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在清舞的指引下,大部分好東西都進了清舞幾人的儲物戒,只不過留了些一品到四品的藥材和寶石,為下面兩場的比賽做準備,天風和寒影的人還奢望著靠後面兩局搬回來呢。說實話,在他們眼裡,用武力對上雲諾學院那四隻妖孽,也都知道那是純屬找虐,不過因為一般煉藥師和煉丹師都不會參與第一場比賽,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那四個傢伙不可能是煉丹師或者煉藥師,所以,這也預示著當他們看見清舞走上台子甩出爐子時會出現那種心臟驟停、腦子充血的微妙感覺。
魔靈殿這一次出行的人里沒有陸歸這樣的異類,自然也沒有任何人能回來報告什麼,又因為當初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便打算等到第一場比賽結束,三大學院傷心失望離開後再把人帶回來,所以儘管這幾天沒有消息傳來讓兩個尊者有些不解外,倒也沒有懷疑什麼,迷離谷地,對他們來說可是捕獲獵物的好地方,雖然對那裡也不是太熟,但是只要不走到深處,還是能夠靠著一些手段走出去。水靈珠便是在迷離谷地的最深處,偏偏還有一個除非遇到同屬性的最純屬性修煉者才會產生共鳴顯現的結界,否則不論怎麼走都到不了那裡,更別談進去了。這是清舞也不知道的事。
迷離谷地外,比賽進行的第五天夜裡雲赫、宣天華、穆飛、醉老頭以及原來正在附近進行小聚會的老頭們都明顯感覺到迷離谷地有了變化,霧氣變少了!
這一發現讓眾人驚訝不已,迷離谷地原來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谷地,在千年前那幾個大家族消失後忽然一天有人發現這裡的霧氣變得濃重,也有不少人在當初進去探查,比較早出來的人都出來了,可是後面等到霧氣濃重到一個程度的時候便再也沒有看到人走出來了。後來幾經教訓便沒有人敢隨意進去,即使裡面寶貝很多,妖獸很少,可是和做一輩子的野人比起來,這些便都不重要了。
可是現下的霧氣卻以緩慢的速度散去,若是繼續下去霧氣便會散盡,那麼迷離谷地就只是一個普通的谷地而已,自己的學生自然也可以走的出來了。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呢?
來到這裡看比賽的人里也不乏高手,自然那點眼力還是有的。有些人已經把消息傳回所屬的勢力,打算迅速集結,等到霧一散便要進去,畢竟千年沉澱,好東西可是不少。在他們眼裡那些嬌貴沒有經驗的學生哪裡能夠全部找到,所以那幾個人喝的不過是湯,後面吃的才是肉。這樣的想法或許紫鈴不在的時候還是有可能實現的,現在麼,呵呵,只能說一句你們想太多了。
上官家族自然也是收到消息了。
上官肅聽到消息里那個九歲小孩進入迷離谷地時,手裡揮舞的狼毫一滯,任由墨汁滴落到那一幅即將完成的字畫上。
「家主,應該沒事的,衍兒也進去了,他一定會保護好清舞的。」上官寂雖然也有點擔心自家兒子,可是看到家主這個樣子,再一想當初兒子對清舞的感情,也知道兒子會做出怎樣的選擇來。
「嗯,或許吧。」上官肅喃喃道,似乎在回答上官寂,又似乎在回答自己。對於唯一在自己身邊的孫女他既愧疚又欣慰,心疼,九歲就背負著那些沉重的包袱,於心不忍,可是心底卻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她一定可以做到。
上官寂露出苦笑,上官衍一去三年,可是你能奢望他會寫什麼家書回來嗎?除了他進入靈學院是傳回一封通知意外,再有的就是清舞進入雲諾學院是發的另一封通知了。至於為什麼說是通知,大家都懂得,上官衍那麼個冷冰冰的傢伙能弄出一封好多句子的信來?他爹做夢都不會相信。
「那要不要派人過去?」上官寂問道。
「派那邊的人進入其中,不過不可做出頭的那個,隨後我會帶人過去。」上官肅看著遠處,三年不見了,不知道長高了多少,像不像她老爹,不對,像不像我才對。
「這個,你不得在家裡坐鎮來著。」上官寂再接再厲,他也想見兒子,看看是不是還那麼冷。
上官肅聞言,輕飄飄的睨了上官寂這個大長老一眼,「我記得你今年好像突破靈宗了,我還記得每年都有給你假期去看兒子。難不成本家主老年痴呆了?家主給你做要不要?」而且整個家族如果只靠幾個靈宗能夠這麼多年穩穩站在七大家族之列嗎?不過是一些七大家族的規定罷了,欺到頭上來,誰能保證他們不動手啊,窩都被人端了,還管什麼破規定。
「哪,哪能啊,您這麼,這麼老當益壯,哦不對,是風采不減當年,睿智更勝從前,家主除了您沒誰能夠勝任。您這麼辛勞,應該適當的出去放放風,散散心,看看孫女。我就在家族呆著,哪也不去!」上官寂聽著剛開始表情有些得意,然後尷尬不好意思,最後惶恐不已的結巴了,後面卻越說越順溜。
估計上官衍在這裡也會好好鄙視一下他老爹,甚至懷疑一下自己的身世,相信如果不是大夥都知根知底的,上官衍眉目有一點上官寂的樣子,絕對沒有人會相信那是一對父子,親生的。
第七天的時候霧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到了這個時候,誰都知道接下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了,只不過看著上頭坐著的三大學院巨頭以及六個皇室,倒也沒有人造次的現在衝進去,否則那些學生出了什麼意外說不定還會推到自己身上,左右不過等上幾個時辰,更何況自己沒動,別人也沒動啊,誰也沒有占到便宜。於是大家心底倒是平和了不少只待摩拳擦掌,準備一會兒一聲令下大幹一場了。
正午在所有人望眼欲穿中就要到來了。
正當大家伸長脖子時,只見三十個穿著青色、玄色、白色衣服的少年少女相護扶持著,渾身浴血、面色慘白的徐徐向著眾人走來,還有幾個人沒有支持住,在走出來的最後一刻暈厥了過去。
原本人聲鼎沸,熱情似火的人群一瞬間寂靜下來,正午的陽光那般炙熱,可是看著那群少年少女眾人卻覺得全身發冷。
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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