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志飛的帶領下,經過一番堪稱嚴密的盤查、登記之後,一行人以趙長河家屬的身份得以獲准進入急診室所在的大樓。
如果沒有劉志飛做保,除非趙長天肯亮明他的身份,否則,是決計進不了醫院的。
在急診室外的走廊里,趙長天見到了老二長江。
趙老二雙眼通紅,可以隱約的看到,他的那張橫肉從生的大臉上依稀有一些殘存的淚痕。
即便被人捅上一刀,最多也只會皺一下眉頭的趙老二,居然破天慌的流淚了,足見老三長河的遇襲,給他帶來了何等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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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哥出現在眼前,趙老二啞著嗓子喚了一聲。
揮手斥退周圍的人,身邊只留下趙東之後,趙長天輕拍了幾下老二的肩膀,凝聲問道:「情況怎麼樣?」
&三前胸和大腿各中了一槍,胸口的那一槍很兇險,子彈距離心臟只有一厘米,如果再稍稍偏一點,老三就沒命了。
醫生說,手術成功的幾率五五分,如果老三的意志足夠堅定,成功的幾率會更大一些。醫生還說,只要能挺過手術這一關,老三就基本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趙長江言簡意賅的,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向大哥做了介紹。
趙長天長出了一口氣,一直懸在半空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老三的情況比他預計的最壞情況好了不少。
接著,趙長江又將劉立本等人的情況簡單的說了說。
劉立本小腹中了一槍,由於沒有傷到要害部位。急救之後。已經沒有生命危險。
分公司的兩位高層以及其它受傷人員。中槍的位置也都不是要害部位,經過急救之後,已經脫離了危險。
傷勢最嚴重的是那名保鏢,身上中了四槍,其中有一搶打中了動脈,失血非常嚴重,目前和老三長河一樣,正在動手術。能停過這一關的幾率還不足三成。
&哥,老三生死未卜,公司五人被殺死,這個仇不共戴天。」
大致的介紹完傷者的情況,趙老二瞪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債血償。」
趙長天幾乎是擠著牙縫說了這幾個字。
&子,你不用留在這裡了,你去外面主持大局,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查出兇手、幕後指使者。」
望著侄子,趙長天面色冷峻的交代道。
&道了。天叔。」
趙東神情凜然的應了一聲之後,轉身獨自向著外邊大步走去。
至於龍五、老九等人。要留在趙長天身邊,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直到晚上十點,心情焦慮的趙長天、趙長江兩兄弟終於熬到了手術結束。
&術非常成功,傷者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多虧了傷者的意志很堅定,而且身體素質也特別好,手術才能這麼順利。明天下午,你們就可以探視傷者了。」
當主刀醫生將結果告知趙家兄弟的時候,兩兄弟終於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
而直到這個時候,趙長天才想起給家裡和劉家人打電話,向他們告知趙長河、劉立本受傷的消息。
通過電話之後,儘管家裡人和劉家那邊都非常焦急、擔憂,但晚上已經沒有辦法過來,只能等到明天白天在說。
明天上午,趙天龍、劉晚霞、以及趙長河的妻子周纖會從順城來到東林,劉家那邊,馬玉和劉立本的妻子周菲將會從京城搭飛機趕到東林。
說來也巧,周纖和周菲都是在上個月中旬的時候生的小孩兒,周纖生的是兒子,周菲生的是女兒,兩個孩子的生日只差了一天。
說起來,趙長河與劉立本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兩個人都是奉子成婚,婚期只差了幾天,現如今,還一起遭遇了襲擊。
這個晚上,在趙東的指揮、運籌下,那一百名精銳的保安部成員分散到東林市的各個方位,以他們的經驗和能力打探與白天襲擊案有關的消息,搜尋有關線索。
這一百名保安部成員,基本上都是特種兵、偵察兵出身,在偵察上都算是行家裡手。
因此,雖然對這個城市大都不算熟悉,但還是在短時間內收集到了大量有用的信息。
在經過整理之後,趙東不斷的將一些重要信息通過電話向趙長天匯報。
凌晨兩點的時候,趙長天將趙東傳過來的所有信息進行梳理之後,對於此次襲擊事件有了初步的判斷,所有的線索都隱隱的指向了一家名為『金林』的房地產公司。
金林房地產公司是東林市、乃至西南省最大的房地產公司,沒有之一,其老闆白金林依靠混黑道起家,憑藉種種手段,在聚斂了大量財富的同時,也在西南省建立了龐大的人脈。
遠大地產公司從去年開始進軍西南省,由於資金雄厚,再加上有二爺爺那邊提供的人脈支持,很快就在東林站穩了腳跟,而且,迅速發展壯大。
不到半年的時間,遠大地產公司就拿下了位於市中心的幾塊優質地皮。
對於地產公司來說,好的地皮是企業發展壯大的保證,但無論是在任何一個城市,好的地皮終究是有數的。
遠大公司進入東林、並迅速崛起,對於西南省本土的大型地產公司帶來了直接的威脅,尤其對『金林』這個西南省地產市場的龍頭老大帶來的威脅最大。
對金林地產公司來說,原本遠大地產公司拿下的那幾塊地皮,基本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卻統統被遠大搶走。在這種情況下,黑道出身的白金林忍不住了,開始動用種種手段對遠大地產公司進行打壓,試圖將遠大地產公司趕出東林市、趕出西南省。
先期的時候,白金林還基本沒有太出格、或者說還算遵守遊戲規則,只是動用官面上的手段,通過帳目、消防、安檢核查等方式不斷找茬。
假如遠大地產公司沒有強大靠山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只有灰溜溜的滾蛋一條路。
但是,遠大地產公司的後台堪稱強硬,其背後站著的,是西南省的一位常務副省長,而且,這位副省長向來以強勢著稱。因此,那些麻煩,在這位常務副省長的干預下,很快都被消弭於無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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