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超,依然是聶心怡所熟悉的李軍的那種打扮,大冬天的還特意敞著懷,露出胸口那個猙獰的狼頭刺青。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然,這都是假的,王超可沒有損壞自己皮膚的嗜好,為的也不過是更好的把李軍這個角色扮演下去而已。
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兩人,王超冷冷的說道:「比利,安排人把他們倆的手跺了,去給那個劉老送過去!」
「遵命,老闆!」
比利舔了一下舌頭,嘿嘿冷笑著答應了下來。
蹲在地上的聶心怡終於回過神來,急忙站了起來,幾步來到王超的面前,急聲說道:「不要,不要!
你不能這麼做!」
王超轉過頭來,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看著聶心怡說道:「聶小姐,你很不乖哦,真當我不敢殺人嗎?
比利,手跺了之後,把他們拖到後院餵鱷魚。
記住,連視頻一起送過去!
敢跟我玩這套?
告訴那個老東西,再不識趣,我把他活著餵了鯊魚!
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就不知道什麼叫猛龍過江!」
吩咐完後,王超才對著聶心怡一笑,說道:「聶小姐,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全魚宴,就等著你這位貴客光臨了。」
「小姐,救命,救命啊!」
這時候,見王超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被人拖著的鄭龍淒聲向聶心怡哀求了起來。
反倒是鄭虎,惡狠狠的看著王超,直到這個時候還明顯的不服氣呢。
王超都懶得搭理他們,揮了揮手,就轉身走了進去。
從來沒有親身經歷過這種事的聶心怡手腳已經發軟了,一直以來,都是她吩咐別人去做事,可直到了現在,她才明白了血腥究竟意味著什麼。
戰戰兢兢的跟在王超的後面,來到裡面的包房,聶心怡坐到了椅子上,一聲不敢吭。
突然,外邊傳來了無比悽厲的慘叫聲,以及野獸進食時發出的的巨大聲音,聶心怡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王超皺起了眉頭,把手裡的筷子一扔,對門口的餐廳經理吩咐道:「換個房間,重新準備一桌。」
「是,老闆!」
等在外面的經理急忙答應了下來。
聶心怡吐了好一會,才挺直了腰,再看向王超的眼神,已經帶著十分的恐懼跟害怕了。
跟著王超來到另一個包間,再次落座之後,看著滿桌的珍饈美味,聶心怡又是一陣陣的反胃,有氣無力的坐在那裡。
看著聶心怡的慘樣,王超絲毫不為之所動的冷聲說道:「請吧,聶小姐。
這是第二桌全魚宴了,你要是再浪費,我會很不高興的!」
聶心怡忍著噁心,點了點頭,從進來開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過。
王超也不著急,拿起筷子夾著魚肉就開吃,還時不時的端起酒杯喝兩口,好像當聶心怡不存在一樣。
隨著時間的流逝,聶心怡慢慢的恢復了平靜,臉色也好看了一些,幾次想要開口,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聶小姐。」
大概十幾分鐘過去之後,王超突然放下筷子,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電視新聞的習慣?」
「啊?」
聶心怡一愣,顯然沒料到王超會突然問出這樣一個沒營養的問題。
沒理會聶心怡的反應,問出自顧自的說道:「我是說,比如省台或者央視的一些新聞類節目,很主旋律的那種。
如果沒有的話,我勸聶小姐最近幾天,一定要多多培養一下這方面的興趣。」
沒等聶心怡弄明白他這麼說究竟是什麼意思,問出話題一轉,說道:「聶小姐,你們賭場的分賬期是多久?
我是說你們跟高建國之間,隔多久分一次賬?
最近的分賬時間還有多久?」
這下子聶心怡更是目瞪口呆了,這是牽扯到商業機密的一些事情,問出怎麼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問出口呢?
「我的問題你不用急著回答,可以回去考慮幾天。」
完全不給聶心怡任何消化的時間,問出接著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聶小姐,請吧!」
就在聶心怡坐在王超的對面,倍感煎熬的時候,遠在春陽東邊靠海的地方的一幢別墅里,劉老正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電視。
這時,鄭豹捧著一個盒子跟一個優盤走了進來,臉色十分的不好。
「這是什麼?」
看了一眼盒子,劉老疑惑的問道。
鄭豹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那個李軍派人送到門口的。」
「打開!」
劉老沉聲吩咐道,同時心裡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等鄭豹把盒子打開,劉老一眼就看到了胳膊上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紋身,那是屬於龍虎兄弟的。
鄭豹的臉色很難看,雙眼因為憤怒而充血,任誰看到自家親兄弟的手臂被人砍了下來,還這麼堂而皇之的送上了門,心裡都不會好受的,更何況是鄭豹這種刀頭舔血的江湖漢子。
忍住心中的憤怒跟悲痛,鄭豹在劉老的示意之下,雙手顫抖的的把優盤插在了電視上。
等看到鄭龍鄭虎兄弟倆被人活生生的砍下胳膊,然後拖去餵鱷魚的鏡頭,鄭豹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旁邊的劉老也是一臉鐵青,呼吸急促。
過了幾分鐘,劉老撥通了聶心怡的手機,問道:「他有什麼要求?」
聶心怡臉色蒼白的道:「我不知道,他什麼話也沒有留下,只讓我們好好的看接下來的新聞。」
劉老嘆了口氣,說道:「你先回來再說!」
劉老跟聶心怡回家討論著王超的目的,至於鄭龍鄭虎的死,兩個人都沒有放在心上,因為王超今天展現出來的東西,還是蒙著一層紗,他們根本看不到後面是什麼。
聽完聶心怡講述完整個晚上的進過,劉老嘆了口氣,說道:「心怡,看來是我錯了呀!」
「爸?」
聶心怡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劉老。
要知道,在她的記憶當中,父親從來沒有承認過任何錯誤,用劉老自己的話說:事情做了就做了,不存在錯跟後悔。
劉老站起來走到窗戶前看著漆黑的院子道:「這是要打老虎啊!我們跟著摻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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