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言和唐芷秋現在正坐在院子裡看著在院子裡撒歡亂跑的孩子,突然就感覺到天色變得陰暗了。
「是不是要下雨了……」
宋以言喃喃的說著,抬頭往天上看去,嘴巴頓時張成了「o」型。
「爸爸,大鳥!」
在宋以言夫婦滿臉愕然的看著緩緩向宋家落下的巨鳥的時候,院子裡的孩子已經興奮的指著天上的小藍向宋以言大叫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宋以言腦海里莫名其妙就出現「老鷹抓小雞」這幾個字,待回過神來,馬上快速的向自己的孩子跑去,正當他抱住孩子打算躲回屋內的時候,徐少棠卻已經從小藍的背上跳了下來。
衝著小藍揮揮手,示意小藍先隨便找個地方自己安頓下來。
沒辦法,宋家的院子確實不怎麼大,根本容不下體型巨大的小藍降落。
「姐……姐夫?」
看著陡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徐少棠,宋以言滿是驚喜的大叫起來。
徐少棠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宋以言的肩膀,笑道:「怎麼,這才一年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當然認識!」宋以言收回自己錯愕的目光,指著已經逐漸遠去的小藍說道:「那是……」
「那是我的一個朋友。」徐少棠隨意的笑笑,伸手在孩子粉嘟嘟的臉上捏了一把,笑著說道:「這才一年時間,小傢伙都長這麼大了,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宋以言不知道徐少棠為何會說那巨鳥是他的朋友,但既然徐少棠和巨鳥有關係,那就證明沒有危險了,這才緩緩將孩子放下,一臉寵溺的看著孩子說道:「可不是嗎,一轉眼就過去一年了,這些小傢伙一個個都長大了。」
唐芷秋這時候也回過神來,滿臉高興的上前問道:「姐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徐少棠向唐芷秋笑笑,聳聳肩道:「我這都還沒回天海,聽說我那岳父出事了,所以過來看看。」
提到宋安邦,宋以言和唐芷秋的神色頓時黯淡下來,宋以言愁眉苦臉的說道:「你去勸勸大伯吧,他從惡魔島回來,成天都將自己喝得醉醺醺的,我姐前段時間回來看他的時候還被他這樣子氣哭了。」
他們倒也不是沒有去勸過宋安邦,但宋安邦根本聽不了他們的勸說,從早到晚,沒幾個時間是清醒的。
久而久之,他們也慢慢的習慣了宋安邦那成天醉醺醺的樣子,雖然心中擔心宋安邦,但卻又無可奈何。
聽著宋以言的話,徐少棠心中微微一跳,宋安邦不是那種見不得生死的人,為將者,誰都不敢保證自己手下的人沒有傷亡,但宋安邦居然會因為惡魔島的事情自暴自棄到了這個程度,他實在無法想像,龍將嘴裡所說的「極其慘重」到底是到了什麼程度!
「行,那我等會再跟你們聊,我先去看看他!」
和宋以言他們說完之後,徐少棠立即向宋安邦的房間走去。
遠遠的,便能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還能聽到宋安邦在那裡哼哼唧唧的說著什麼,不過宋安邦說得很模糊也很混亂,徐少棠也沒聽清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徐少棠輕輕的推了推門,門被宋安邦從裡面反鎖住了,不過這倒是難不住他,他想都想,抬腿就是一腳踢在那房門之上,可憐宋安邦的房門哪裡經得住徐少棠這一腳,房門頓時被徐少棠一腳踢開。
聽到房門被踢開的聲音,醉醺醺的宋安邦憤怒的拍著桌子站起來,胡亂的大吼道:「誰叫你進來的,給我……給我滾出去!」
「喲呵,一年不見,長本事是吧?」徐少棠壓根懶得理會宋安邦這一套,擼起袖子走到宋安邦面前,撇撇嘴道:「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岳父,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還跟我大呼小叫的,你看我像是吃你這一套的人嗎?」
別人或許會對宋安邦客氣,但徐少棠卻從來不會跟宋安邦客氣,該說說,該罵罵,只是不動手而已。
宋安邦雖然已經半醉半醒,但對於突然出現的徐少棠還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他也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徐少棠面前行不通,只得收起自己臉上的怒容,囫圇不清的問道:「你……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
「得,你這樣子就別說話了,我聽著都費勁!」徐少棠一把將宋安邦面前的酒搶到自己的手中,「咕咚咕咚」的將酒灌進自己的肚子,砸吧著嘴巴說道:「比穆家的酒差遠了,就這麼垃圾的酒也喝得津津有味,你丟人不?!」
半醉半醒的宋安邦將徐少棠的話聽了七七八八,伸手向徐少棠手中的酒瓶抓來,滿嘴酒氣的說道:「你他娘的……嫌棄的話,你別喝啊!老……老子沒有請你……喝……喝酒,你趕緊給老子……滾……滾蛋!」
別說宋安邦現在是半醉半醒的狀態,就算宋安邦現在完全清醒,只要徐少棠不願意,宋安邦也不可能從徐少棠的手裡搶到酒瓶。
徐少棠輕易的避開了宋安邦抓過來的手,笑著說道:「老宋,我真覺得現在聽你說話挺費勁的,要不,我幫你清醒清醒?」
說話的時候,徐少棠的臉上帶著邪魅笑容,即使宋安邦現在已經半醉,也知道這混蛋露出這個笑容是鐵定沒有好事的,身子連忙往後搖搖晃晃的一縮,衝著徐少棠吼道:「你想干……什麼?老子……老子是你……岳父……」
徐少棠嘿嘿一笑,道:「在酒桌上,可不分什麼岳父與女婿的!」
下一刻,徐少棠已經將宋安邦扛在自己的肩上,預感到沒好事的宋安邦開始不斷的掙扎,只可惜,他又怎麼能和徐少棠的力氣的對抗?
徐少棠扛著不斷掙扎的宋安邦大步流星的走出宋家,壓根就沒理會宋安邦的大吼大叫。
看著扛著宋安邦走出宋家的大門,唐芷秋有些擔心的看向宋以言,問道:「該不會出什麼事吧?我們要不要跟去看看?」
「應該不會吧?」宋以言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姐夫做事向來有分寸的,我們就別瞎操心了,大伯這個樣子,估計也就只有姐夫這種人能收拾得了……」
宋以言至今都還沒忘記當初訓練太慫的時候,徐少棠帶著自己從五層樓高的樓頂上跳下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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