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成功的安舒窈無比的得意,她視線在身邊轉了轉,看見小草躲到了自己的邊上,這才安靜了下來,等到侍衛回到地鋪的時候,她才伸出手,戳了戳小草,心裡和它說道:「這就生氣了?」
小草挪開了一點點位置,遠離了安舒窈的指尖,就像鬧彆扭的小孩一樣,兩片葉子緊緊的合著,就是不搭理安舒窈。
「喂喂喂,你好歹是一隻遠古獸啊,就這點肚量啊?我是和你開個小玩笑的,我能真吃了你?太不驚嚇了。」安舒窈直忍著笑連忙先道歉,見小草還是沒動靜,她才又道,「我錯了,織夢獸,你就原諒我我一回唄。」
這下,小草的葉子才輕輕的鬆動,然後抖了抖,兩片葉子才又滑稽的打開來,然後一點點的,像長了腿似得往安舒窈的手邊挪,用葉子碰了碰安舒窈的手指頭。
那模樣,就像傲嬌的在和安舒窈說小爺我原諒你了似得。
安舒窈忍俊不禁,「你能變成別的樣子嗎?」
小葉子抖了抖,安舒窈想,這是沒有臉,不然她鐵定能從織夢獸的臉上看到得意洋洋的表情。
倒是也奇怪,織夢獸不會開口,她卻能從兩片小葉子的小小動作中讀懂織夢獸的情緒。
安舒窈知道,織夢獸這是能隨心所欲的變成它自己想變的樣子,只是,卻疑惑,世間萬物千千萬,這隻織夢獸為何獨獨喜歡變成一顆不起眼的小草?
這樣一顆小草在萬獸森林裡還真是沒有人會注意,遠古獸的氣息幾乎沒有人察覺的到,小草就長在樹林裡劃出它自己的領域,人一走進去,還真是沒有任何的感覺。
想到剛才的夢,安舒窈小小的手做出過來的手勢,食指對著織夢獸勾了勾,等織夢獸回到她的掌心以後,她才問道,「我剛才的夢是你弄的吧?那個夢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四歲的侯浩旭的夢吧?」
聽到安舒窈這個問題織夢獸顯得有些激動,兩片葉子像被狂風暴雨吹打一樣速速的抖著,也同樣肯定了安舒窈的猜測。
「真的是你困住侯浩旭時候讀心以後替他織造出來的夢?就是這樣的一個夢將四歲的侯浩旭給困住了?」安舒窈真的是有些大跌眼鏡了,四歲的侯浩旭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難道,侯浩旭和她還有鄺齊光一樣,都是重生過的人?
好吧,有了鄺齊光和她本人這樣的先例,安舒窈對這事實接受起來也不覺得困難。
她有些無法接受的是,織夢獸替侯浩旭織造出來的夢裡竟然有關於她?
侯浩旭的夢裡竟然是和她這個上一世沒有給過他溫柔和愛情的正妻如此恩愛?
他的夢裡,竟然和她生育了一兒一女湊成了一個好字,對她如此體貼,對他們的孩子百般疼愛。
安舒窈忽然覺得,她好像有點不了解一起生活了半輩子的侯浩旭,她以為,她對他無愛,他亦然,對她只有出於夫君的責任,上一世,她一開始,沒有將心落在侯家,落在他身上,更沒有落在那一樁婚事上,她和他相敬如賓,相互敬重,兩人相處的時候,她更多的是敷衍了事,後來,她流產,沒能保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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