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之後,所有人都變得忙碌了起來,林疏影和蘇如雲每天幾乎都在加班,回到家後還要與徐文正這個退休了的人商量很多事情。
相比起來,徐少棠倒是不怎麼忙,但是卻有些頭疼。
再過幾天就是宋宜年的七十大壽,作為宋宜年名義上的孫女婿,徐少棠至少還是要去送一份禮的。
當然,他自己是不可能有這個覺悟的,這是龍將特意來電話吩咐的,龍將的意思很明確,天海這邊也沒什麼屁事了,讓他別成天沉迷於溫柔鄉中,也是時候去京城走走了,就當是去宋家認個門。
徐少棠很頭疼,不知道到底該給宋宜年準備什麼禮物才好,像宋宜年這個層次的人,禮物的貴重與否,是不能按照其價值來衡量的。
思來想去,徐少棠終於想到一個合適的東西——憐心的那種奇特蜂蜜!
「就這麼定了!」徐少棠打了個響指,驅車趕去獵人會所。
「怎麼又跑到我這裡來了?不怕你家裡那幾位吃醋?」憐心靠在躺椅上,支起腦袋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徐少棠說道。
徐少棠一笑,調侃道:「女人多吃一點醋是好的,我看你也應該找個人吃吃醋了。」
對於憐心的身份,徐少棠一直好奇不已,只是這女人一直對此諱莫如深,好似在刻意的隱瞞自己的身份。
被徐少棠一頓調侃,憐心臉色微變:「你到我這裡來不會是為了給我當媒人吧?如果是,那你就可以走了。」
要不是顧忌道徐少棠那深不可測的實力,憐心真想將他吊起來暴打一頓,小小年紀,居然還調侃起自己來,從認識這個男人道現在,每次見面總少不了被這個男人調侃一番,就好像自己的克星一樣。
「想要找到一個能入你法眼的男人實在太難了。」徐少棠不以為意的笑笑,「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問你討要點上次送給我媽那種……」
「沒有!」
徐少棠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憐心無情的打斷,她心裡又氣又惱,每次見到這個男人准沒有好事!
「你好歹也讓我把話說完啊!」徐少棠哭笑不得的看著將頭扭向一邊的憐心,湊上前問道:「放心,我不白拿你的,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或者,我買行不?」
現在是他有求於人,不得不在憐心面前放低姿態,誰叫自己手上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呢?
「我只有一個要求!」憐心斜眼瞥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若有如無的笑容,哼道:「你趕緊從我面前消失!」
「你把那蜂蜜給我點,我馬上就消失!」徐少棠厚著臉皮說道。
「說沒有就沒有!」憐心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那種蜂蜜是那麼好取得的?實話告訴你吧,就送給伯母那點蜂蜜,都是我攢了好幾年才有那麼一小瓶的,連我自己都沒吃過。你要是想要也可以,再等幾年吧……」
等幾年?徐少棠一臉黑線,心裡誹謗道,再等幾年,也不知道宋宜年還在不在。
「既然你自己都沒吃過,為何要將那麼好的東西送給我媽?」徐少棠好奇的問道。
那種蜂蜜的功效自是不用多說,雖然不見得有返老還童的作用,但肯定有延緩衰老的作用。對於女人來說,歲月無疑是最大的敵人,再美的女人,經過歲月的摧殘後,都會慢慢老去。
這樣一瓶能起到延緩衰老的作用的蜂蜜,其珍貴性自是不用多言。
這麼珍貴的東西,憐心為何會送給自己的母親,好像她們之間也不是很熟吧?
「送人東西還需要理由麼?」憐心站起身來,走到床前,背對著徐少棠,淡淡的說道:「若是你非要問我要個理由,我只能告訴你,你母親做的飯菜很好吃,為了以後能經常吃到她做的飯菜,送她點禮物不是應該的麼?」
每每想到方蘭,憐心都不由得想到記憶中的那個影子,原本那個影子已經有些模糊了,因為方蘭那些可口的飯菜,那道影子開始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徐少棠無奈的聳聳肩:「雖然你這個理由聽起來很扯淡,但我確實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
有個人對自己的母親這麼好,至少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憐心在床頭坐下,穿著古裝長裙的腿自然的垂到床下,問道:「你要那種蜂蜜幹什麼?是打算自己來給自己美容,還是打算送給自己的小情人?」
「本少爺已經夠帥了,還需要美容嗎?」徐少棠難得的自戀了一回,頭疼的抓著自己的頭髮說道:「我要給宋宜年老爺子準備一份壽禮,自己手上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所以才到你這裡來求救。不過現在看來,得送其他禮物了……」
原本以為在憐心這裡會有所收穫,現在看來,又得重新替宋宜年準備禮物了。
唉,以前怎麼沒發現給人準備禮物是件這麼頭疼的事情呢?
「就為了這事?」憐心好笑的看著他,笑道:「我一直以為你挺聰明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笨。」
「怎麼說?你有什麼好建議嗎?」徐少棠來了興致,聽憐心的意思,她好像知道送什麼東西給宋宜年。
憐心指了指徐少棠面前的杯子,道:「宋老他們那個層次的人,好的無非就是茶與酒而已,要你拿出什麼好茶來估計比較難,你可以送他點好酒……」
據她所知,徐家那點好茶都還是徐少棠從宋安邦那裡打劫來的,宋安邦都有的東西,宋宜年當然看不上。她知道,徐少棠手中可是有兩壇老酒的,只是不知道那老酒還剩下多少。
經她一說,徐少棠倒是想起來了,微微點頭,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只是,他家裡那兩壇老酒,已經被喝得差不多了,要想給宋宜年準備這份禮物,看來還要親自去蘇城一趟。
「多謝指點!」徐少棠站起來向憐心告辭,剛準備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何麗那邊怎麼樣了?」
憐心淡然的說道:「還是那樣,無非就是比以前吸得更多而已……」
徐少棠微微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既然何麗還要這樣墮落下去,他也無可奈何,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這是何麗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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