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一模一樣的眼睛?」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向晨一把揪住旁邊的陳小東,氣急敗壞的問道。
這絕對是他見過最遜,最傷人的拒絕理由。
難道一顆價值百萬的鑽戒,還比不上那土包子的一個眼神嗎?
天理何在?
不僅僅向晨糊塗了,在場的每一個大少、女人也同樣不理解,溫雪妍為什麼會作出這樣的選擇。
秦羿牽著溫雪妍的手,走到了舞池中間。
「s」
徐小蔓向大廳的演奏樂隊,打了個手勢。
音樂緩緩響起!
「小妍!」
秦羿微笑著伸出了手。
這一聲呼喚,讓她的心都快融化了。
她就像是一隻美麗的白天鵝一般,優雅的往前探了一步,終究把手心交了過去。
舞池之間,兩人優雅而動。
那手心熟悉的冰冷,清冷的眸子,甚至每一個呼吸,都是那麼的熟悉。
當秦羿將她攬入懷裡時,溫雪妍貼在他的胸口上,那熟悉的心跳聲,讓她再沒有懷疑。
眼淚奪眶而出!
一曲舞罷,臉上已滿是淚痕。
「我來了!」
秦羿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淡淡道。
溫雪妍呆呆的看著他,相視無言。
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就像是一場夢。
他還沒有忘記!因為她能聽到他心中的每一句話。
「該回家了!」
秦羿攔腰抱著她,在眾人矚目下,一步步往門口走去。
眾人全都傻了!
見過會泡妞的,但卻沒見過這麼狠的。
跳一支舞,直接就把人抱走了,這也太絕了點吧。
這要是別人也就罷了。
這可是向大少心中的女神,溫才女啊!
「瘋了吧?」
「怎麼會這樣?這溫才女平時看著挺端莊的,沒想到骨子裡這麼放浪,見了帥哥就被**了。」
四周議論紛紛。
更多的人卻是在看向晨的笑話。
誰也沒想到,好好的一場晚會,會殺出一個土包子程咬金,攪了這一盤好局。
「向大少,俗話說的好,君子不奪人所好,這傢伙有點猖狂哦!」
「是唄,他要是搶我的女人,我早打的他親媽都不認識了。」
一群大少刻意提高聲音,煽風點火。
畢竟女神就這麼被人抱走了,他們的心裡都很不痛快。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啊!」
向晨仰天怒吼,他喜歡的女人這麼輕輕鬆鬆被人抱走了,以後還怎麼在華人圈立足啊?
「向少,一支舞就能拐走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你珍惜的。」
「這種賤女人,讓她走了得了。」
甘萍萍以為機會來了,那一對豐滿在向晨胳膊上摩擦討好道。
「你懂什麼?」
「這已經不是女人的事了,而是我與他之間的事!」
「今兒,老子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向晨一把推開甘萍萍,同時大喝道:「關門!」
保鏢立即把大門給封鎖上了。
「慢著!」
「給我站住!」
向晨快步一揮手,擋在了秦羿跟前。
「小妍,你真要跟他走嗎?」
向晨痛心的問道。
「是的!」
溫雪妍緊緊的勾著秦羿的脖子,眼中滿是蜜意,洋溢著濃濃的幸福。
至於向晨嘛,她本來就厭惡,這時候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了。
「憑什麼,他哪一點比我好?」
「他有什麼資格帶你走!」
向晨心在流血,痛聲怒喊。
「他不是你能比的,向少,你要是識趣,就應該馬上從他眼前消失。」
溫雪妍從秦羿懷裡下來,蹙眉道。
別說秦羿,就是她,也能分分鐘讓向晨滾蛋,這傢伙不是自討沒趣嗎?
「呵呵,我給他消失,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成,既然他來頭這麼大,我今兒倒要好好跟他盤盤道了。」
向晨惱羞成怒,儼然動了殺心。
溫雪妍還想勸他幾句,秦羿抬手打住了他:「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我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
「兄弟,你誰啊?報個號出來,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來頭。」
向晨冷冷道。
「我是誰?」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秦羿傲然冷笑道。
「呵呵,我就笑了!」
「我掌管東旗數十億美元的生意,更是舊城秦幫新堂口的副堂主,手底下有幾百號精銳死士!」
「只要我跺一跺腳,整個舊城都會顫抖,我會惹不起你?」
向晨拍著胸口,豪氣道。
「只要我一句話,你擁有的這一切,都將灰飛煙滅!」
「滾開!」
秦羿蔑然笑道。
「媽的,太猖狂了!」
「來人!」
向晨沖樓上大喝了一聲。
頓時,數十個保鏢,手持甩棍沖了進來。
「今兒就讓他知道,在舊城到底誰說了算!」
向晨狂笑道。
「這土包子得罪向少,怕是難全乎了。」
人群中有人嘆息道。
「誰讓他作死的呢,在舊城,誰不知道向少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
「上次有個華夏副省長家的公子,在向少面前裝逼,結果被活活打斷了腿,在米國混不下去,灰溜溜跑了回去。」
「這傢伙,完了!」
甘萍萍搖晃著酒杯,性感的嘴唇微微一撇,冷森笑道。
保鏢們把秦羿圍了個水泄不通,只待向晨下令,便要將秦羿撕成粉碎。
「土包子,只要你跪下來,叫我一聲爺,我可以考慮給你一條生路!」
向晨重新續了一根雪茄,眯著眼冷笑道。
「再不滾,我斷你雙腿!」
秦羿雙眼一寒,冷冷道。
如今舊城正是用人之際,向晨雖然狂妄,但在做生意這塊確實有點天賦,同時在華人圈中混的極開。
秦羿有意留他一命,但沒想到這小子如此不識趣,登時動了殺機。
「我信你個邪!」
「給我打!」
向晨嘿嘿一笑,冒了個煙泡,冷冷下令。
向大少下令,保鏢們使出渾身氣力,甩棍密密麻麻往秦羿砸了過來。
不少膽子小的,嚇的已經閉上了眼!
哼!
找死!
秦羿劍眉一沉,渾身真氣一震,保鏢們頓時如遭雷擊,甩棍應聲而斷,一個個被震的橫飛數丈,躺了一地,慘叫不已。
「怎麼回事!」
眾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保鏢們就飛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服嗎?」
秦羿冷冷問道。
「原來是個練家子!」
「我,我打個電話,你給我等著!」
向晨面色如土,嚇的連退了幾步,拿出手機,就要撥打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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