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醫術超絕,能生死人肉白骨,前提得對方還是個活人。讀字閣 m.duzige.com
像現在這樣,歐陽明珠的父親雖然魂魄尚未離開,可他肉身已死,憑林青現在的修為,根本不足以激活他肉身的生機。
更何況心臟破碎,肺部遭受重創。
除非達到曾經那個巔峰,才能憑藉一己之力幫他還魂和修復心肺。
「可是,我爸他……」「好好安葬,做好當閨女的最後一步,送他入土為安吧!」
林青建議道。
歐陽明珠擦掉眼淚,抱起她父親的軀體,不許任何人碰他。
一步一道血痕,孤獨的離開。
「你去跟著,別讓她做傻事!」
林青皺起眉頭,對邪王魅吩咐道。
「前輩,生死由她,這種人還管她幹嘛!」
邪王魅有些不太情願,跟著前輩身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得到機緣。
一旦離開,天知道會不會下一秒機緣到來,然後錯過?
雖然每天如同犯人似的,被林青關起來,但他顯然不樂意離開。
寧願在這裡當個「犯人」。
「你去不去?
!」
「去去去,我去,我馬上去!」
看到林青有生氣的意思,邪王魅連忙諂笑,一溜煙跟了出去。
以他的能耐,早就不怕陽光照射,暗中跟隨,也不會被人察覺。
簡單安排一下家裡,確定無恙。
林青就開始閉關。
對絡上的各種流言蜚語,對於太白山、青城山以及梁山等各界武林名宿的口誅筆伐,置之不理。
終於進入華夏曆九月。
初九便是武林大會。
葉小鳶、周天傑早已療傷結束,並將修為再次鞏固。
林青也出關了。
「教官,恢復的怎麼樣?」
周天傑一臉認真,最值得關心的還是林青的實力。
恢復與否,影響巨大。
見林青淡漠的搖頭,他的心情頓時沉悶下來。
教官是要參加這次武林大會的,江湖中那麼多人對教官有意見,尤其是梁山、青城山以及太白山幾大勢力,咄咄逼人。
再見面,肯定不會是李長青那種年輕一輩。
若老一輩高手不顧臉面,親自出手,教官全盛時期自然無懼。
現在,能應付嗎?
「林先生,終南山弟子求見!」
唐鐵軍也在林青家中,負責給他通風報信什麼的。
「是時候出發了!」
林青淡然一笑,回頭分別看一眼葉小鳶和周天傑,道:「你們兩個,就別跟去了!」
「什麼?
教官,這麼好的歷練機會,你怎麼能拋下我!」
周天傑很無辜。
其實他想要的不僅僅是歷練機會。
這次燕山的經歷,閉關療傷之後,實力再次進步,既然教官重傷未愈,他想保護。
「這是命令!」
「是!」
聽到「命令」二字,周天傑下意識立正姿勢,給林青敬禮,並大聲稱「是」。
「我呢?
我可不是你手底下的兵。」
葉小鳶莞爾一笑。
她也想去,顯然是要耍賴皮了。
「我傳你一套掌法,什麼時候練成了,什麼時候就可以去涿鹿參加武林大會!」
林青目光閃爍,一道聲音如黃鐘大呂般,響徹對方腦海。
葉小鳶嬌軀一晃,遂閉上雙眸,仔細體悟。
一套非常契合她體質的掌法,練成之後,戰鬥力瞬間翻倍。
當初若有這套掌法,她能一己之力碾壓李長青。
「好神奇,好強大!」
不知過了多久,葉小鳶睜開眼睛,看到夕陽已經落山,眉宇輕輕蹙起。
問道:「過了多久?
林青呢?」
「大半天吧。
教官已經走了!算算時間,如果坐飛機,應該已經到涿鹿了!」
護法任務結束,周天傑非常認真的解釋著。
哼!葉小鳶輕哼一聲,沒再說什麼。
清冷的目光眺望遠方,瞳孔深處綻放絲絲寒芒,心中暗暗想著:「我一定儘快練成這套寒冰千絲掌,在九月初九武林大會開始前,去到涿鹿!」
……時間回到上午。
林青傳授葉小鳶寒冰千絲掌,然後離開大院。
三個青年正站在門口,有些不耐煩的等待著,看到林青走出來,眼中鄙夷之色,毫不加以掩飾。
為首者,是一個身穿長衫道袍的青年,看上去有二十多歲,器宇軒昂,劍眉星目。
一股凜然氣勢沖天而起,宛如一把利劍沖霄。
終南山的人多以練劍為主,這個青年顯然得到終南山真傳,功力匪淺。
在他左側,是一個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少年,看上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背負長劍,昂首挺胸,顯得很高傲。
右側,則是一位穿著米藍色長裙的西方女子。
金色髮絲隨風飄動,白皙的臉上,五官精緻,一雙藍盈盈的眼睛閃閃發光。
烈焰紅唇,訴說著她的豪放。
看向林青,她眼睛裡的鄙夷之色最為濃烈,最不耐煩。
「這位施主,就是林青天吧?
你好!我乃終南山年輕一代二弟子,趙灼,奉山主之命,前來請林先生前往終南山一敘,而後同行涿鹿武林大會!」
趙灼眉毛一挑,看似認真,卻又漫不經心的介紹道。
「左邊這位,是我師弟吳尋;右邊這位來自西方世界,雷神索爾的家族,叫艾瑞思。」
林青微微點頭。
而吳尋和艾瑞思,壓根就沒把他當回事,一副鼻孔朝天,蠻不在乎的樣子。
換成別的武林前輩,肯定問他們一個無禮之罪。
林青懶得計較,淡淡的開口:「走吧!」
「這位是?」
趙灼並未著急離開,反而別過頭看了看唐鐵軍,眼中流露出奇異光澤。
「我的保鏢,唐鐵軍!」
「保鏢?」
趙灼明顯愣了一下,搖搖頭,沒說什麼。
但很明顯,他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也會閉嘴。
吳尋抖動道袍,也不看林青,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堂堂華夏第一人,居然還需要保鏢?
到底是什麼樣的絕世高手,才有資格在這裡當保鏢呢?」
「吳師弟,閉嘴!」
趙灼搖搖頭。
其實他也很想這麼問,但他不能開這個口。
表面上訓斥,實際上,語氣中並無半點責怪之意,反而隱隱有著戲謔。
話音未落,艾瑞思接過話茬,反駁道。
「趙哥哥,其實這也不怪吳尋呢。
他又不知道華夏第一人功力盡廢,一個沒有任何功力的人想要登上終南山,想要參加武林大會,沒人保護怎麼能行。
萬一出個什麼意外,豈不是讓外人笑話,華夏第一被無名鼠輩所殺?」
艾瑞思的華夏語很流利。
她是在趙灼下山遊歷時遇到的,被其強悍實力和英俊外表吸引,便找藉口跟著他。
唐鐵軍臉色漲紅。
他不是保鏢,只是個跟班的,真有危險以他的實力根本保護不了林先生。
頂多用血肉之軀替他換一命。
聽到對方如此羞辱言辭,他咬緊牙關,握緊拳頭:「林先生就算功力盡廢,也不是某些宵小之輩可以妄自議論的,當心禍從口出!」
「喲!保鏢生氣了,我好怕,我不敢了,我不說了!咯咯……」艾瑞思壞笑著,連忙擺手。
看她笑得肚子疼的樣子,唐鐵軍臉色鐵青,暗恨自己。
根本不該來。
不僅幫不上忙,反而給林先生添麻煩,丟臉。
「走吧!」
林青拍拍他的肩膀,示以安慰,然後淡漠的開口。
直接把吳尋和艾瑞思當成犬吠,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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