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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著這樣的傳聞,族裡才會不但不幫襯著,更是將姐弟倆的大部分田產都哄騙到手,以至於讓沒了依靠的姐弟倆過上饑寒交迫的日子,而在散布這些傳聞的人裡面,傳的最凶的就是這位三嬸子。
村里人一直知道三嬸子不是好東西,那些傳言杜雪巧和杜春也知道是誰傳出去的,這也就是三嬸子登門,卻不敢進門的原因,她親眼見過杜雪巧拿著菜刀砍人,就算再潑辣的人也是惜命的。
她把杜家得罪的那麼慘了,萬一杜雪巧氣不順,她的小命啊,可就是懸了。
於是,在燕福生主動問起關於杜雪巧的親事時,三嬸子真是感動的要哭了,這姑娘真是太貼心了啊。
正想借著這個話題進到屋子裡,結果燕福生就那樣攔在三嬸子的面前,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這婦人,有話就說,總往屋子裡闖是何用意?難不成還想要趁家中沒有大人,還要硬搶不成?」
燕福生一句話,讓之前還當她是好人的三嬸子一口氣噎在嗓子裡,半天吐不出來,喉嚨里發出幾聲『咕咕』的響聲,許久才啐了一口,「你這丫頭真不識好歹,就你們這窮家有什麼是值得老娘搶的?去去,把杜雪巧喊出來,若是出來的晚了,惹三嬸子不高興,別說她的這門親事黃了,再有什麼不好的傳聞傳出去,那後果可別怪三嬸子沒提醒你。」
燕福生眼睛眯成狹長的一道,「呵,你這是在威脅?春兒,去給我搬把椅子過來。」
杜春應了一聲,從旁邊搬了個木墩兒過來,燕福生瞧了瞧,雖說和想像中的太師椅相去甚遠,到底也是能坐。
接過來,往門前一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今兒我還真要看看惹你不高興能有何後果。」
三嬸子哪見過這陣勢,從前在村子裡,看誰不順眼,要麼打,要麼罵,像燕福生這樣的偏就沒見過,可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就是三嬸子這潑貨也不由得心裡一顫,哪裡還敢小瞧燕福生了,趕忙的轉移話題,對著杜春道:「瞧你媳婦兒,三嬸子可要說道說道了,你好歹也是個爺們,咋的就能恁聽媳婦的話?有句話說的有理,這媳婦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該教得教,該打也得打,你這樣啥都聽媳婦的,將來還不得被媳婦壓的死死的?」
杜春歪著小腦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半晌道:「三嬸子,三叔一天打你幾遍啊?」
三嬸子臉『騰』地紅了,兩道殘眉倒豎,「春兒這話啥意思?你三叔敢打我?仔細我扒了他皮。」
杜春『嗤』地笑了,「我姐說了,我媳婦是頂好的,是要用來疼的,像三嬸子這樣的才是一天要打八遍的。」
三嬸子那臉紅了白,白了青,瞬間變了幾種顏色。
燕福生在那邊聽了杜春的話,覺得自己應該很出氣,可被杜春那一聲聲媳婦兒叫的心裡又很堵,看來待會兒把三嬸子趕走之後,他得和杜春好好談談『媳婦兒』這個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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