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那些害你的人,一個都沒有放過,全都被重判了,還有毒爺爺徒弟的仇也報了,害死他的人就是孟凡瑞,他指使du梟用炸彈炸死了他,這下毒爺爺可以安心了。」
何思朗握著田小暖的手,把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和她慢慢地說著,可是看著已經睡了一個禮拜的小暖,他眼中的擔憂越來越重。
門響了,林嵐推門進來,看到兒子又坐在床頭前,握著小暖的手說話,林嵐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難過,不過她不能讓兒子看出她的悲痛,兒子已經夠苦的了。
「思朗,該給小暖扎針了。」林嵐輕聲道,自從專家說採用中醫傳統治療辦法嘗試一下,林嵐就開始每日上午給田小暖扎針,主要是通過一些穴位的刺激,看能不能讓她醒過來,還配合按摩,怕小暖躺久了肌肉僵硬萎縮。
何思朗默默起身,眼神卻沒有離開田小暖一下,林嵐輕輕呼了口氣,掏出口袋的銀針,跟以往一樣,給田小暖身上扎針,紮上針之後二十分鐘再拔出。
利用這個時間,林嵐想跟兒子談談。
「思朗,小暖現在這種情況,你爸爸的意思是,必須通知她的媽媽了,大家討論下來都是這個意思,小暖出事了大家都不好受,但是這個消息瞞不了多久,早晚她媽媽都要知道的。」
「媽,這件事情你和爸爸去吧,我要守著小暖,你再給我帶點換洗衣服。」
林嵐默默看著兒子沒有說話,眼眶卻漸漸濕潤,小暖遲遲醒不過來,她心裡也是著急難過,看著兒子現在過得跟行屍走肉一般,她更是悲痛。
「還有件事情,我要和小暖結婚。」
林嵐驚愕地望著兒子張了張嘴,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說不行,小暖這孩子有多好她知道,兒子有多愛她,她也看出來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小暖一輩子醒不過來,兒子如果真的要結婚,豈不是要傷心一輩子。
「你……想好了?」
「嗯,我到時候會和阿姨說的,我也不想操辦,領個證就好。」
「好,媽知道了。」林嵐起身又輕又快地朝房門走去,剛一出門她的眼淚奪眶而出,自己這個兒子已經痴了,他這輩子都要守著小暖了,林嵐心痛,看著相愛的兩個人變成這樣,她心裡對周雷兩家是滿滿的恨。
田母十天都沒收到姑娘任何電話和消息,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她心裡著急給姑娘打電話,手機關機也聯繫不上,田母越想越擔心,給思朗這孩子打電話居然也是關機。
就在田母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思朗的父母上門了,手上還拎著許多的東西。
「張妹子,我比你大一點,就叫你一聲妹子。」林嵐拉著田母的手,先問了問田母的身體。
田母看二人臉上嚴肅的表情,眼神中總有種隱隱說不清的情緒,她的心裡有些打鼓,不知道二人上門有什麼事情。
「林大姐,小暖這孩子說出去旅遊,已經走了十多天,人也聯繫不上,我這幾天心裡七上八下地著急,也不知道去哪裡找她,我給思朗這孩子打電話,也是關機,您知道他們倆去了哪裡嗎?」
田母好不容易等來兩個能商量的人,心裡惦記姑娘,客套了兩句趕忙問道。
林嵐和丈夫對視一眼,她拉著田母的手,「妹子,今天來我有兩件事要說,你……你千萬別激動,慢慢聽我說……」
林嵐用了一個多小時,把田小暖跟兒子這十天的遭遇緩慢地說完,田母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
「我……我要去醫院看我女兒,她……她怎麼每次都這麼不聽話,自從有了什麼本領後,以前就已經出過兩次事了,她怎麼不想想家裡還有個母親還有妹妹,怎麼能這麼任性,我要去……醫院。」
「大妹子,你別激動,你先緩緩,你這樣我怎麼敢帶你去醫院,先喝點水,一會兒等你情緒平靜點我就帶你去看小暖。小暖沒事的,我天天給她扎針按摩,她一定能起來,這孩子一定能逢凶化吉,來,喝點水。」
林嵐握著田母的手腕,發現田母的脈搏跳得很快,更不敢帶她去醫院,趕忙遞過水杯讓她先喝兩口喘口氣。
田母哆嗦著手拿著杯子半天抿了一小口,眼淚仍舊是不停往下流,何長華都不忍看到這一幕,如果現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是自己兒子,他恐怕也無法接受。
小暖這麼優秀的孩子,她的母親離了婚含辛茹苦地把她養大,眼瞅著日子就要好過了,沒想到出了這麼個事,還是為了去救自己的兒子,何長華心中慚愧。
「大妹子,小暖的事情我們全家都很痛心,今天來我們還有第二件事情,就是為我兒子何思朗提親,其實二人早都商議好,等小暖大學畢業就結婚。」
「結婚?那怎麼行,小暖都這個樣子了,她……她要是醒不過來,豈不是耽誤了思朗,思朗是個好孩子,不能……」
「大妹子,這事情就是思朗提出來的。」林嵐拉著田母的手,田母這樣善良她都忍不住掉下淚來,這樣好的孩子和親家,怎麼就不能順順利利的過日子。
「思朗的心全都在小暖身上,他要和小暖結婚,你就是不同意,我看他這輩子也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自從小暖被救回來,他就再也不肯離開她身邊兒一步,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林嵐想起兒子現在的樣子,心裡就一陣絞痛,兒子當初是多麼英武不凡,現在每天看著消沉無比,眼神中滿是憂鬱悲傷。
「走吧,大妹子,咱們去看看小暖。」何長華帶著田母來到了路總醫院田小暖的病房。
剛一推開門,田母遠遠就看到病床上躺著的人,那是她的大姑娘,田母幾步衝到病床前,看著姑娘跟睡著了一樣,眼淚滴落在潔白的被罩上。
「小暖,媽媽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媽好嗎?」
看著姑娘身上還插著管子,兩邊兒還有監控儀器,像個重症病人一般,田母忍不住抱著病床上的姑娘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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