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秋遲遲不見顧安寧提帶她一起去的話,心裡不由得有些著急,生怕錯過明天的宴會。
要是一般的宴會也就罷了,可那是皇宮的宴會,她要是去了肯定能結識到更多的權貴,可要是錯過了這次宴會,她就只能安安靜靜的待在定遠侯府里,等著顧安寧娶她的那一天,那時候她才會成為人上人。
可是她見到了京城的繁華和眾星捧月的小姐們的生活,她已經等不及了,她也想那樣子生活,她既然有機會那麼一定要往上爬。
等了半天她也不見顧安寧說帶她一起去的話,便急急的出聲詢問:「明天我也想去,可以去嗎?」
聽到她的詢問顧安暖微微皺了皺眉頭,顧安心也是一臉驚呆了的模樣看著她。
她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她有什麼資格參加皇宮宴會?即是她是顧安寧的心上人,可是他們一天沒成親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就會被人議論成奔者,自古奔者都是為妾。(奔者:指女子與男子沒有經過正當禮法結合。又叫私奔。)
她的來歷顧安暖在她一進定遠侯府的大門時就找人散播出去了,是她奶娘的遠房侄女,她本來想以自己的遠房表妹做藉口的,可是她的祖宗八代人家一查就知道了,根本經不起推敲,所以只能說是奶娘的侄女,畢竟一個奶娘的侄女沒有人會查不是嗎?
流月一聽這話就笑了,帶著幾抹嘲諷的看著婉秋,她一開始還以為婉秋是個老實本分的,可是今天一聽宮裡有宮宴就急著要去皇宮,真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隨即可見她的目的也不是很單純啊,便開口說道:「你是以什麼身份去參加宮宴呢?」
聽到流月的話,婉秋看向顧安寧的眸子暗了暗,身子微微一怔,對啊,她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去呢?
隨即有抬頭看向流月似笑非笑的眸子,眸子裡的嘲諷不言而喻,還帶有一絲絲的鄙夷和不屑。
婉秋心裡那一點點的嫉妒和妒火就此燃燒,對著流月聲音有些尖銳的說道:「哼,你是什麼身份。我在問的是定遠侯府的世子,又不是你,說我不能去宮宴,難道你就能去宮宴了嗎?真是自不量力。這個定遠侯府是顧郎說了算,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顧安暖聽到她的話眉頭緊蹙,不悅的看向婉秋。就連顧安寧也是第一次聽到溫婉可人的婉秋說出如此尖銳的話來,他已經說過,在定遠侯府每一個人都值得尊重,不管是下人還是奴隸。
「喲呵,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有資格去皇宮赴宴呢,我是什麼身份?要我告訴你嗎?我是定遠侯的義女,是真二八經上過顧家族譜的小姐,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流月笑著說道。
沒錯,兩個月前顧安暖拿到侯府大權的時候就已經給流月上了族譜,用的是她父親的名義。
婉秋聽到流月的話一陣驚訝,怎麼可能。
她一直以為流月和她一樣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人罷了,可是她怎麼能是定遠侯的義女?還是上過族譜的義女呢?一定是哪裡出了錯。
婉秋求救般的看向顧安寧,希望顧安寧告訴她這是假的,可是顧安寧點了點頭,表示流月說的是真的。
婉秋看到顧安寧肯定的答案,有些不可置信,腳下踉蹌了兩下,原來她才是這裡最沒資格的人,她又有什麼資格說別人呢?
顧安暖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對著顧安寧說了一句:「你自己看著辦,好自為之。」之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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