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你有看見聞公子離開嗎?」
徐掌柜抬頭看了眼空無一人的屋子,點點頭「今天一大早聞公子就離開了。當時我還跟他打招呼了呢。不過,當時我也有問聞公子。問他要不要給東家告個別啥的。聞公子說,昨晚已經跟你告過別了。怎麼?難道聞公子沒和東家說?」
「說了。」只是她以為,他會等到開張以後再離開。沒想到會一聲不吭的離開。
夏蟬握緊手裡的荷包,從徐掌柜身旁走過,下了樓。徐掌柜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搖搖頭,跟在夏蟬身後一起下了樓。
酒樓開張很順利,夏蟬推出的幾個新菜大家也都挺喜歡的。還有酒樓獨特的裝修,獨特的服務方式,都給前來道賀,和好奇進來參觀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東家,趙世子與大皇子來了。」
徐掌柜進來時,夏蟬正與黃大夫,馬掌柜聊天。聞言,我茶杯的手一緊。慕容曄不是說他們也要走了嗎?還沒走?
從那件事情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蕭大郎了。如今一個多月多去了。可當徐展櫃再提起蕭大郎時,夏蟬壓在心底的怒意與失望像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堵都堵不住。所以的記憶蜂擁而至。
「讓他們走吧。我今天很忙。」
「可是….」徐掌柜欲言又止。一旁的黃大夫與馬掌柜都認識蕭大郎與趙啟。對於夏蟬與蕭大郎之間的事情,他們多少也清楚一些。這會他們原本是不打算插手的。卻沒想到夏蟬連見都不願意見大郎一眼。有些不解。
黃大夫與他們夫妻關係最好,率先出聲道
「丫頭,大郎他們這個時候過來,說不定真有什麼事呢。你還是見見吧。」
「對對。還是見見吧。」
夏蟬眼神微眯,放下手裡的茶杯。沉思半響。知道黃大夫與馬掌柜是擔心她。不想拒絕別人的好意。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徐掌柜見夏蟬點頭了。快速轉身跑了出去。那架勢那還有剛剛的穩重。可是這也不能怪他啊。東家有時候想法實在太多,若是等一下反悔了怎麼辦。
「丫頭,怎麼。還是在意他的身份。」
「不是在意。是高攀不起。」
夏蟬話音剛落,蕭大郎與趙啟兩人推門走了進來。夏蟬抬頭。臉上閃過一抹吃驚。剛才的話,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
「大皇子,趙世子。」
黃大夫與馬掌柜起身朝蕭大郎與趙啟行了禮。夏蟬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許久之後。慢慢起身,走到他們兩人跟前。學著電視劇里的動作。朝蕭大郎行了個標準的宮廷禮
「給大皇子請安。」
「蟬兒。」蕭大郎眼裡閃過一抹痛心。上前想去扶夏蟬。卻被夏蟬一個閃躲躲了過去。
「大皇子這邊請。」夏蟬伸手示意蕭大郎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而自己則走到離桌子最遠的角落做了下來。
趙啟看著眼前的一幕,眉角微挑。隨後嘴角揚起一抹喜悅的笑容。抬頭看了黃大夫與馬掌柜一眼。兩人都是聰明人。只是一眼,就明白了趙啟眼神里的意思。
「丫頭,我醫館還有病人等著呢。我就先走一步了。」
「我也是。我們就先走了哈。」
黃大夫與馬掌柜離開之後,趙啟隨後也出了房間。此時。屋子裡就只剩下了夏蟬與蕭大郎。
原本熱鬧的屋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夏蟬一時很不習慣。抓過手邊的茶杯猛喝了兩口。蕭大郎坐在一邊,將夏蟬臉上的表情全部看了去。長長的嘆了口氣後。起身走到夏蟬跟前
「媳婦,你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嗎?你知道的。他畢竟是我四弟。」
「可是他要殺的人是我,你憑什麼幫我做決定。蕭大郎,你要搞清楚,如今咱們兩個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在我的人生里指手畫腳。」
蕭大郎又上前兩步。夏蟬這一次卻是鐵了心一般。從位子上起身。快速走向另一邊。雙眸中充斥著滿滿的怒意
「別再走過來了。你有事就直接說吧。」
「媳婦,母后催我回宮的懿旨已經到了。我等一下就要離開了。你想好了嗎?要與我一起去京城嗎?」
什麼?他也是今天回京城。夏蟬臉上閃過一抹疑惑。抬頭看向蕭大郎「不用了,以後若是我想去京城,我自己會去的。不牢你關心了。」
蕭大郎沒想到夏蟬這次能生這麼久的氣,心裡滿是不解。臉上透出一抹無奈。
「算了。你好好想想吧。若是以後想去了,就去縣衙找新上任的縣令。他會帶消息給我的。」
「我是會去京城,但是我的事情就不牢你操心了。蕭大郎,這次我與你真的沒必要再聯繫了。你知道蕭四郎對我們家做了什麼嗎?你憑什麼一句輕輕鬆鬆的放過,就將他放走了。這次我絕不會原諒你的。你走吧。希望我們永遠不要再見。否則,我不介意與你為敵的。」
「媳婦….」蕭大郎沒想到夏蟬會說出這麼決絕的話。心底浮上一抹異樣的疼痛。「四郎還對你做了什麼。難道就這麼十惡不赦。你非要要了他的性命才甘心嗎?」
「對,他就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我就是非要他死不可。我不但想要他死,我還詛咒他生生世世不得好死。蕭大郎,現在你知道我對他的恨到底有多重了吧。你滿意嗎?」
蕭大郎臉上慢慢露出了失望之色。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夏蟬
「蟬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你也變得與他們一樣了殘忍了。」
殘忍?夏蟬心底仿佛被人拿刀子凌遲了一般疼痛。臉上卻依舊一臉倔強
「對。我就是殘忍。我巴不得所有得罪過我的人都死掉。所以你以後也別再來找我這個殘忍的女人了。你走吧。我這裡不歡迎你。」
夏蟬說完快速走到門口,碰的一聲將門用力的拉開。回頭一臉憤怒的看向蕭大郎
蕭大郎顯然也被夏蟬這一系列的動作惹惱了。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沉聲說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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