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虛空傳來的陣陣聲響,讓老嫗感覺渾身發冷,下意識的她就轉頭。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然而,令她驚悚的是,她看到了一個門戶,裡面有著一個長發獠牙的怪物,正在不斷的施展術法,將她施展的術法吸過去。
這些攻擊沒有一絲一毫的落到蘇南身上。
同時,何田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的攻擊同樣被這個怪物吸收的一乾二淨。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這......這是什麼情況?」兩人怔怔的對望,眼裡卻是不知道該流露出怎樣的神態。
他們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
那可是術法,怎麼能夠被吃掉呢?
蘇南望著眼前這一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若有所思。
「看來那個傳聞很有可能是真的。」
在仙武界的時候,蘇南遇到過一個邪修,他曾無意間向蘇南透露了一個秘密。
邪修的功法是有問題的。
對於功法邪修都是廣撒網,雖然沒有多大的用處,但只要等到時機合適,這些人都會成為最合適的種子。
成為他們成長的源泉。
邪修的功法是汲取其他人的力量,而那些功法的創造者卻是更進一步。
他們將邪修的力量抽取,而且對付這些邪修他們有著天然的壓制。
這就如同一條食物鏈,一環接著一環。
邪修只是幫一些人提供能量的,這或許很多人根本就想不到。
只是他們的實力沒有提升到哪一步,等到他們提升了上去,他們就會進入到那些人的視野裡面。
最後魚大了,就到了收穫的時候。
蘇南看著眼前這一幕,跟當時那個邪修說的近乎一模一樣,真是一物降一物。
這些邪修恐怕還真的以為自己能夠通過不斷汲取別人的能量,讓自己不斷突破。
殊不知,在以後,他們都會成為別人的血食,成為別人強大的土壤。
有了黃泉陌路對於老嫗和何田的壓制,蘇南身上的壓力小了不少。
他遊刃有餘的處理起了他們兩人的一切。
而在感受到身上大量的能量被毫無徵兆的抽取後,老嫗和何田徹底慌了。
他們不斷的後退,試圖去減緩這個速度,但是沒有用,對方似乎盯上了他們,始終在抽取他們的能量。
他們兩人越來越虛弱,到最後,他們的境界竟然跌落了。
從化神中期,跌到了化神初期,甚至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兩人終於害怕了。
他們辛辛苦苦的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不就是為了提升修為嗎?
但現在,這一切都成為了泡影,他們的一切都要被剝離,甚至還帶有他們大量的生命氣息。
等到這個怪物將一切都吸取乾淨,他們一定會死,這個預兆十分的強烈。
「不!不!這是什麼鬼東西,不要吸我!不要吸我啊!那是我辛辛苦苦修煉出來的,那是我的!」老嫗在一旁大吼。
她徹底歇斯底里了,眼裡滿是絕望和瘋狂。
她抬起手不斷的攻擊這個黃泉陌路的門戶,但是這些攻擊還沒有到達,就化為了一陣血霧,進入到了門戶裡面。
他們的攻擊在這個怪物面前毫無用處。
蘇南不戰而勝!
他根本就不用出手,就任由這個怪物抽取這兩人的精氣,然後這兩人就會死了。
這一切讓蘇南感到十分的驚奇。
「我求求你,讓他住手,我求你了!不要讓他再吸了,我求你了。」何田跪在地上,不斷的向蘇南磕頭,他真的沒有辦法。
這個鬼東西太恐怖了,他沒有任何辦法阻止,他的一切攻擊在這個門戶面前都是徒勞的。
他知道,唯有蘇南,也只有蘇南可以救他。
噗通!
老嫗也跪了下來,態度更加誠懇,她害怕了,力量的得到非常的不容易,因而失去的時候,她才會顯得更加驚恐。
「老身錯了,不該得罪大人您,放過我吧,我一大把年紀了,活不了多久了,讓他停手吧。」老嫗在地上痛哭流涕。
這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恐懼。
蘇南面無表情,望著在地上毫無氣質的兩人,心中冷笑連連。
這兩人前面倒是威風凜凜,結果一遇到真正棘手的東西,當即變臉。
人果然是善變的。
不過蘇南自然是沒有放過他們的念頭。
「我的儲物戒指在哪裡?」蘇南站在一旁,望著兩人,冷聲問道。
這是他此行的目的。
聽到蘇南的話,老嫗的面色微微一變,而另一旁的何田卻是忍不住,直接大聲的說道:「我們教給上一級了,他說要幫我們打開,然後給我們提供一些血食。」
何田沒有任何的猶豫,一股腦的將其中的事情說了個乾乾淨淨。
蘇南聽著,聽完,臉色卻是有些發黑,這兩人還真的不是東西。
他們知道自己的儲物戒不是凡物,因而想要打開,但打不開之後,也是想著正好有邪教的人前來,於是討好般的上交了出去。
獲得了一下承諾和一些後續的功法,雖然看似很虧,但其實他們當時並不這麼認為。
到手的利益才是真正的利益,空有寶箱,但沒有打開寶箱的鑰匙,那寶箱就是一個廢物。
兩人這一輩子遇到這麼多的事情,早就將這點看的明明白白了。
因而,他們很早就做出了決定。
「那麼那個人現在在那?」蘇南問道。
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線索,結果轉頭他們竟然將他的儲物戒給倒賣了。
這放到任何人身上都會生氣。
這一次,老嫗卻是主動開口了:「那是我們廈城的一個護法,他的修為很高,足有合體境界,他說後天會給我們提供血食,就在這裡。」
老嫗的說話速度越來越快,她感到自己越來越虛弱了,這個怪物抽取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我說了,我將我知道的一切都說了,放過我吧,讓他住手,快點,我求你了!」
老嫗的姿態十分的卑微,卑微的不能再卑微,在活命面前,一切都不重要。
蘇南沒有任何動作,他低皺著眉,仿佛是在思考什麼問題一般,而何田和老嫗卻是急不可耐,不斷的催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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