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停在書柜上,綠豆眼盯著葉志國。
葉志國鎖好了門,保險箱就在書櫃旁邊,一尺見方的小箱子,皮皮緊緊盯著,葉志國一圈一圈地轉著轉盤,小心翼翼的。
皮皮一眨不眨地盯著,全都記下了。
「咯嗒」
保險箱門開了,是兩層,並沒有什麼東西,只放了些本子,還有文件一類,空空蕩蕩的,葉志國將東西都拿了出來,找到了葉青青的戶口本。
暗紅色的戶口本,還是簇新的,葉志國打開看了眼,就把戶口本放在了一邊,神情惘然,似在回憶什麼。
葉志國拿起了一份文件,上面還蓋了紅印章,看樣子是很重要的東西,要不然葉志國不會收在保險箱裡。
「雅莉啊雅莉啊……你的心是冰做的嗎?這麼多年都捂不熱……」
葉志國放下了文件,又拿起了一塊女式手錶,輕輕的撫摩著,喃喃自語,似恨還怨,還有著思念。
「如果你能安心守著我,我何至於……」
葉志國面上突現狠色,剛才的思念蕩然無存,眼裡隱有凶光。
皮皮嚇了一跳,這個男人不是個善茬啊!
葉志國將女士手錶放回了保險箱,表情恢復平靜,只拿出了戶口本,將保險箱關上了,離開了書房。
皮皮嗖地一下,從窗戶飛了出去,葉志國一點都沒在意,回房間睡午覺了。
葉青青在為陸墨按摩雙腿,這段時間,她每天都給陸墨按摩,從不間斷,效果十分明顯,陸墨的腿看起來不像之前那麼蒼白無力了。
「我給你針灸,已經練熟了,這樣你的腿會好得更快。」
葉青青歡喜地說,她每天晚上,都會在葉蘭和葉樺身上做試驗,隨便配一點迷藥,把他們迷暈了,拿他們的腿當沙包紮。
扎廢了是他們倒霉,沒事是他們走狗屎運。
「你怎麼練的?」陸墨問。
天天和這丫頭朝夕相處,陸墨不像之前那麼冷漠,說話也多了些。
葉青青呵呵地笑了,含含胡胡道:「就拿兔子啊,貓啊狗啊扎唄……呵呵!」
陸墨懷疑地看著她,不是太相信。
他已經發現了葉青青的特點,只要說謊,眼神就會飄忽,東看西看,就是不敢看他。
現在這丫頭就是這種眼神,絕對在說謊。
「你扎自己的腿?」陸墨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厲聲喝問。
這個傻丫頭很有可能這樣做,拿自己的腿做試驗。
「怎麼可能……哎呀……你幹什麼?」
葉青青叫了聲,左小腿已經被陸墨捏在手裡了,她金雞獨立地站著,左玉腿橫放在陸墨面前,姿勢十分曖昧。
腿上的大手很炙熱,而且很粗糙,磨得她痒痒的,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葉青青臉紅了紅,不再掙扎了,索性靠在陸墨的輪椅上。
「看吧看吧……」葉青青把腿又抬高了些,離陸墨的嘴只有一點點距離。
怎麼看,都像是陸墨想要啃她的玉腿。
葉青青心跳加快,暗自慶幸,她腿上沒毛。
嗯……是毛很少很少,而且她的腿又直又白還嫩,應該能讓陸墨滿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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