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澹臺靜茗就成了消滅喪屍的最強武器,她每次都將這些喪屍聚到一起,然後用他特有的方式命令喪屍展開自相殘殺,最後再由她親自出手將戰到最後的喪屍消滅。
幾天下來,比斯城和周圍幾個城市的喪屍終於在澹臺靜茗這個強援的幫助下徹底肅清。
這幾天,也讓不少人對澹臺靜茗的看法大大的改觀,他們發現澹臺靜茗與他們想像中的喪屍並不一樣,澹臺靜茗可以說救了他們之中很多人的性命,如果沒有澹臺靜茗的話,任何人都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滅肅清這些喪屍,就算肅清,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很多人都在心裡想著,也許喪屍本身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過錯,錯的是控制喪屍的人,如果所有喪屍都像澹臺靜茗這樣,其實,喪屍也並不可怕,無非就是讓這個世界多一類人而已,就像西洲的基因戰士一樣。
要說最高興的人,當屬約瑟夫和盧卡爾,不過,盧卡爾心中雖然感激澹臺靜茗讓他的士兵減少了很大的傷亡,但他的潛意識還是無法像約瑟夫這樣改變。
「澹臺小姐,實在太感謝你了!」
約瑟夫第一次主動向澹臺靜茗伸出了自己的手,看向澹臺靜茗的目光中也沒有了任何的異樣,反倒是多了一種對強者的尊敬。
澹臺靜茗微微詫異的看了約瑟夫一眼,隨即禮貌的伸手和約瑟夫握在一起,微微笑道:「不用,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握著約瑟夫的手,澹臺靜茗心中有種想哭的衝動,她這些天的努力並非沒有任何的作用,終究還是有人改變了對她的看法。
即使她再怎麼說自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迎接別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時,她的心中還是會有些不自在。
人活一世,誰又能真正的做到不在乎所有人對自己的看法呢?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些喪屍都是澹臺靜茗這個新晉「喪屍王」的子民,也是她的同類,他不應該向自己的同類揮起屠刀,但是,這些她的同類只有極少數擁有正常的意識,但她不敢保證這些擁有正常意識的同類不會想著像被徐少棠殺死的白髮喪屍王那樣製造更多的同類來汲取力量,所以她只能將其全部斬殺,永絕後患!
約瑟夫雙手緊緊的握住澹臺靜茗的手,滿臉感激的說道:「你和徐都是我們西洲的恩人,不管別人怎麼想,在我心中,澹臺小姐永遠是一位善良高貴的女士,請你接受我最真摯的感謝!」
一旁的徐少棠看到約瑟夫的動作的神色,心中也跟著欣慰不少,上前笑著向約瑟夫說道:「現在你弄國內的喪屍已經肅清了,我們也該啟程回去了。」
「怎麼,你們今天就要回國嗎?」約瑟夫鬆開澹臺靜茗的手,詫異的向徐少棠問道。
徐少棠微微一笑,道:「難道你還想我在西洲多逗留一段時間?據我所知,你們西洲的人可是不怎麼歡迎我的。」
徐少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幾個月前在西洲展開瘋狂的殺戮,前幾天又拿殺戮來逼迫他們幫他找到白髮喪屍王,就算這次他幫助西洲剿滅了喪屍,西洲也不可能歡迎他這個屠夫的。
聽到徐少棠的話,約瑟夫尷尬的笑笑,確實,包括他在內的西洲人,都不怎麼歡迎徐少棠的,一碼歸一碼,雖然徐少棠幫過他們,但徐少棠也給他們造成過巨大的傷亡,無論是他還是別的西洲人,都不可能忘記徐少棠的那場瘋狂殺戮。
「這樣吧,為了表示對你們和所有前來幫助我們的人的感謝,今天晚上,有以私人的名義為大家舉辦一場酒會,就算是為你們送行吧!」約瑟夫誠懇的說道。
澹臺靜茗看了徐少棠一眼,然後向約瑟夫說道:「不用了吧?我們還要趕著回國復命呢!」
其實倒不是他們真的要急著離開,而是她可以預料到酒會的現場肯定會有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她,她並不想被人當成一個怪物一樣圍觀。
「就算回國復命也不用急於這一時吧?」約瑟夫微微笑道。
「行吧,那我就替他們答應下來了。」徐少棠知道澹臺靜茗在擔心什麼,輕輕的握住澹臺靜茗的手,微笑著向約瑟夫說道:「那你可得準備一些好酒,我已經很久沒有暢飲一番了。」
「當然!」約瑟夫點頭笑道:「那我現在就去安排人準備酒會,晚點再來找你們,你和澹臺小姐先聊著吧。」
說完之後,約瑟夫便快速離開去安排酒會的事情。
當約瑟夫離開後,澹臺靜茗有些懊惱的看向徐少棠道:「你怎麼答應下來了?」
看著澹臺靜茗這副懊惱的樣子,徐少棠微微一笑,將澹臺靜茗輕輕的擁入自己的懷中,緩緩的說道:「澹臺,你不用感覺到自卑,你和我們都是一樣的,甚至還比我們更加的完美。」
徐少棠承認自己看人的時候帶有濃重的個人感彩,如果現在變成新的「喪屍王」的人不是澹臺靜茗,連他都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用異樣的目光去看這位新的「喪屍王」,就像之前被他殺死的那隻白髮喪屍,雖然那隻白髮喪屍和澹臺靜茗都擁有完全的自我意識,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將那白髮喪屍當成人類。
這其中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白髮喪屍的惡行,也有一部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想法。
但當這個人變成澹臺靜茗後,他就完全沒有了這樣想法,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個人感彩太重了。
聽著徐少棠的話,澹臺靜茗苦笑著搖搖頭道:「不是每個人都會像你這麼想的。」
「但現在至少有很多改變了對你的看法,不是嗎?」徐少棠微微一笑,將懷裡的澹臺靜茗摟得更緊了些,「如果你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異類,誰還會放下對你的偏見呢?你要勇敢的去面對,而且,我們都會陪著你一起面對!」
「勇敢面對嗎?」澹臺靜茗喃喃的自語著,最終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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