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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義軍在接到了王起的電話之後,也只是撓撓頭,吩咐一定要做好接待工作。實際上他也拿馮思哲半點辦法沒有,儘管看出來,這個馮大少似乎對西川市的情況有些不滿,可是他畢竟只是省紀委書記,而不是sw書記,所以能做的有限。
當然了,龐義軍也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有紀系,在發生了問題之後,他就主動的來到省人大,向紀泉湧進行了工作匯報。
紀泉涌這一陣的日子過的並不是多麼的舒心,上一次自己去天府療養院三天,馮思哲就搞出了王海亮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情之前就有了一些端倪,並且那王海亮做事也的確太不像話,短短時間之內,省政府那邊夏宇與元偉民兩位副省長安全受到了威脅,可這也並不能完全就怪他個人,可恨的是接下來他竟然要動馮思哲的貼身秘書,這也就難怪人家會來收拾他了。
對於王海亮,紀泉涌也的確有些不滿,因為在他看來,都城省的治安情況如此不好,與這位省廳廳長是有著不可分開的關係,但是他看王海亮不順眼可以,由他出手換下此人也可以,偏偏的他容忍不了其它人動王海亮。
在紀泉涌看來,都城省就是他的,什麼事情不經他的請示都是通不過的。這種思想以往在都城省也是行的通的,可是因為馮思哲的到來,確是改變了,尤其是這一次許朝起竟然還配合著搞了這一出。
雖然後來等自己回到都城省之後,許朝起也前來向自己說明了情況,說這一切都是馮思哲的意思,可紀泉涌又如何的看不出來,那個新任的代廳長是蕭賓,就他了解的情況來看,此人可和許朝起走的很近呀。
紀泉涌表面上早原諒了許朝起,可內心之中確對此人也開始了設防。以前他一直以為許朝起是聽話的幹部,這也是為什麼他從書記的位置退下去,確推薦了他繼任自己的位置,可是現在來看,任何人都是有野心的,以前之所以聽話,那是因為沒有那個資本而己,現在看來,對方似乎是感覺到翅膀硬了,可以單飛了,竟然開始和自己無起心眼了。
對許朝起,紀泉涌雖然引起了重視,但其程度還遠遠的達不到馮思哲那般。他認為,只要解決了馮思哲的問題,那許朝起之流就不在敢蹦達了,所以他便把目光更多的看向了馮大少這裡。
對於馮思哲突然要去西川市考查,他也曾想過原因,可也如大多數人一般想不出來,畢竟紀泉涌是不可能知道幾個月之後發生在西川市那舉國震驚,甚至是震驚世界的大事件的。但他雖然不清楚這些,確是隱隱的感覺到馮思哲似乎是要拿西川市的現任領導者說事了。
如今龐義軍又向自己前來匯報西川市的問題,他確更明確了自己的想法。而對於馮思哲找王起的毛病,他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確並不認為憑馮思哲來到都城省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可以改變西川市的領導班子格局,這個年輕人應該還不具備這樣的本事才是吧。
當然了,紀泉涌可以做到現在的位置,在都城省擁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那不得與他本身做事謹慎的性格有關係,成大事者都不會讓無法掌控的事情發展下去,而是發現不對的苗頭就會及時的進行糾正,這樣,借著龐義軍前來匯報工作,他就表達出了自己的看法。
對於馮思哲在西川市的做法,紀泉涌想到了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那便是圍魏救趙,想著即然馮思哲要在西川鬧一番動靜,那他想解局,直接命令人家回來顯然是不行的,做為省長,也是有去下面地市考查的權力。所以只能想其它的方法,比如說從省政府這邊說事,讓馮思哲不得不回到省府這邊來。
「好了,老龐,你去告訴一下安林同志,就說是我說的,讓他要做好工作,要讓省政府的職能得到最大化的體現。」紀泉涌想了想,就下了這麼一個決定。
龐義軍也是聰明人,一聽這話,便想通了其中的關鍵,這臉上就由憂轉喜,「的,紀書記,我這就去找鄒安林同志。」
當龐義軍來到省政府,正看到鄒安林向著其身邊的秘書發火,「我說你是怎麼辦事的,茶水弄的那麼燙,成心不讓人喝是不是?」
秘書面對領導的怒火,那是連解釋的話都不敢說,就是佇在那裡,聆聽著暴風雨的來臨。他也知道最近這兩天,領導心情不太好,而做為秘書,自然就成為了出氣筒,這也是秘書的職責之一呀。
「呵呵,鄒省長好大的火氣呀。」正走到門外的龐義軍真實的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一看是龐義軍來了,那鄒安林先是一愣,接著就連忙在臉上堆出了一個笑臉,「原來是龐書記過來了,來,請,請座。」
雖然大家都同是省委常委,可是鄒安林確清楚的很,人家的排名可是遠在自己之前,在者說對方可是紀委書記,如果惹到了人家,難保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他可是得罪不起的。
龐義軍來了,那秘書便得到了解放,連忙藉機下去備茶了。而看著秘書那惶惶而走的樣子,龐義軍又是笑呵呵的說著,「鄒省長呀,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呀,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相信我可以講出來聽聽嘛。」
在都城省,誰不知道鄒安林做事很是圓滑,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與其它人發生摩擦的,而像今天可以發之麼大的火,那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這也就難怪龐義軍會如此問了。
「呵呵,哪有什麼事情發生,就是這天太熱,心裡有些燥熱就是了。」鄒安林呵呵笑著,他可不會隨便的和龐義軍講些什麼。說起來,龐義軍雖然是紀系人,但確算不得是什麼鐵桿份子,每當中央與都城省的利益相衝突時,這個龐義軍的立場就會不穩了。
龐義軍見鄒安林不說,便也不問,他也知道兩人的關係稱不上多好,更遠遠達不到推心置腹的程度。「呵呵,是呀,天是有些熱呀。」
儘管現在都己經十月了,可是兩人仍然還是在這裡議論著天熱問題,其虛偽程度可見一般了。
等著秘書過來上完茶後,鄒安林就問道,「龐書記,有什麼事情嗎?」
鄒安林這樣問倒也沒有問題,畢竟兩人的關係稱不上多好,自然的也就不像是那種沒事也可以竄竄門子的領導了。
「哦,是有一點事情,我剛剛從紀書記那裡過來,老書記說讓你做好工作,要讓省政府的職能得到最大化的體現。」龐義軍笑呵呵的說了這麼一句,他相信以鄒安林的智慧一定聽得懂這句話的。
「嗯?」果然,在聽了這句話後,鄒安林愣了一下,然後把目光看向了龐義軍,他聽出了這話中的一些意思,可是還並不是什麼的確定。
「哎,說起來,現在馮代省長正在西川市考查工作,我聽到那裡的王起同志匯報說,考查團一行人在那裡可是提出了不少的問題,弄的現在西川市委的工作都難以開展了,這個上級是有對下級督導的權力,可也不能事事插手吧,要充分的相信下面的同志才是嘛。」龐義軍也看出了鄒安林心中的疑問,所以乾脆的就又把話挑明了一些。
這些話一說出來,那鄒安林豈還有不理解的道理嗎?他現在算是明白了,敢情是馮思哲在西川市的動靜太大,王起受不了了。而這個王起正好是龐義軍線上的人,所以就求了援,而龐書記又去了找了紀書記,接著就有了現在的這個指示。
紀書記的意思很明顯,便是要讓自己在省政府這邊鬧點動靜出來,讓馮思哲不得塌實的在西川市呆著呀。
想明白了這些,那鄒安林臉上就是一喜,這幾天,在馮思哲走後,安排了由鄭德付常務副省長主持省政府的日常工作,這一來可是苦了他了,那個鄭德付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看自己不順眼,幾次三番的找自己毛病,剛才更是就省農業問題向自己問責,就是都城省的農業發展太過落後了,而這與自己這個領導人有著直接的關係。
被痛斥了一頓的鄒安林這才忍不住火氣回來向秘書發了火,這一幕又正好被龐義軍看到眼中。
本來正想著是不是要和鄭德付對著幹的鄒安林被龐義軍這一番話給說動了。本來他就看不慣這位鄭德付,甚至他還曾想過,上一任常務副省長調離之後,他應該小進一步成為常務副省長的,可是國為鄭德付的空降使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可以說從內心中來講他對此人就有著很大的意見,而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馮思哲在走時安排由鄭德付負責省政府日常工作的話,那他又豈會慣著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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