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時月抿了一口酒,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杯中的酒液。
「倒也是姓喬,不過……不是喬錚,你別問了,今天咱們不聊公事,來,一醉方休。」陳時月自斟自酌。
小優嚇得想去攔,鄭總卻指著她開口:「小優啊,你老總今天心情不好,你就別再東管西管了,去,你自在玩會,去唱歌跳舞去。」
小優才不會去,既然鄭總都這麼說了,陳總也是一幅非喝不可的樣子,她怕出事,得時時守在身邊啊。
半個來小時後,陳時月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喝得雙目迷濛,瞄了一眼,直接掛斷。
「誰呀?你就這麼掛了,不是找你談生意的吧?」鄭總調笑。
陳時月瞧他一眼:「神經,誰半夜談生意,是喬錚那個傢伙。」
「原來是你未婚夫啊,哈哈,是你半夜不在家,他著急了吧。」鄭總眼裡閃著異樣的光。
「呵,別談這個,咱們喝酒,我可還沒醉呢。」陳時月又灌了自己一杯。
手邊的電話不依不饒的響起來,陳時月就皺眉掛斷幾次。
看著陳時月這么喝下去,小優急了:「陳總,你多少吃點水果墊墊肚子啊,這么喝下去,燒胃呀,您的胃可不好,你現在可不是年輕那會兒了。」
小優年紀只比陳時月小一兩歲,二十三歲就跟在了陳時月的身邊做助理。
說是陳時月的助理,不如說是她的大管家,從生活到事業,小優都要操心。
這時候的陳時月已經醉了,只用手撐著腦袋,慢慢的嗯了一聲。
小優嘆氣,拿過陳時月手邊的電話:「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平時電話都放包里的,今天偏要拿手裡。」
她剛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看到來電顯示,直接接了起來:「喬軍長,陳總她喝醉了,好,好,那行,那您來接吧,我們在……」
小優掛了電話,就見鄭總一臉不悅的看著她。
「你這丫頭,好好的接什麼電話,沒見小月都不想接他電話嗎,還讓他來接……真是掃興。」鄭總嘴角抽了抽。
小優也不怕他,勾嘴一笑:「我們陳總是為了跟您談生意才做的這局,你呢……為了什麼來赴約,陳總她看不出來,我認識您這麼多年了,還看不出來嘛!呵呵……」
鄭總被她懟得無語,過了幾秒才回:「也不知道喬錚那鐵疙瘩有什麼好的,小月就跟瞎了似的,看不到我這塊金鑲玉。」
過了三十幾分鐘,包廂的門被從外推開,一身戎裝的喬錚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看見了躺在小優臂彎里醉的不省人事的未婚妻陳時月。
「給她餵了醒酒藥,藥效還沒起來。」小優說著給喬錚讓位。
喬錚俯下身把人抱起來:「好,那我先把她帶回家,你在這幫她收拾殘局吧。」
回喬錚住處的路上,陳時月漸漸的從深沉的昏迷中清醒了一些。
她仿佛在做著噩夢,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開著車的喬錚從後視鏡里看到她這不安的模樣,忙停下車,到後座來安撫她。
「喬……喬……」她嘴裡含糊的輕喃著。
喬錚心中一喜,忙應聲:「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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