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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車駛出營地時,勒霆的房車就跟在後面,因為他的車型要小,遠遠看著就像個尾巴。
「廖志琛啊,我聽你爸提起過他,就前幾天,他還給峰峰的案件出謀劃策了對吧?」邵繡巧思付著問。
盧嬌坐在駕駛座後面的過道上,以方便說話。
「是的,就是他,他除了在警局做心理側寫,還是清華心理系和外國語系的教授。」
「這麼厲害?」曾慧露出崇拜。
是的,不論是誰,都會發自內心的崇拜學者,畢竟人們深受儒家思想的薰陶。
「是很厲害。」盧嬌承認。
「那這個勒霆就是他的學生,他還想收你當學生?」邵繡巧若有所思。
盧嬌苦笑「他是說了幾次想收我當學生,但我不太想學心理系,更不願繼承他的衣缽,遵循他的軌跡,我想在考入大學後,主修經濟或法律什麼的。」
因為她知道劉峰肯定會選金融,她就算不學金融,也想學學法律,這樣的話,才能和劉峰夫唱婦隨,相輔相成。
曾慧摸了摸臉,同樣若有所思道「你為什麼想學法律?」
「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別人啊,而且我感覺當律師很酷。」
盧嬌吐了吐舌,上輩子懦弱,她沒有太多的路可選,後來有條件讓她選,又因為家庭和孩子而放棄了,如今青春正好,她想嘗試更多的可能。
就像劉峰上輩子說的,咱可以不精,但不能不懂。
要想人生精彩,就要不停的保持好奇心,去吸納那些對自己有用的知識和眼界。
「當律師也要涉及心理學吧,平時我看《律政精英》,電視裡的那些律師,不但會揣摩人性,還會在法庭上打心理戰術,鬥智鬥勇什麼的,媽媽就覺得,學一學也挺好,更何況人家還這麼喜歡你,你連門坎都沒有了。」
曾慧比較保守,她不太喜歡太冒險,總覺得有名師拋橄欖枝,能少走彎路,那就是最好的。
盧嬌明白,老一輩人嘛,都喜歡穩,不喜歡太一意孤行。
正確的說,是跟年紀有關,是人上了年紀都喜歡穩,早在生活的打壓下,忘記了年輕時的進取和闖勁。
邵繡巧開著車點頭,她在一心二用。
觀點和曾慧差不多道「我覺得是可以學一學,據我所知這心理學還是可以的,在國外非常吃香,如今國內情勢發展好,要不了多久肯定要向國際靠攏,那提前掌握了這門學術,還是很好的,更何況……」
「他這麼喜歡你,搞不好還會給你內招名額吧?」
在邵繡巧的思維里,憑實力考上很榮耀,但憑實力讓內招的人更牛逼。
盧嬌哭笑不得,感覺兩位媽媽都快成為廖志琛的說客了。
「還有兩年呢,到時候再說吧,我不想這麼著急就面臨選擇。」
「也是,那就慢慢來。他跟我們到山城,接下來會跟我們順路嗎?」
盧嬌從後視鏡看了眼勒霆的車。
「不知道,我沒問,只知道他也要去山城走走看看。」
「既然是將來的師兄,那就好好結交一下,有我們在,你也別擔心劉峰會吃醋什麼的。」邵繡巧故意笑著打趣。
盧嬌無語凝咽,總感覺兩位媽媽都想到了她前頭,並積極的在替她打消顧慮。
說實話,邵繡巧真的很開明,就像她明朗的性格,沒有什麼負面和陰暗的想法。
換而言之,就是她的婆婆很大氣,一點都不小肚雞腸。
她考慮問題總喜歡大局為上,而不是愛揪小毛病過不去的人。
就拿勒霆這個事說,要換成普通人的思維,只怕早就在想,兒媳婦是不是招蜂引蝶,想給兒子戴綠帽啊。
然後還會衍生出三從四德啊,男女設防,種種不堪的居心叵測。
這一類的婆婆,她也是見了很多的,比如說鄭丹南的媽媽,就是這種類型。
既然提到這個,曾慧就叮囑了一句「繡巧大氣,替劉峰信任你,你就要注意好距離,不要讓人說閒話知道吧。」
「嗯嗯。」盧嬌不敢多言,乖乖點頭表示記心裡了。
邵繡巧不想給盧嬌太多拘束,她就覺得新時代的女性,用不著像舊社會,活得那麼戰戰兢兢。
「嬌嬌懂事著呢,你就是瞎叮囑,劉峰要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嫁給他幹嘛?他爸劉成柏就不從限制我和男同事的正常來往。」
曾慧白了邵繡巧一眼「你就沒發現,這世上有好多人思想很猥瑣嗎?」
意思是,她擔心別人對盧嬌有非份之想。
比如鄭丹南,多典型。
邵繡巧瞪眼「照你這麼說,女人就不能出門了,一出門就全是思想猥瑣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怕那個勒霆有別的想法。」
「我瞧著不像,看著人挺正派的。」
得,兩位媽媽因這個事吵起來了,盧嬌瑟瑟發抖,索性跑到後面拿攝影機錄下來。
其實媽媽故意跟邵繡巧爭這個,從某個方面來說她能理解,畢竟有些話媽媽好說,婆婆不好說,就像唱雙簧,一定要唱給她聽,省得她會失了分寸,忘了自己是個名花有主的。
可實際吧……就是媽媽多慮了。
她這輩子是非劉峰不嫁的,不然找他幹嘛。
就在她無可奈何,又舉著攝影機,要把這些錄下來時,邵繡巧爭急眼了,忽然來一句「你不要因為個別人渣,就打翻一船的人,說句不好聽的,咱們把嬌嬌當寶,別人還把嬌嬌當草呢,又不是真的一朵花。」
「……」臥槽,這是真急了呀,急的都開始埋汰她了。
再看曾慧,臉紅脖子粗「那小心總沒錯呀,我嬌嬌就是一朵花。」
邵繡巧憋著她的見解「在我心裡嬌嬌也是一朵花,但別人不是我們,你到底懂不懂?」
「……」盧嬌捂臉「別爭了,我這朵花只有插在劉峰身上,才會開花。」
曾慧立馬緊跟「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好歹是她婆婆,難不成你不想收她做兒媳,就想讓她和別的男人鬼混嗎?」
邵繡巧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
「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說她可以和別的男人正常來往,不用害怕,你怎麼把正常來往說成鬼混?哎呦,氣死我了。」
盧嬌捂著胸,心想她也快氣死了。
「那我不是讓她注意嘛。」
這需要你用這種詞來提醒注意嗎?邵繡巧呲牙,打算再爭個明白時,就見盧嬌關了攝影機,跑後頭睡覺去了。
顯然不想再聽她倆的各抒己見。
得,把人都給說煩了。
無聲中,邵繡巧打著啞語過了吧?
曾慧瞄著後視鏡好像是過了。
邵繡巧翻白眼她心裡有數,你別這樣說她。
曾慧期期艾艾我也是怕了。
好吧,曾慧確實是有心魔,邵繡巧也不較勁了,再回頭想想,又覺得特別好笑,就這種觀點不一樣,有什麼好爭的呢。
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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