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忠琴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答應過的事,絕不反悔!」
夏靈鳳說:「如果是不可能考過我的話,那你自己先否定了自己!你把你的精力用在學習上,即使不可能,也會讓自己脫胎換骨似地改變!」
魯忠琴懷疑地看著夏靈鳳,在朦朧的月色中,雪光的反照中,她看不清夏靈鳳的表情,她疑惑的問:「我脫不脫胎,換不換骨,與你何干?你有這麼好心?」
夏靈鳳微笑著說:「世界上有這樣三種人,第一種人,損人利己,是謂自私的人;第二種人,損人不利己,是謂蠢人;第三種人,利己又利人,是謂智慧的人!你就是那第二種人,損人不利己!損了我,你自己也不快樂!所以是蠢人!而我恰恰是第三種人,主觀上先利己,客觀上也利了人!是謂雙贏!所以,是智慧的人!你想想看,我不是在吹牛,事實的確如此!你也不用懷疑我的用意,首先,我主觀上想利於我的決定,客觀上也利於你!」
魯忠琴看著夏靈鳳,似在下定決心:「好!你說話算數!」
夏靈鳳說:「全班同學都在這裡!陸老師也在這裡!大家都可以作證!我也告訴你,『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這時,陸信豪看到這說得已經差不多了,「咳、咳」兩聲,拍拍手說:「好了!今天,我做的事,已經違背了我作為一個老師的原則,但是,我還是尊重你們的意願,那麼,所有的事情,到此為止,以後,不能再提這件事了!好!趕快回去休息!不准再說了!一到寢室就睡覺!解散!」
魯忠琴還沒有等陸信豪的話說完,就率先邁動腳步,大步朝出口台階走去!
人群一鬨而散!
夏靈鳳也想快點溜走!
陸信豪厲聲叫住:「夏靈鳳!你給我站住!」
夏靈鳳見狀,只好收住腳步,乖乖地留下,低下頭,做老實狀!
曾真見狀也留了下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詹浩聲聽到聲音回過頭來,陳慶春也忙留住腳步。
陸信豪見此情形,很是不悅地說:「除了曾真和夏靈鳳,都走!」
詹浩聲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陳慶春也跟著走了!
陸信豪看大家都走了,馬上改變了嚴厲的語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夏靈鳳:「夏靈鳳,你真了不得啊!還會武功啊!」
夏靈鳳也恢復了一貫在陸信豪面前的撒嬌賣萌:「老師,你是武盲啊!這個叫『女子防身術』!不是武功!」
陸信豪說:「沒想到,你說話還一套一套的啊!在哪裡學這麼多啊!」
夏靈鳳說:「老師,我就是跟著你學的啊!」
陸信豪假裝生氣,喝道:「貧嘴!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還『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呢!」
曾真說:「老師,夏靈鳳是臨場發揮型的人才!她說,只要一吵架,她就特別有靈感,一、二、三、四、五,那理由一條條就自動排列組合起來。」
陸信豪笑了一下,又問道:「你這麼有把握,魯忠琴一定不會超過你?」
夏靈鳳說:「老師,我這都是為了你啊!」
路信豪說:「哦?怎麼又成了是為了我了?」
夏靈鳳說:「魯忠琴實際上很聰明的,如果,她把心事用在學習上,而不是用在怎麼樣損我上,把學習搞上去了,也是老師你的成就啊!就算她超過我了,我挨四嘴巴,就算為你挨的,也算值得了啊!」
陸信豪笑起來,說:「嘖!嘖!你看你說得多好聽啊!別說得那麼好聽!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不想她老盯著你!你還怕她啊!人家這是,打也打不過,說又說不過!」
夏靈鳳說:「老師,你想想看!有個人老是惡意地盯著你,你就覺得有個毒蛇暗中吐著紅信子,隨時要咬你一樣!一想到,我就渾身不自在!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都不曉得她什麼時候會咬我一口呢!所以我得讓她把目光拿開!」
陸信豪哭笑不得:「比喻不恰當!哪有這麼惡毒?就是不滿說說而已!誰讓你太突出!」
夏靈鳳說:「我承認這個比喻不恰當!可是不是還有一句話嘛『癩蛤蟆爬在了腳背上——它不咬人也膈應人啊!』」
陸信豪大笑了起來:「你呀!是個活寶!這個比喻更不恰當了!」
說著,用兩手推著曾真和夏靈鳳:「快!趕快回去睡覺,很晚了,明天上課敢打瞌睡,我就用棍子敲!」
夏靈鳳敬禮:「yes!sir!」
敬罷禮,夏靈鳳就拉著曾真的手,兩個人手拉著手,「嘿嘿嘿」笑著,就小跑了起來!
「小心~~~~~!」陸信豪「小心路滑」幾個字還沒有說完,曾真就「哎喲!」摔倒了!不過,是在雪地上,倒地也沒事。
兩個人嘻嘻笑著,拍拍身上的雪,又拍打著對方身上的雪,夏靈鳳拉起曾真,兩個人手拉著手,慢慢走了起來。
看見兩個女孩子走遠,陸信豪這才感覺到有些冷了。那女生到寢室一喊,陸信豪心裡一著急,走得慌慌張張,連襪子也沒有來得及穿,這會兒,腳早就凍成冰鐵了,陸信豪跺跺腳,搓搓手,哈哈氣,也連忙走出了操場!
回到寢室,男生們興奮得睡不著覺。
正好,檢查寢室的時間早過了!
大家都鑽進被窩裡,把頭伸出來,開始開討論會了!
「天啊,夏靈鳳好猛啊!」譚侉子在上鋪手舞足蹈,「哈!左邊!哈!右邊!哈!雙手開弓!」
「那一招叫什麼?她說那叫『女子防身術』,是嗎?」
「來了個過肩摔啊!呵呵呵!什麼時候也跟她學兩招?」一個下鋪的男生說。
「你學什麼?人家女子學學,還能防身,你學了幹什麼啊?」有人打趣!
「哈哈哈!他學了也防身啊!防女那個色朗格里格朗——狼!」有人湊趣!
「你們好好聽她說的話了沒有?」一個男生興奮地問。
陳慶春說:「怎麼會沒有啊!個個耳朵都豎著呢!我就想,這個武鬥我們都見識了,文斗會怎麼樣斗呢?哈哈哈!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啊!天啊,那說話,那才叫水平啊!平時只看到她回答問題有條有理,沒想到,這吵起架來,也這麼精彩啊!」
「是啊!你看她每說一個理由,就用的反問,問得魯忠琴是啞口無言!」上鋪的男生接過話來。
「還有,還引用名人名言呢!」一個男生從下鋪伸過頭來。
「人必自敬,然後人敬之!」一個男生接著說
「良言一句三冬暖,還有下句呢?」
「惡言相向六月寒」
「不對,這對不住啊!」
「惡語傷人六月寒」
「對對!就這樣!」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存在即是合理」
「人必自辱,然後人辱之」
「鹹吃蘿蔔淡操心」
「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對!這是魯忠琴說的!」
「對!對!是魯忠琴說的!」
「我估計啊!這夏靈鳳要有一個稱呼了!」
「是什麼啊?」
「鐵嘴王啊」
「什麼啊?這是政治老師的稱呼呢!」
「這是魯忠琴改的字,一點新意也沒有!算啦!不叫!」
班長胡新發默不做聲地聽了半天,看看大家說得那麼興起,就沒有打擾!
可是聽這架勢,還一點剎車的意思也沒有,想到明天還要早起,於是發聲了:「大家不要再說了!明天還要早起!都睡覺吧!」
「睡吧!睡吧」
「好!睡吧!」
「嗯!睡吧!到時候我怕醒不了!叫我一聲啊!」
「好!好!都睡吧!」
討論到快晚上十二點,這時總算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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