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棠快速的拉開門,看著滿臉焦急的秦淺語道:「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你們跟我出來看吧!」
秦淺語下意識的拉起徐少棠的手向客廳走出,徐少棠倒也沒有什麼不適,看秦淺語的樣子,好像是出什麼大事了,這會兒誰還有心情去顧著什麼不好意思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跟著秦淺語來到客廳,卻見客廳的電視上正在播放一條直播新聞。
在電視畫面中,輛豪華跑車正橫向排成一排,在京城的道路上以超快的速度疾馳,粗略估計,那速度至少應該在兩三百之間。
所有車輛紛紛避讓,但是依然還是有避讓不及的,只是那些避讓不及而擋他們前面的車,全都被一道道真氣無情的摧毀,跑車轟鳴的聲音,車上的人放肆的笑聲,人群尖叫的聲音,汽車被摧毀的聲音全都交織在一起……
「混賬東西!」
看到電視中的畫面,秦國柱頓時勃然大怒,「這決鬥都還沒開始,他們便如此迫不及待的要向我們示威了嗎?」
幾乎在這一瞬間,秦國柱便已經猜到了這些人的目的。
「您老別生氣啊!」
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的秦國柱,徐少棠笑著說道:「估計龍組的人已經趕過去了,他們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秦國柱死死的盯著電視屏幕,一拳砸在桌子上,沉聲道:「別等龍組了,你先去看看吧,這應該是在四平路那邊,距這裡不到十公里,你就當是先吃點開胃菜!收拾完這幫混賬東西再回來吃飯也不遲!」
「好吧!」
徐少棠笑笑,「反正我這肚子還不餓,就當先去消消食,好騰空肚子吃大餐!」
「我也去!」
徐少棠話音剛落,秦淺語便湊到徐少棠身邊,「我最喜歡看你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後的人了!」
「你別去了!」
徐少棠搖頭道:「畫面也許會有點血腥。」
話音一落,徐少棠便閃出了秦家。
十公里的距離,以徐少棠現在的速度,也不過是一分鐘的事情而已。
很快,他便找到了還在路上疾馳的這幾輛車。
正當他要攔下這幾輛車的時候,遠處又飛來兩道人影。
澹臺靜茗和蕭青衣!
徐少棠看到了她們,她們也看到了徐少棠。
徐少棠沖兩人笑笑,快速落在那幾輛飛馳的車前方,她們兩人也跟著落下。
「龍將給你打電話了?」
徐少棠淡淡的瞥了正迎面向他們撞來的那幾輛車一眼,笑著向澹臺靜茗問道。
澹臺靜茗點頭笑道:「要是知道你要來,我們就不跑這一趟了。」
他們說話間,那幾輛車已經快速的向他們撞來,車上的人還發出一陣激動的歡呼聲,甚至還有人向蕭青衣和澹臺吹起了口哨。
「我在秦家那邊,秦老非要我過來給這些人吃點開胃菜。」
徐少棠聳聳肩,無奈的笑笑,對那幾輛即將撞上他們的車根本視而不見。
他們那無視的態度徹底將車上的人激怒,在車還未撞向他們之前,數道真氣已經向他們撲面而來。
只是,那幾道真氣在接近三人的時候卻突兀的潰散,與此同時,一道氣勢磅礴的真氣倒卷而去,須臾之間,那幾輛疾馳的跑車頓時被真氣掀翻,車上的人卻在車子被掀翻的瞬間從車上閃出,四個長發年輕男子穩穩的落在寬闊的道路上。
「方寸山的人?」
徐少棠淡淡的看著眼前這四人。
他實在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了他們這個勇氣,區區四個都還未跨入仙人之列的人便敢來京城撒野。
就算他們都不出手,就龍組現在的力量,也可以讓他們有來無回。
傻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知道我們是方寸山的人,還不趕緊跪下求饒?」
幾人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趾高氣昂的看著他們,眼睛更是色眯眯的在澹臺靜茗和蕭青衣的身上掃來掃去。
「你們倆收拾他們吧,我實在懶得跟這些蠢豬說話!」聽到他們那張狂的話,徐少棠笑著退到澹臺靜茗她們身後,感覺跟這幾人說話都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你倒是樂得清閒!」
蕭青衣扔給徐少棠一個白眼。
老實說,她也懶得出手,她的實力雖然不強,但怎麼也是個地仙,出手對付眼前這四個人,確實有些掉價了。
「好狂的口氣!」
聽到徐少棠的話,四人臉上但是布滿寒霜,冷聲道:「再有幾天,你們就會見識到我們方寸山真正的力量!現在下跪求饒,看在這兩位美人的份上,我們或許還能既往不咎!」
「兩位美人,跟我們去方寸山吧,這世俗界有什麼好的?」
「哈哈,世俗界的這群螻蟻,豈配瞻仰兩位美貌?」
四人肆無忌憚的大放厥詞,即便知道眼前這幾人的實力在他們之上,他們卻依然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仿佛單憑方寸山這幾個字,便能將對手嚇得跪地求饒。
「白痴!」
澹臺靜茗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身形突然一動,接著,幾個響亮的耳光聲便突兀的響起,四人還沒看清澹臺的動作,便已經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嘴角直流。
「臭娘們,你敢……」
「嘭!」
那人的話還未說完,澹臺靜茗便重重的一腳踢在他的胸口,那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便飛出數百米之外,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
雙目死死的瞪著,臉上還保持著憤怒的神色,但卻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眼見澹臺靜茗一言不合便取人性命,倒在地上的三人的臉上終於露出恐懼之色。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封家的人?」
其中一人沉聲向澹臺靜茗,聲色俱厲的威脅道:「敢動我封家的人,你們知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什麼後果?」
澹臺靜茗眸中寒光一閃,滿頭銀絲突然飛揚而起,銀絲直接洞穿了那人的心臟,當收回之時,卻不沾染一絲的血跡。
那人傻傻的看著自己被洞穿的胸膛,顫顫巍巍的伸手指向澹臺靜茗,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你……」
後面的話,他已經沒有機會再說了。
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已經亮明的身份,卻還是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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