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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大印便已自天而落。
鸞木界主在那大印之下,界主之身,界主之力,在這一刻,便如摧枯拉朽般。
「秦長青,你安敢如此!」
「我乃是界主,豈能容你這般折辱!」
鸞木界主的身軀近乎要破碎了,他卻是憤怒,不甘的怒吼著。
兩息!
秦軒仍舊漠然而立,對於鸞木界主的怒吼之聲,置若未聞。
他眼中一片冷漠,仿佛區區界主生死,他不曾放在眼中。
三息!
鸞木界主近乎要粉身碎骨,堂堂界主,卻在秦軒祖境之力下,孱弱到這種地步。
不甘,憤怒,怨恨,震驚……萬千情緒凝結在一起,他望著那大印,不願臣服。
堂堂界主,豈能跪於祖境!
就在鸞木界主寧死不屈之時,只見天穹之上,秦軒已經揮手。
無盡的祖力凝結,在這天地之中,驟然再次浮現八尊大印。
每一尊大印,都有其特殊的禁制,乍表象相同,但實際上,蘊含之力卻各有春秋。
鸞木界主察覺到了,他的一雙眸子死瞪,有血從眼眸中溢出。
秦軒卻是微微拂袖,如過天地山河。
八尊大印,便近乎要同時而落。
「我臣服!」
千鈞一髮,只見那八尊大印即將疊落在鸞木界主之上時,鸞木界主竭盡全力之聲,便響徹在這天地內。
轟!
如風成濤,自九天之上,席捲向大地之中。
在鸞木界主的四周,大地,再一次下沉。
當有一印輪廓,鸞木界主,更是口中再次噴血。
他望著那天上,恐怖絕倫的八尊大印,身軀,忽然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
堂堂界主,鸞木界主有生之年,都未曾想到自己會有如今這一幕。
他本謀一祖境,如今,卻要臣服於祖境。
何等大辱!?
不論是恥辱,不甘,憤怒……鸞木界主雙目無神,他望著那天上九印,一片麻木。
差距太大了!
在九印同天時,心中萬般情緒,就像是紙糊般,不堪一擊。
這秦長青,雖然只是祖境,卻勝過他不知多少倍,九印落下,他便如擊石之卵,甚至生死,對於這等實力的差距而言,秦長青,豈能在乎?
他修煉一生,連最終身死,都未能影響到一位祖境,這何等可笑!?
高空之上,九印徐徐而起,各自化作巴掌大小,縈繞在秦軒身遭。
他淡淡的望著,那雙目無神,道心近破的鸞木界主。
「有人自在這天地中為龍,有人自在天地之中為蟻,你不必太過絕望。」秦軒淡漠出聲,「你雖不如我,可這世間,不如你的生靈,仍有許多。」
他的話語,徐徐入鸞木界主的耳中。
鸞木界主遲緩的抬頭,他望著秦軒,然後……再次吐血三升。
秦軒也並不在意,他徐徐而落,一手捏決,便足有金色祖力成絲,纏繞成團,其中困著一團被火焰覆蓋的符文。
便是一指,落於鸞木界主的眉心處。
隨後,秦軒方才大臂一揮,將鸞木界主籠罩住,當即踏步,向黑暗臨海中走去。
他在此地鬧出的聲響太大了,在鸞木界主的世界破碎之時,便已經被四周的暗妖發現,近乎有成百的界主境暗妖正在向此處殺來。
秦軒震動秦祖翼,穿梭在林海中。
足足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他方才停在數萬里之外。
他手臂一動,白衣之下,鸞木界主便盤坐著落於地面。
半個時辰的時間,鸞木界主已經穩固住傷勢,縱然仍是重傷,卻也可行動自如。
他緩緩睜眼,一雙眸子消沉的望向秦軒。
「你投放於我體內的,是禁制?」
鸞木界主感受到胸前的本源世界內,那一枚包裹著禁制符文的線團,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
他毫不懷疑,自己若是有不軌,這似美妙絕倫之物,便會徹底埋葬他的體內世界,乃至於本源。
秦軒一臉平靜,淡淡道:「算是吧,剛好克制你們櫟木神界的體系,一瞬將你從這世間抹殺,不難。」
鸞木界主的瞳孔凝縮,他注意到秦軒的言辭,克制櫟木神界的體系!?
一個祖境,竟敢出此狂言!?
要知道,櫟木神界內,界主都不知道有多少位,甚至有界主境巔峰的存在,名震羅古天不知多少年。
他心中仍有震駭,但卻不曾問此事。
秦軒卻是淡淡道:「療傷,你的傷勢,十天內足以恢復了。」
他側目望向四周,本來選好之地,如今怕是被那些界主境的暗妖占據,打破了他原本的算盤。
不過……鸞木界主臣服於他,若是盡心竭力,反倒是一件好事。
「你之前施展的九印,是道院的神通!?」
忽然,一旁的鸞木界主再次開口問道。
秦軒回眸了一眼鸞木界主,「談不上,我自己創下的,名為九州印!」
「威力的話,九印齊落,殺十個你不成問題。」
鸞木界主的臉色一震,他望向秦軒,更加抑鬱了。
「閣下莫要欺騙我了,你一個祖境,怎麼可能創下這等神通。」
鸞木界主苦笑道:「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閣下何必如此欺瞞。」
他自然不會信秦軒,那九印神通何其強大,雖然未必如秦軒所言,殺十個他不成問題,但絕對不是他能夠力敵的。
秦軒眉頭微皺,淡漠道:「我何必欺你!?」
「一介神通罷了,都是我閒余所創,類似於這九州印的神通,有百萬之數,頗有些威力,但卻算不上極致。」
他的話語,讓鸞木界主更是瞠目結舌。
如此神通,數目過百萬?還是閒余所創!?
他望著秦軒,眼神中頗為古怪和沉悶,要是相信秦軒才有鬼。
就算是櫟木神界之主,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一種神通,所花費的精力,感悟,甚至要多久的時間方才能淬鍊而成。
別說是那等威力的神通,便是在羅古天內,創下百萬神通的祖境,他都聞所未聞。
秦軒似乎出鸞木界主的不信,他淡淡一笑,「你信與不信,由你!」
「不過……」
他望著鸞木界主,眼神忽然閃過了一絲冷漠。
「你既已臣服於我,不想死的話,你最好口出敬語。」
秦軒的雙瞳內,驟然有一抹金芒掠過,四周風雲驟凝。
鸞木界主的臉色驟變,一瞬,他便如若窒息。
「下一次再開口,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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