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氏!」
玉楚楚看清楚人以後不禁皺眉,再看楊氏身後緊跟著的安宜修和安宜能,就更肯定她剛才是沒有看錯了。
「老爺,前面的是我娘家的兄長和侄子侄女啊,老爺,求你,救救他們!」楊氏撲通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哀求起安清峰,那原本在帳篷里自己抓花的臉此刻還有血跡,讓她此刻淚光隱隱的臉失去了往日的楚楚可憐之感。
「夫人,您這不是要老爺為難嗎?」安家有弟子略帶怨言,「你怎麼不看看前頭究竟是什麼情況,夫人讓老爺幫楊家,夫人倒是說說,老爺得怎麼幫?難不成,要讓老爺不顧自己的安慰,不顧安家弟子的性命強行上去送命給楊家弟子陪葬?」
「若是能幫,以爹的性子,又怎麼會站在這裡束手無策眼看著楊家人的命一個個的丟失?夫人莫要為難爹了。」安龍飛也有些看不下去開口教訓了安宜修和安宜能,「還不快去把夫人扶起來,你們這樣,成何體統?」
「住口!安龍飛,我們楊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假惺惺!」楊氏憤恨的瞪著安龍飛,「如果前面受難的是你的家人,我就不信你還能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來!」
訓斥完了安龍飛以後,楊氏才被安宜修兩兄弟扯了起來,她死死的盯著安清峰,連聲哀求,「老爺,我求你了,求你救救我的兄長們吧!」
「夫人說的沒錯,如果前面受難的是我和夫君的家人,我和夫君定然做不到這樣袖手旁觀,但是,我和夫君也自信,我們的家人,定不會如此愚蠢不聽勸告做出如此兇殘至極的事情來引得這樣的殺身之禍自食其果。」玉楚楚譏諷道,「爹今日可是有派人給楊家的人傳話,楊家人不聽勸告,非要惹怒細尾鼠,如今難道不該自己承受罪果?莫說是爹,夫人怎麼不問問在場的所有人,誰能說看清楚前面的情況以後敢自信的說會毫髮無損的將人救回來?爹今日若是執意要安家弟子前去救人,我相信,安家的弟子沒有人敢違抗家主的命令,我也相信,以大家的能力,損失幾個安家的弟子定能從細尾鼠的群體攻擊中救下一兩個人。但是!」
玉楚楚話鋒一轉,眼神凌厲的射向楊氏,「但是,在場的誰現在又不知道細尾鼠是這裡的一方霸主?救出了楊家幾個人,惹怒了細尾鼠,爹如何能保證細尾鼠不會惱怒轉而攻擊安家的人?細尾鼠在這荒漠之地當中神出鬼沒,誰也捉摸不透它們,細尾鼠能驅使毒蠍子,那密密麻麻一片黑漆漆的毒蠍子殺人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安家眾人能敵得過細尾鼠的報復?能敵得過整個荒漠之地細尾鼠的攻擊?夫人可曾想過,楊家弟子的命是命,難道,安家弟子的命就不是命?憑什麼要安家的弟子一命換命給楊家弟子活命的機會?難道,安家的弟子就不是爹生父母養的嗎?安家的弟子家裡就沒有父母妻子在等待大家載著榮譽而歸嗎?空手不要緊,就怕將命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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