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島從來都沒有什麼善男信女,牡丹是沒有掌握大權,一旦她掌握權力,興許繆正還要殘酷。!
與魔群舞,所謂的信任無疑是自殺毒藥。
秦羿不會信任任何人,包括沙虎、歐強、孫韶等,他們現在沒有價值,所以只能把希望投在他身,一旦有人許以重利,情況不好說了。
沙虎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大叫了起來:「是,秦羿,屬你有腦子,但我告訴你,我沙虎也是有原則的人,老子從島第一天起把你當兄弟,你看不起我,不是因為我不能打,沒你有本事嗎?」
「但我總有一天會證明,你看錯了我沙虎!」
「老子不是廢物,老子骨子裡你想的有種,艹!」
沙虎氣的直跳腳,嗷嗷大叫了起來。
秦羿笑了笑,懶的再搭理他,往裡一躺,自顧睡去了。
「瞧不起人,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沙虎暗暗捏拳,也不再理會秦羿,氣呼呼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玉蘭領著兩個衛士,滿臉堆笑走進了1號館。
「沙虎,秦羿呢?」
玉蘭笑問道。
「那頭豬還在睡著呢。」沙虎不爽道。
「這樣啊,那繼續讓他睡吧,你們先去飯堂用餐,今天1號館輪休,去迎春樓逛逛吧。」玉蘭一改往日冰霜之態,非常友善道。
「太好了,瑪德,我還以為這輩子占不到葷腥呢,你不提這茬,老子忘了還有個把兒呢。」
歐強等人一聽又能去迎春樓,紛紛大喜道。
正巧麻子等人這會兒也剛從二樓走下來,周逵死了後,一號樓眾奴隸的地位完全逆轉了過來,麻子等人也不敢猖狂了。
他們算是真正最底層的一批人了,以前周逵在的時候,仗著跟玉蘭有點關係,這些人還能耀武揚威。
現在周逵死了,二號館他們又夠不著,便成了無人問津的垃圾貨,只能看秦羿等人的臉色了。
麻子這夥人剛要跟著沙虎等人一塊去嗨皮,順便拉個近乎,被玉蘭給喝住了。
「你們幹嘛去?」玉蘭皺眉問道。
「玉總管,我們也去迎春樓啊。」麻子面色微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哼,你們這群廢物,還想去迎春樓,地里的活還沒幹完,都給我滾去幹活。來人,押送飯堂,吃了早飯,送到田裡幹活,干不完,不用回來了。」
玉蘭拿起鞭子狠狠抽在麻子臉,下令道。
立即有衛士押著垂頭喪氣的麻子等人,往飯堂去了。
待院子裡的人都走散了,玉蘭又刻意攏了攏耳際的髮絲,拉低胸口的衣襟,現出大半雪白雄巒,確定自己足夠迷人了,這才邁著輕快的步伐,滿身騷氣的往秦羿寢室走去。
秦羿昨晚使用了破血丹,損耗了不少本元,身體疲憊到了極致,這會兒正呼呼大睡。
「秦先生,秦羿?」
玉蘭叩了叩門,溫柔叫道。
秦羿緩緩睜開眼來,渾身跟散了架一樣,疼的厲害,見是玉蘭,不禁叉子一捋頭髮,眯著眼頭疼道:「玉總管,不會又要催我工幹活吧,還讓不讓人活啊。」
「不用,不用,今天是輪休日,國師賜給你的白袍已經做好了,我給你拿了過來,你趕緊試試吧。」
玉蘭道,說話間刻意彎下了腰身,故意現出胸口曼妙的風景。
秦羿一夜之間成為了紅人,周逵要強百倍,玉蘭沒有什麼大的理想,她只想在一號館立足腳,能跟黑珍珠掰掰手腕足夠了,所以她滿門心思想著能跟秦羿勾才好。
玉蘭刻意的搔首弄姿,那點小心思,秦羿怎能不明白?
「放下吧。」秦羿揉了揉太陽穴道。
「對了,這是我昨夜親手給你縫製的貼身衣物,你看看針線如何。」玉蘭見秦羿不怎麼套,連忙又攤開了衣服,裡面是一條貼身褲衩與短衫,繡的倒是工整,足見是用了心的。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不過是個奴隸,你可是高高在的總管,你這褲衩,我穿著怕扎的慌啊。」秦羿懶洋洋道。
「不會,不會!」
「秦羿,以前咱們之間是有點誤會,但那都是周逵挑的火,他現在已經死了。咱們以後在一號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是親近些的好,你說是吧?」
「哦,對了,趕緊看看尺寸合適不?」
玉蘭媚態橫生,拿著短褲往秦羿襠划去,然後不經意的把手放在了秦羿的重要部位,借著試尺寸,輕輕的摩挲著。
「好像有點小呢,都怪我太粗心了,沒把那個算進去。」
玉蘭眼看著秦羿頂起了帳篷,愈發的春意盎然。
「總管,這不太好吧,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秦羿笑道。
「那隨便點啊,咱們又不是外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哎喲!」
玉蘭故意裝作沒站穩,身子一歪,軟在了秦羿胸口,順勢坐在了秦羿腰。
「這可是你說的哦?做什麼都可以?」
秦羿摟住她的腰,壞笑道。
「嗯嗯,什麼都可以的。」玉蘭大喜,以為秦羿套,當即搖擺腰臀,滿頰生潮,口發出溫婉的囈語。
「那我不客氣了,那咱玩點刺激的。」
秦羿抬手是一巴掌。
啪!
玉蘭猝不及防,挨了個結結實實,整個人橫飛倒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我讓你犯賤,讓老子吃沙子飯,敢整老子,今兒弄不死你!」
秦羿飛身前,一把摁住她,奪下她腰間的鞭子,照著玉蘭的背臀,是狠狠一頓狂鞭,打的玉蘭是皮開肉綻,原本好好的一副香體玉肌,愣是被摧殘的一道道血口子,怎一個慘不忍睹了得。
偏偏玉蘭還擺脫不了,痛的像母老虎一般眼淚直流,嗷嗷大叫。
「啊,秦羿,你個死變態!」
「我要死了,快打住啊,求求你了……」
一通鞭子下來,玉蘭被打的死去活來,軟在床沿邊,差點沒背過氣去。
門口的衛士聽到裡邊玉蘭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皆是相笑不語。
以往玉蘭跟周逵在一塊快活的時候,也經常發出這種「慘烈」的大叫,衛士們都習以為常了,也沒人進去探個究竟。
「不好意思,忘告訴你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不是人。」
「玩的稍微有點過了,瞧瞧,都打成花了,抱歉,抱歉啊。」
秦羿扔掉鞭子,一臉無辜、心疼道。
「姓秦的,老,老娘跟你沒完。」
玉蘭掙扎著站起身,哎喲哎喲的踉蹌逃出了房,沖門外正在閒聊的衛士大叫道:「還愣著幹嘛,快送我去醫館啊。」
衛士回過神來,看到滿身是血的玉蘭,慌忙迎了過來,忙架著往醫館去了。
「總管大人不送啊,下次咱們還玩。」
「對了,下次記得把身的騷氣洗乾淨點,真的很熏人啊。」
秦羿站在門口,舉著鞭子沖玉蘭得意的揮了揮手。
「咱們走著瞧,死人渣。」
玉蘭走了好遠,才發出一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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