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虎頭和鐵塔被制服,龍飛滿是疑惑的向徐少棠問道。
徐少棠向龍飛微微一笑,道:「你自己仔細看看他們的傷口處就明白了。」
聽到徐少棠的話,龍飛和澹臺靜茗連忙向虎頭身上的傷口看去,這一看,他們頓時發現了問題所在。
「他們……他們……」龍飛滿臉震驚的看著虎頭和鐵塔,一種莫名的悲憤情緒從他的心底蔓延起來,以至於他只能伸出手指顫抖不已的指著虎頭和鐵塔,嘴裡一陣哆嗦,根本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
他們也是和那怪獸交過手的人,知道那怪獸的血是綠色的,此刻看到虎頭傷口上那微微乾涸的血跡,心中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現在終於明白徐少棠為何要讓他提防著虎頭和鐵塔了,原來徐少棠早就知道他們變成了怪物。
澹臺靜茗也是愣愣的看著虎頭和鐵塔,眼睛瞬間變得通紅,這兩個都是和她並肩戰鬥多年的戰友,此刻得知自己的戰友居然也變成了那種怪獸,不由感到一陣悲傷,眼淚差點就流了下來。
「沒想到他們沒有發現我們,倒是讓你發現了!」
此刻,虎頭看向徐少棠的眼神已經徹底的變了,那分明是在看生死仇敵的眼神,那目光幽冷而無情,讓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冰冷。
徐少棠撇撇嘴道:「不得不說,你們兩個還真是聰明啊,至少比你們的那些同伴聰明多了!」
要不是他突然的靈機一動,還真不會想到虎頭和鐵塔也被寄生了,這兩人偽裝得很不錯,如果等他們的傷口完全恢復,只要他們不主動暴露的話,恐怕根本沒人知道他們被寄生獸寄生了,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利用虎頭和鐵塔的身份在這個世界光明正大的生存。
看來,這寄生獸的智商倒也不低嘛,居然還知道隱藏自己的身份。
「哼,我們願意占據你們這群低等生物的軀體,那是你們的榮幸!」
和所有的寄生獸一樣,眼前的虎頭和鐵塔同樣在徐少棠的面前擺出一副高等生物那高高在上的姿態,看得徐少棠真想剁了他們。
龍飛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拳頭,滿目悲憤的向徐少棠說道:「讓我親手結果了他們!」
這兩個人是他的手下,現在他的手下變成了怪物,他不能讓他們繼續留在世上害人,只有親手殺掉他們!
雖然很殘酷,但這卻是對他的手下最大的尊重!
徐少棠淡淡的看了龍飛一眼,微微嘆息道:「算了,還是我幫你殺了他們吧,我怕你下不去那個手,說真的,連我都有些下不了手。」
說這話的時候,徐少棠扭過臉使勁的向龍飛眨著眼睛,示意龍飛按照他所說的來做,要是真讓龍飛出手,這兩人可就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龍飛正要拒絕,陡然看到徐少棠在向自己使著眼色,心中瞬間變得無比的疑惑,他不知道徐少棠這又是在玩什麼么蛾子,在龍組,如果龍組出現了敗類或者叛徒,都是要由龍組的人親手解決的,徐少棠對龍組無比的熟悉,不可能不知道這條規矩,他實在搞不明白徐少棠到底想幹什麼。
雖然心中無比的疑惑,但他還是相信徐少棠這麼做肯定有著他的道理,於是答應下來,輕輕的閉上自己的眼睛,滿臉悲憤的向徐少棠說道:「好吧,那就麻煩你了!麻煩你讓他們走得痛快些……」
「組長,你……」澹臺靜茗不知道龍飛為何要將殺死鐵塔和虎頭的事情交給徐少棠,她也知道龍組的規矩,原本還想說由她來動手,龍飛卻已經抬手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
龍飛神色黯淡的看了澹臺靜茗一眼,悲憤不已的說道:「我確實下不去手,你難道能下得去手嗎……」
「我……」
澹臺靜茗嘴巴微張,卻不知道該如何來說,其實,她也確實下不去手。
「好了,澹臺!」徐少棠嘆息著向澹臺靜茗說道:「還是我來吧,放心,我會讓他們走得很安詳的!」
澹臺靜茗看了看龍飛,又看了看徐少棠,最終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轉過自己的臉頰,兩行淚水無聲從臉頰滑落。
徐少棠沉重的嘆息一聲,然後看向虎頭和鐵塔,緩緩的說道:「別怪我,我這也是逼不得已,我不能讓你們去害人。」
說著,徐少棠緩緩的舉起自己的手掌對準兩人的天靈蓋。
然而,當他舉起手時,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臉上滿是掙扎和不忍的表情,他似乎不願意看到拍碎他們天靈蓋的慘狀,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見徐少棠閉上眼睛卻遲遲不肯落下自己的手掌,鐵塔和虎頭相互看了一眼,簡單的眼神交流一下之後,兩人突然張開自己的嘴巴,嘴裡的吸盤同時向徐少棠飛來!
嘿嘿,上當了!
等的就是你們出手!
就在兩人的吸盤飛出的一瞬間,徐少棠的眼睛陡然睜開,雙手一動,已經牢牢的抓住了兩人的吸盤。
「是你們自己滾出來,還是等我慢慢的折磨到你們滾出來為止?」徐少棠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一臉笑意的看向震驚不已的鐵塔和虎頭。
「好狡猾的低等生物!」
這時候,虎頭和鐵塔都知道自己上當了,雙眼無比憤怒和不甘的看向徐少棠。
聽到徐少棠的話,龍飛和澹臺靜茗陡然轉過身來,滿是疑惑的看向徐少棠,不知道徐少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虎頭和鐵塔還有救?雖然兩人心中都從徐少棠的這句話猜到了一些東西,但卻又不敢去相信,他們不敢有什麼希望,免得最後希望落空的時候更加的悲憤。
徐少棠沒有去給澹臺靜茗和龍飛解釋什麼,只是將兩人的吸盤在自己的手中使勁的捏著。
隨著他的力量加大,虎頭和鐵塔開始不斷的慘叫,巨大的痛苦讓他們渾身不斷的抽搐,在經歷了徐少棠一番慘無人道的折磨之後,兩個寄生獸終究還是沒能承受住那巨大的痛苦,一點點的從兩人的嘴裡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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