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門口的人言,安公子今天一早風塵僕僕的從外面回來,這才剛回來,就馬上帶著安姑娘要走,不知道,你們所謂何事如此著急?」安大長老神色滿是愁緒,可還是耐著性子多問了句。
「大長老,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他們兩父女狼狽為奸殘害了少爺,這才著急的要逃!」有弟子說完,便朝著安舒窈和安龍飛怒罵,「卑鄙小人,今天若不交出我們安家少爺,你們兩人休想離開錦州城!」
「安大長老,在下去了哪裡,又為何要帶著女兒走似乎沒有必要向眾位交代,安舒窈是我的女兒,我想帶她去哪裡,便能帶她去哪裡。」安龍飛冷笑了一聲,「只是不知道眾位這般大張旗鼓的圍著我們父女,又當中辱罵我與舒窈,不知道,是不是想仗勢欺人?」
安龍飛說話見,楊家和侯家幾人也從門裡走了出來,加入了安家的陣營當中,楊家家主聽這安龍飛的反問,更是露出一種譏諷的表情來。
「昨夜半夜,你安龍飛不知去向今早才回來,安舒窈蹊蹺出現在安宜能的房門口,而正是那個時候,安宜能被發現不見蹤影,昨夜,秦毅先生說要是拿不出證據那家不得扣押他蒼嵐山的人。」楊家家主說話的時候,視線便落在了安舒窈的臉上,同時,黑氣王者的威壓,直直的朝著安舒窈和安龍飛逼去,「天快亮的時候,安家弟子在安宜能的屋內找到一條密道,在密道內發現大量血跡和一條安宜能的斷腿,你們兩父女還有何可爭辯?定是裡應外合,將安宜能擄走!她安舒窈修為不夠,但是,以你安龍飛的修為,輕易的壓制住安宜能那是不在話下。」
「楊家家主此番話未免太可笑了,安宜能住的屋子裡有密道,就因為在密道內發現了血跡和他的斷腿,便斷定是我們父女所為,難不成,我們父女有通天的本事?能提前知道安宜能在昨夜會在哪間院子的哪間屋子住下,然後我們兩父女提早挖了個密道就等著昨夜擄走安宜能?」安龍飛到底不過是七彩五重,而安舒窈更不過是七彩二重,在楊家家主的施壓下,兩人的心都在劇烈的跳著,若不是憑著心中的一口氣撐著,或許,此刻早就跪倒在地,但是,此刻,兩人也已經面色蒼白,冷汗連連。
「我和爹若是要殺安宜能,何必大費周章的將人擄走?我和爹是要找安宜能替我娘報仇,但是,殺了他便是,我們擄走他做什麼?更何況,那條密道,我和我爹如何得知?你們這邊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安舒窈緊緊的咬著牙關,「我和我爹又如何證明自己多無辜?如今這細細一想,我倒是覺得這件事當中處處透露著蹊蹺!」
安舒窈的手緊緊的握著安龍飛的手,即便太陽已經升到了當空,但是,她依舊覺得,渾身猶如置身在寒川之中。
「昨夜,我被一道金光引到安家的院子,到了安宜能的房門外,然後就被安家家主發現,接著,安采伏和安家的弟子就質問我要我交出安宜能,那個時候,你們可還不知道安宜能的斷腿在密道里吧?那時候你們就篤定安宜能出了事,要找我算賬!這是蹊蹺之一!蹊蹺之二,今早我爹剛回來,這才沒幾分鐘,你們便趕了過來,顯然,你們安家有人在監視我爹!為何?依我看,什麼安宜能出事,不過是你們安家眾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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