作為經營成品首飾的金玉閣,無疑,在這其中就成為了首當其衝的既得利益者。
都說共患難易,共富貴難。
有了利益的差別,三家之間的關係,也逐漸出現了質的變化。
就像這一次,說白了,就是張家跟黃家聯起手來,開始向我們沈家發難。
一旦沈家就此倒下,或者說是一蹶不振,那沈家讓出來的這塊市場,自然就成為了他們兩家瓜分的獵物。
王超,你是聰明人,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其中的含義了吧?」
點了點頭,王超說道:「這麼說來,是張家跟黃家勾結到了一起,聯合國際熱錢,共同對你們沈家展開了攻擊。
對吧?」
點點頭,沈若涵說道:「也可以這麼理解。」
王超馬上接著說道:「金玉閣在國內的翡翠行業經營了這麼久的時間,應該有自己的原石來源渠道吧?
按理說,都是合作時間很久了的老合作夥伴,不應該這麼經不起考驗吧?」
苦笑了一聲,沈若涵說道:「王超,你說的不錯,沈家的確在騰衝又自己的合作原石商人。
可這一次,沈家的對手空前強大,他們對沈家的狙擊,是全方位的,而不是單獨針對某一方面。
事實上,在此之前,沈家已經得到了消息,合作了幾十年的那幾家比較大的原石商人,以需要準備原石參加翡翠公盤為由,暫時拒絕了向金玉閣提供原始。
也就是說,沈家的原石來源,其實早就已經斷掉了。
不客氣的說,如果不是七月份的時候,你幫著金玉閣掃貨而來的那批高質量原石在支撐著,金玉閣恐怕早就難以為繼了。」
「若涵,會過去的!」
看著沈若涵那難以掩飾的疲憊,王超不由得抓住她的纖纖玉手,安慰的說道:「所有的事情都有結束的一天。
若涵,振作起來,你要相信,金玉閣這塊幾十上百年的老招牌,是不可能那麼輕易倒下去的。」
被王超給突然抓住了一隻手,沈若涵又些許的不習慣,可度過最開始的不適之後,她也沒有急著拽回來,而是那麼靜靜的坐著,輕輕的點了點頭。
跟之前有所不同的是,沈若涵的俏臉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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