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窈想想,玉家到底還是過於陰狠,不過一個十多歲的少年,竟然如此狠絕相待。
按照傳言,安舒窈想,她這個沒有見過面的舅舅恐怕是凶多吉少,或許,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白骨深埋了。
安龍飛安撫了妻子玉楚楚好一會兒,見玉楚楚終於不在面帶愁容後才算是鬆了口氣,喚了奶娘將安舒窈抱下去以後,兩人才熄燈安寢。
倒是安舒窈,身為嬰兒,雖然心裡不樂意,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抱著奶娘的口糧又飽餐了一頓才躺回了她的小床鋪。
折耳鼠一看到安舒窈立刻就精神了起來,兩耳朵猛的一豎起起來,乍一看,有些萌,瞪著小小的,黑黑的眼睛看著安舒窈目不轉睛,還有些興奮的發出吱吱的聲音。
安舒窈聽著那聲音,嘆了口氣,老鼠就是老鼠,就算長的再像兔子,也還是老鼠,這聲音一出來,就讓人有那麼點像把它給丟出去。
見奶娘把安舒窈放到床上,折耳鼠立刻就往安舒窈身邊靠,奶娘一看別提多不高興了,拎著折耳鼠的耳朵就把它給丟在了地上,虎軀一震,「小東西,別爬孫小姐的床榻上去!不然,就算你是鄺家小少爺送來的,我也弄死你!」
安舒窈一聽,心裡給了奶娘一百個贊,奶娘威武!
看著折耳鼠鼓著肚子臉朝天的躺著半天翻不過身,奶娘這才放心的出了屋子,走前還不忘留下一個侍女在屋內看著。
安舒窈聽著侍女輕聲竊笑,這才想起來,折耳鼠四肢肥短,就像烏龜一樣,翻了身,就不是太容易翻回來。
雖然她看不見折耳鼠努力翻身的畫面,但是,她還是覺得,那畫面一定特有趣,不然,侍女也不會笑的那麼的開心。
夜深,侍女看了折耳鼠一會兒以後便熬不住困意趴在了小床榻邊上沉睡了過去,折耳鼠鬧騰了半天,終於還是挨著侍女的腿,接著侍女的腿將身體艱難的給翻了回來,這一翻身,手腳便特別麻利的爬回了床上繼續挨著已經睡著的安舒窈,倒是不見有睡覺的意思,而是睜著眼睛看著昏暗的四周。
夜半,院子裡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這一夜的風似乎比平常還要大,樹影倒影在窗紙上,來回晃動,膽小的一看,說不定還會被嚇到。
突然,床上原本將耳朵貼在安舒窈手上的折耳鼠猛的將耳朵豎了起來,那眼睛,機警的在窗戶的方向看著。
窗戶,忽然咯噔的響了一聲,就見窗戶被人撬開了,折耳鼠頓時吱吱的叫了起來。
不過,也只不過叫了兩聲折耳鼠便忽然安靜了下來,而後,一個不大的人影便從窗戶爬了進來,而窗外,還有搖著尾巴的影子在微微晃動,似乎在為進來的人影把風一般。
官大壓死人,這一道理在獸的世界一樣好用。
折耳鼠不過是低級獸,而窗外那搖著尾巴的,只透過黑暗的一眼,便讓折耳鼠灰溜溜的躺了回去,一聲也不敢多坑。
再護主的獸也招架不住高級獸的威壓,折耳鼠,很可恥的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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