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景洪邪,你想搞什麼花樣?你我之間,乃是生死大敵,我們立場不同,和你之間,我們沒什麼好聊的。」
見此,周一塵冷哼了一聲,在景洪邪的對面坐了下來。
周一塵知道,景洪邪是在將他的軍,如果,他不敢坐下去,別人還會誤以為他怕了景洪邪,雖然,這裡並沒有外人的存在。
可反過來講,他也從不俱景洪邪,因此,他就算是坐下去又有何妨。
雖說,周一塵知道,景洪邪實際上用的就是激將法,可那又如何?
他並不是真的就看不穿景洪邪的意圖,也並不是真的就不能忍受景洪邪的激將,一定要按照景洪邪給他下好的套走下去,上景洪邪的當,而是,周一塵也有著自己的目的。
坐下來,周一塵僅僅是想要知道景洪邪究竟想要搞什麼花樣?然後,他才好利用和景洪邪交談過程中露出來的破綻,一步步的,一點點的,全方位的擊垮景洪邪。
哪怕,就目前看上去,景洪邪十分的不好對付,可他,也並不是一個容易相與的人,必要時刻,他周一塵也從不吝嗇露出他尖銳的獠牙。
「道友,請喝茶,入鄉隨俗,這是這裡世俗界的極品大紅袍,道友不防嘗嘗?」
見此,看著周一塵的反應,景洪邪邪意的笑了笑,摸了下他眉心處的那枚詭異的星型印記,爾後,景洪邪倒了一杯茶壺中還散著裊裊香味的極品大紅袍,把它端到了對面周一塵所在的位置,十分愜意的道。
「免了,我不渴。你還是直接說說你有什麼目的,或者,這裡,為何會是這個樣子?」
周一塵擺了擺手,嗆話道,並不接受,而是打算直入主題。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周一塵並不認為景洪邪會這麼好心,竟然還會專門為他這個敵人倒茶。
既然,景洪邪這樣做了,便一定有他的目的。
據周一塵猜測,極大的可能,便是景洪邪是想在茶里下毒,然後想辦法讓他喝下去,如此,景洪邪便能夠不戰而勝。
這是周一塵能夠想到的最大的可能了。不過是也不是,周一塵也不能確定。
因此,周一塵便想要從景洪邪的口中得到答案。
「哦?僅僅是一杯茶,難道,道友竟然也不敢?」
見此,景洪邪並沒有接過周一塵的話茬,告訴周一塵他想要的答案,而是,轉而,景洪邪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再次激將道。
「不是不敢,而是,誰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沒有人是傻子。」
周一塵斜瞄了景洪邪一眼,整個人不動如山,沒好氣的道。
景洪邪遲遲不願意進入正題,一直在和他顧左右而言他,讓周一塵有些不爽了。不過,也僅此而已,他並沒有絲毫受到景洪邪激將法的影響。周一塵相信,景洪邪遲早會告訴他答案。
又不傻,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周一塵目前並不知道景洪邪在搞什麼花樣,他這樣做又有何目的,為何他進入修真界後,眼前看到的景色竟然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同,但小心沒大錯,總是對的。
暗招,往往讓人防不勝防。現在的景洪邪,周一塵暫時看不透。
如果,不是為了搞清楚景洪邪究竟在搞什麼名堂,周一塵絕對不會願意多搭理景洪邪。
「莫非,道友是怕我下毒,放心,茶里沒毒。」
看著周一塵的反應,景洪邪還以為周一塵是怕他在茶裡面下了毒,遂,景洪邪還特意端過周一塵的那杯茶,慢啜了一口,再次放回到了周一塵的面前,說道。
「現在,道友可以喝了嗎?我對天誓,這杯茶里我絕對沒有下毒。」
頓時,看著周一塵,景洪邪指天誓道,挑釁的望了周一塵一眼,故意想要激周一塵上當。
不過,周一塵卻不是一個能夠輕易被景洪邪激將的人。
既然,周一塵明知道景洪邪的目的並不單純,周一塵又怎麼可能被景洪邪激將成功呢?
「景洪邪,你給我少來,想要偷換概念,以為我不懂嗎?是,你的這杯茶裡面是沒有下毒,不過,誰知道你下一杯茶里會不會下毒?或者,茶裡面你沒下毒,你卻在茶杯的外層下了毒?又或者,這裡的東西都沒有問題,但如果我喝了你的茶,和另外一種到時候你刻意安排的物體觸碰到,我就中毒了……」
「總之,想要算計一個人,方法有很多種,我們是敵人,你少給我玩你的花花腸子,直說吧,你想幹什麼?」
周一塵依舊不為所動,不動如山,任憑景洪邪使出百般懈數,周一塵依舊穩坐如山,淡定之極。
景洪邪會有好心,周一塵從來都不信,周一塵寧願相信太陽是方的,也不會相信景洪邪的鬼話。
他和景洪邪並不熟,而且,和景洪邪之間,他們乃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既然,景洪邪想盡一切辦法也想要他喝下這杯茶,那麼,景洪邪便絕對有他的算計在內,周一塵又怎麼可能會傻傻的被景洪邪給設計到呢?
「呃……」頓時,景洪邪張了張嘴,苦笑了下,被噎到了。
此刻,景洪邪敢對天誓,這次,暫時性的,他真的不打算算計周一塵。剛剛,他之所以會挑釁周一塵,也僅僅是因為周一塵是他的敵人,再加上男人和男人之間,他們相互看對方不順眼的下意識挑釁罷了。
此刻,他不對周一塵下手,乃是因為,現在,他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要讓周一塵去辦。至少,在說出他的目的之前,景洪邪並不打算對周一塵下手。
不過,如果周一塵沒有答應他的條件,那麼,那可就兩說了。
「道友,何須將人想得太壞?就算是壞人,也不一定每一刻都在做壞事吧?放心,我以我景洪邪的名義誓,這茶里沒毒,我也沒有在事先喝下解藥。」
「至於,我現在能夠如此心平氣和的和道友你坐下來聊天,那是因為,有件事,我想拜託道友你。如果,這件事道友幫我辦成了,你我之間的恩怨,可以就此一筆勾銷。就算你想要讓我不再和你為敵,也不是絕對沒有可能。」
突然,景洪邪邪魅的笑了下,看著周一塵,景洪邪完全就是一副商量的語氣,態度看起來竟是十分的和善,著實是詭異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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