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鄺凌和鄺少夫人那麼好的長輩,鄺家也就鄺齊光這麼一個獨子獨孫,這要是真的萬一出了什麼事,安舒窈心裡也會愧疚不安。
不僅僅對不起對她好的長輩,也挺對不起眼前這個一根筋的二愣子。
聽到安舒窈要把東西還給他鄺齊光急了,安舒窈看了他一眼,見他不肯接手,這才解釋道,「我現在還小,都跟在爹娘身邊,用不上,既然你說這是寶貝,那你就自己收著,說了以後給我當聘禮,那就等我們兩家下聘的時候你再給我。」
安舒窈笑的天真無邪,就這樣一番話和一個笑把鄺齊光給樂的,快速的就接了銅鏡抱在懷裡直笑呵呵。
「好,等你長大了給你當聘禮!」鄺齊光齜著牙,「你喊我一聲夫君我下午帶你上街去!」
安舒窈直接轉了身出了屋子當做沒聽見,她的話不過是說出來哄一哄鄺齊光的而已,她不會讓鄺家真的有來安家下聘的那一天,等再長大一些,一有機會她就會讓爹娘退了這門親事。
出了門,安舒窈這才想起來從鑒寶大會拎回來的那一隻「小白貓」,她喚來侍女詢問了下「小白貓」的落處,便跟著侍女去了院子後面的廂房,果然看見「小白貓」躺在那依舊一動不動。
「莫不是真的要死了?」安舒窈伸著手指戳了戳「小白貓」的耳朵,又戳了戳它軟軟的手掌,「小白貓」被戳的似乎不高興了,睜開眼睛瞥了眼安舒窈,然後把被安舒窈戳了好半天的爪子給收了回去。
「小姐要讓人趁早把這隻貓的皮毛拔下來嗎?咱們府里有人擅長這個,然後把皮毛處理好了,讓繡活好的繡娘縫補下,等入了深秋小姐便能穿上這件圍脖了。」邊上的侍女低聲問道。
侍女說完還嘆了口氣,「這隻貓倒是漂亮,看著也不像是普通的純種貓,大概還有別的什麼血種,就是可惜了,病的快死了,不然小姐還能養著讓它和吱吱作伴呢。」
「吱吱是折耳鼠,它是貓,鼠和貓天生就是天敵,你想讓吱吱挖個洞一輩子不出洞啊?」安舒窈笑問著,在鑒寶大會的時候,吱吱在她懷裡趴著的時候,一看見跟前這隻貓就半天都沒敢多動一下,更別提吱吱叫兩聲了,恨不得就在安舒窈的懷裡裝死。
「也是,想想也是,若是吱吱真的鑽了洞不出來奶娘沒了投餵的對象,小姐可就要遭殃了。」侍女低聲取笑著。
「可不是。」安舒窈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吱吱剛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奶娘對吱吱可是半點溫柔都沒有,但是自從她和娘離開了家好幾個月,奶娘和吱吱在家裡相互陪伴,奶娘就對吱吱照顧有加,這才把吱吱餵的肥了好幾圈,這個投餵的習慣,奶娘就一直保持了下來,要是吱吱哪天不在奶娘跟前了,奶娘就會盯著安舒窈讓安舒窈多吃一點。
所以,安舒窈圓潤了這麼多年,奶娘也是有苦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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