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答應後,便提著裙擺跑了出去。
為了防止聽梅那小****比清歌回來得早,秦時月拽著秦意青拖到了涼亭邊的花叢里,把她藏了起來。
秦意青在地上被拖著走,摩擦得背後疼了,又加上媚~藥的作用。整個人呻吟了起來。
「閉嘴,再叫我就撕爛你的嘴。」秦時月厭惡極了秦意青這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模樣了。
她不就是被她這柔弱樣給騙了嗎?
「嗚嗚…」秦意青沒有想到平時溫婉寬容的秦時月,怎麼突然變了一種性感。
酥骨醉的威力真的不可小覷,她的身體燥熱無比,很是難耐,全身都像是被火燒著了。
「姐姐,妹妹…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妹妹?」秦意青臉上都是淚痕,那雙美眸中溢滿眼淚。
看見聽梅已經帶了人抬了一頂軟輦過來,沒有看見秦意青和她,正在四處單訂張望。
秦時月伸手死死地捂住秦意青的嘴巴,腳踩著她的腳,按住她,讓她無法動彈。
聽梅著急地在四周找了一遍,沒有看見她們,心急如焚。
秦時月瞪著那賤婢,心裡的恨意洶湧,上一世,她對聽梅那麼好,她竟然出賣她,做秦意青的內線。
恐怕,秦時月的死,她的貢獻也不小啊!
她想起她身邊可憐的清歌,忠心護主,卻被殘忍地亂棍打死。
相比之下,這聽梅簡直就該死,她在心裡暗暗盤算,一定要把這賤婢給剝皮抽筋,她的身邊,容不下這樣的狗奴才。
「三小姐,你在哪裡?」聽梅以為秦時月已經中了酥骨醉被秦意青帶著,便不把秦時月這個主子放在眼裡,直接喊秦意青這個三小姐。
哼,賤婢!!!
秦意青聽見聽梅的聲音,死瞪著眼睛想要叫出來,卻被秦時月死死地按住,根本發不出聲來。
聽梅帶來的奴才中,有人擔憂地說:「聽梅姑娘,太子那邊等急了!」
「我知道。」聽梅的臉色不好看,壓低聲音說:「怕是她們又回宴會上了,你們到隱蔽的地方等我,我去看看。」
聽梅說完拔腿就往宴會跑,那幾個奴才便抬著軟輦拐過宮角,躲了起來。
他們剛走沒多久,清歌邊帶著人抬了兩頂轎子過來,那是她和秦意青入宮時坐的轎子。
等她們走到涼亭,秦時月才拍拍手放開秦意青。
「清歌。」她叫了一聲正在尋找她的清歌一聲,和轎夫吩咐:「你們,把三小姐抬進轎子裡,帶出宮外去。」
抬轎子的幾個壯漢,看見秦時月臉色陰沉,也不敢說什麼,低著頭把燥熱難耐的秦意青抬上了轎子。
兩頂轎子快速地往宮外走去,經過那長長的宮行道,在沉重的夜色之中趁著皇宮一片歡歌的時候,出了宮門。
從皇宮到護國公府,需要經過長長的運河河畔,這路段到了夜晚,行人已經很少。
到了一處亭子,秦時月讓人停下了轎子。
清歌掀起轎簾,秦時月端坐在轎子裡,冷然地吩咐抬著秦意青的轎子的轎夫。
「今個三小姐不知怎麼的中了酥骨醉,你們都知道,若是不及時救治,三小姐必定會血管暴漲而亡。」
轎夫的臉色變得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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