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個小賤貨,就是欠艹,你放心,我不在的日子,會叫人來陪你的。」
「老五鐵頭功羅大腦袋挺喜歡你的,也好使,我明兒就叫他過來。」
鄔行風掐了掐朱小玲的臉蛋壞笑道。
「鄔爺,這,這不太好吧……」朱小玲羞澀道。
「瞧你那滿眼的春意,別裝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自從你成了秦羿的女人,我那些兄弟一個個的都想著跟你上床,這幫沒出息的,不敢挑戰秦羿,就想從你身上找點面子。」
「也罷,你這麼賤,正好就全了他們的心意了。」
鄔行風道。
「鄔爺,那秦羿下毒這事……」
朱小玲眼眉一喜,又不敢明著表現出來,趕緊岔開話題。
「哼,我剛剛接到暗線的消息,秦羿明晚就會挑戰兀遜,已經在走程序了。」
「如果兀遜打不死他,到時候咱們做個局,他不是很樂意給你搭戲嗎?咱們借著慶功宴,毒死他。」
「瑪德,跟老子玩毒,他還不夠資格。」
鄔行風眉目一寒,冷冷道。
「可你不是說鬼使很重他嗎?要是毒死他了,豈不是壞了鬼使的大局,對咱們都不太好吧。」朱小玲可不傻,毒死秦羿不是小事,搞不好要掉腦袋的。
「正是因為老鬼對他越來越器重,我才要搞掉他。」
「秦羿能做的,我鄔行風也都可以做,此人一門心思要除掉我,我若是由著老鬼的意思,只怕熬不到老鬼大局完成,就得被秦羿幹掉。」
「先下手為強,老子的命要自己掌控,等不了了。」
鄔行風一錘床板,怒然道。
「說的對,咱們的命不能被別人捏著。」
「行風,我相信你一定能成的。」
朱小玲認真道。
「沒錯,女兒國遲早得是我的,師父,你總有一天會發現謀劃的這一切,不過是給我做嫁衣罷了。」
鄔行風捏緊拳頭,無比堅定道。
「行風,消消氣,我再給你泄泄火吧。」
朱小玲俯下身,就要來一蕭。
鄔行風勾住她的下巴,笑道:「算了,還是留點精力吧,我得去東島跟那小娘們打交道,搞不到她,我就把不准繆正的脈門,她的用處跟你一樣,對我都很重要。」
「只是可惜,她要有你一半風騷,我早就弄上手了,何必再看師父的臉色?」
鄔行風冷嘆了一聲,起身穿好衣服,與朱小玲熱吻了一番,這才離去。
……
從登島到挑戰兀遜,僅僅不到兩個月,秦羿創造了女兒國一個個不可能的奇蹟。
他的名字早已印上了英雄、傳奇的烙印,無論是女衛,還是奴隸,無不是對他肅然起敬。
無數奴隸幻想著能像他一般闖出名堂,島上儼然形成了一股星星之火,一旦時機成熟,必定星火燎原。
然而,他的故事仍在繼續。
秦羿挑戰霸占一號館第一人斗王兀遜,消息一出,全島震驚。便是繆正、女王,也料想不到秦羿會如此倉促,會如此冒進。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到了下午五點多,來自東西兩島的精銳護衛早早就入了鬥獸場布防。
斗王級的比試,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誰都不願意錯過這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賽。
「哈!」
兀遜一拳擊碎了後山的一塊千斤巨石,他雖然年歲已高,但渾身虬龍一般的肌肉依然充滿了爆發力。
此刻他凝望著自己的拳頭,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秦羿會選擇與他搏鬥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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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他寧願與老鬼打,也不願意與秦羿相鬥。
秦羿的橫空出世,就像謎一樣,誰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實力。
龍塔作為大師級鬥士,有近兩萬斤的氣力,塗遠也有萬把斤的氣力,連同著連他都忌憚三分的甘霸,這些人居然全被秦羿給端了。
秦羿的可怕不在於他的實力,而在於他的詭變。
恰如此刻,兀遜怎麼也不相信秦羿能敵的過他的拳頭,可這個狂徒卻不顧他的好意,執意要與他決一死戰,這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行風,姓秦的現在幹嘛?」兀遜搖了搖頭,驅散心頭瀰漫的恐懼。
「從一回來就在屋裡睡大覺,中午去找了朱小玲風流快活,下午又去了黑珍珠的斷情居,具體幹了什麼,由於我的人沒法進去,無法得知。」
「不過,我剛剛接到消息,秦羿這會兒一直在屋裡睡大覺。」
鄔行風道。
「怪了,離比賽還有兩個小時了,姓秦的真的一點不擔心,他還能睡得著嗎?」兀遜蹙眉道。
「是啊,此人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怪人,行事不羈,吃不懂他的路數啊。」
鄔行風嘆了口氣道。
「不過兀爺儘管放心,我的暗線就在秦羿身邊,據他所說,秦羿殺掉龍塔等人靠的並非實力,而是下毒,對付甘霸則是靠污穢之物破了功,他個人的實力應該在黃金、大師之間,也就一萬斤的氣力上下。」
「咱們假使姓秦的真有什麼丹藥提力,也不可能拔到五萬斤,所以,這一局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尋死路。」
鄔行風頓了頓,分析道。
「說的有道理,他未入北嶺前,我那會兒只有不到三萬斤的氣力,他哪知道國師日日給我賜聖酒,再加上你的丹藥,讓我突破了蒼狼煉體術的極限,氣力倍增,達到了中期宗師的境界。」
兀遜傲然道。
「是啊,這說明國師還是看重兀爺的,姓秦的不得天時,不得地利,他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鄔行風道。
「嗯,走,飽餐一頓,今晚老夫就要殺賊。」
兀遜捏緊拳頭,心頭顧慮全消,大手一揮,朗聲笑道。
秦羿一直在房間內睡大覺,有了夜叉圖騰與符皮,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養足精神。
到了下午,黑珍珠親自端著烤制的鹿腿與上好的果蔬,送到了一號館,喚醒了秦羿。
「珍珠,你怎麼親自來了?」秦羿爬起來,肚子裡已是飢腸轆轆,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就是一頓吃。
「這麼關鍵的時候,我怕別人對你不利,凡事還是謹慎些好。」
黑珍珠道。
「嗯,還是你想的周到!」
「牡丹那邊有什麼交代?」
秦羿嚼著鹿肉,含糊不清問道。
「王沒表態,上次她在鬥獸場丟盡了面子,這一次怕是不會親自出席。不過我看的出來,她對於你平了北嶺,還是很開心的,北嶺那邊是繆正的晶石庫,你這一次算是斬斷了他一條胳膊。」
「老實說,王現在跟我一樣,完全吃不透你的套路,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邊的了。」
黑珍珠拿出手絹擦了擦秦羿嘴角的油漬,溫柔笑道。
「我能是哪邊,當然是你這邊的。」
「好了,我該走了。」
「今晚過後,島上的局勢怕是會更加動盪。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你跟我走的很近,你最近別管事了,去百花宮陪牡丹去吧,她那邊終歸還是安全點的。」
秦羿叮囑道。
說完,兩人並肩往鬥獸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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