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阿呆,別走,別離開丁香。」
丁香從噩夢驚醒了過來,發現老爹正在床邊抽著煙鍋子,晨曦從窗戶眼透了進來,帶著一股子清新的味道。
事實昨天晚兩人逃出醫院,縣城距離小河村有百里,後半段全是秦羿背著丁香回來的。
丁老爹看著女兒,心像刀子剮一樣疼。
丁香喜歡阿呆,做爹的怎麼能看不出來呢?
只是如今,丁家人的命早已給別人把住,老爹雖有抗爭到底的決心,但卻深知那改變不了什麼。
他更害怕的是,有一天阿呆走了,留給女兒的是一生的痛。
「阿爸,阿呆呢。」丁香坐起身,要下床。
「丁香,你們昨天晚回來的那麼晚,阿呆身全是傷,怎麼回事?」丁老爹皺眉問道。
丁香眼淚一垂,把昨天陳錢想欺負他們的事說了一遍,當然,她沒敢說當時的慘烈,以及阿呆打傷人的事。
「你這丫頭,自從阿呆來到咱們家,這都為了你打多少次架了,你再這樣遲早會害死他的?」丁老爹生氣了。
「阿爸,是別人欺負我們,要搶我們的東西……」丁香委屈的落淚了。
「我想過了,過幾天讓阿呆離開咱們丁家。」丁老爹吐出一口濃煙。
「為什麼!」
丁香跳了起來。
「我不想害死他,阿呆這孩子單純、善良,嚴家不會放過你,阿呆會為了你拼命,你覺的他斗的過嚴家嗎?」
丁老爹提高聲音,大叫了起來。
「我,我……」
丁香啞口無言。
老爹沒有說錯,阿爹是那麼的善良,他會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一旦得罪了嚴家,算不被打死,也得把牢底坐穿了。
誰讓嚴瘸子的大兒子是清河縣的霍霍有名的嚴副長呢。
可是一想到要與阿呆分離,丁香心裡痛的厲害。
「這事我決心已定,丫頭,咱們做人得要良心啊。」丁老爹長嘆道。
「我不同意,我要阿呆。」
丁香大叫了一聲,抹著眼淚沖了出去。
她習慣性的衝到了河邊,果然見到了阿呆。
他手裡拿著紅薯,呆呆的望著水裡的影子發呆,陽光灑在他完美的側臉,俊朗的像是天的神明。
秦羿看著水裡的自己,腦子裡像是有一道道閃電滑過,他腦子裡一直在想著「秦一」,丁香說這是他的名字,「我叫秦一,我叫秦一,爸爸在哪,媽媽呢?你們是不要我了嗎?」
想了想,他又覺的很無聊,歪著腦袋狠狠的嚼了幾口連皮都沒削的生大紅薯,咔吧作響。
「哼,不想不想,反正我有丁香,有大紅薯吃夠了,管他秦一是誰。」
秦羿嘴裡瀰漫著甘甜,心裡暗道。
「阿呆!」
丁香像小鳥兒一樣撲在了秦羿懷裡,用力抱著他的脖子,生怕他飛走了。
「丁香,對不起啊,昨天我把藥弄丟了,我回頭陪你再去縣城買吧。」阿呆見了丁香,滿臉歉意。
「傻阿呆,還疼嗎?」
丁香手指在他的傷口溫柔的划過,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他那滿身的傷痕已經全部癒合,只剩下一絲淡淡的痕跡,這更讓丁香堅信阿呆很可能是天遺落在凡間的神仙。
「不疼,睡一覺身不疼了,阿呆是打不死的。」秦羿舉著拳頭,憨笑道。
「臭阿呆,不准你說死。」
「那你昨天,怕嗎?」
丁香道。
「不怕,誰敢欺負你,他是壞人,我不怕壞人。」秦羿很認真的回答。
「阿呆,你摸我。」
丁香實在不知道怎麼喜歡這個英俊的傻小子了,一想到即將失去他,她突然間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猛地抓住秦羿的雙手按在了胸口。
秦羿並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握住了那無的溫軟。
「舒服嗎?阿呆。」丁香強忍著那種排山倒海的感覺,嚶嚀問道。
「嗯嗯,跟大饅頭一樣。」秦羿點了點頭。
「那你咬一咬。」丁香抱著秦羿,眉眼眯成了月牙兒。
大山裡的女孩像這條河水一樣的清澈無暇,一旦遇到了自己所愛的人,便可以無所畏懼的付出。
秦羿很聽話的埋在丁香的胸口,盯著那可愛的小花蕾,一口咬了下去。
少女的體香,一絲絲的滑入他的鼻子,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癢,很難受,像是有顆火種在身體裡跳動著。
「笨阿呆,你咬疼我了,輕點。」丁香抱著他的頭,臉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秦羿哦了一聲,又小心又珍貴的親吻了起來,許久,丁香嚶嚀了一聲,推開他道:「阿呆,你喜歡我嗎?」
「喜歡,阿呆喜歡丁香。」秦羿道。
「好夠了。」
丁香牽著秦羿的手,躺到了一旁的草叢,一點點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完美無瑕的呈現在他面前。
「羞!」
「不能看!」
秦羿轉身要走。
丁香一把拉住他:「你去哪?」
「你說過,不能看光光。」秦羿遮住雙眼道。
「阿呆,我是說不能讓王二狗他們看,你喜歡丁香,丁香也喜歡阿呆呀,所以你可以看的。」
「阿呆,你抱著我好嗎?」
丁香哀求道。
秦羿想了想,貼著丁香躺了下來,不知道為啥,看著丁香某些與自己不同的地方,他心裡那團火焰燒的更加旺盛了,喉頭一陣乾澀,好不難受。
「阿呆,你怎麼了?」
丁香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口。
「我這裡有老鼠鑽,痒痒。」
秦羿指著小腹。
丁香看了一眼,知道是時候了,無溫柔的摟著他的脖子道:「阿呆,我教你個止癢的法子……」
她也不懂這些,也不願這些!
大自然純真的天性,與痛苦讓她不得不去懂,當阿呆在嘗試了數次後,終於與她交融在一塊時,丁香的眼淚如水一般流了下來。
她知道阿呆會走,會離開,但卻從沒後悔過。
丁香不知道什麼是愛,她只知道,這個男人願意把命交給自己,她唯有以女人最珍貴的東西來回應,哪怕沒有結果,她也心甘情願。
秦羿像是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馬,快樂的在丁香身馳騁,讓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在快樂與痛苦來回的煎熬,直到最後徹底釋放,才氣喘吁吁的壓在了丁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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