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小爺分明還懂得吃!」逐月辯解。
「豬!這可真是一樣讓人感覺驕傲的本事!」安舒窈說著便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喊來了侍女提了水進來說是要沐浴,然後直接將逐月趕走了。
「切,織夢獸和吱吱就能留著,憑什么小爺就不能留下?難不成還擔心小爺偷看你啊?」逐月不甘不願的嘀咕著從窗戶跳出去氣呼呼的走了。
安舒窈撇撇嘴,織夢獸和吱吱不能開口說話,在她眼裡就是普通的獸,可逐月能開口說人話,還口口聲聲是小爺,自然是一個雄心,她又不是真的三歲孩子,怎麼可能做到在逐月面前毫無遮掩?
安舒窈也是實在想不到別的方法,能留下安龍飛的也只有她這個女兒,所以,安舒窈最終也只想到了一個笨方法,如果她病了,或許能讓安龍飛和玉楚楚留下來照顧她。
秋天的夜已經開始涼了,安舒窈一直等到桶里的水冰了以後才褪了衣裳躺了進去,冰涼的冷水一沾皮膚,讓一貫養尊處優的安舒窈冷的幾乎快掉眼淚了。
即便如此,安舒窈還是咬咬牙在裡面待足了半個時辰才出來,第二天早上起來,照舊如此,在歷練大會的前一個晚上,她如願以償的病了。
處心積慮的病,並如山倒,半夜,安舒窈便一直哭個不停將整個院子的下人連同安龍飛兩夫妻驚醒,兩夫妻披著外裳急匆匆的趕來,伸手一探安舒窈的額頭,嚇壞了。
「怎麼這般的燙?你們是怎麼照顧小姐的?這好端端的,怎麼讓小姐病的這般嚴重?」玉楚楚心疼的連忙將女兒抱在了懷裡,安龍飛差遣了下人去找大夫,兩人柔聲的哄著女兒,「舒窈,不哭,告訴爹娘,哪裡不舒服?」
「哪裡都不舒服,頭重重的好像要從脖子上掉下來一樣,娘,我好冷,娘,給我加兩床被子。」安舒窈躺在玉楚楚的懷裡一個勁兒的哭。
大夫很快就來了,一看,便說安舒窈這是受了風寒,給安舒窈開了藥,叮囑安龍飛兩夫妻不能再給安舒窈被子捂著,否則要給捂壞了。
安清峰知道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他一路趕了過來,見安舒窈躺在那小臉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心疼萬分,「白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夜就病成這樣?」
「許是白天貪玩去哪裡玩了水。」玉楚楚和安龍飛一整夜都在床邊陪著安舒窈,安舒窈雖然喝了藥,但是也一直沒有睡著。
「爹,娘,你們留下來陪我好不好?不要去歷練大會,我想爹娘陪著我,我好難受,不想爹娘不在身邊。」安舒窈也是真的病的難受,一張口聲音嘶啞的厲害,眼睛也漲的很,淚珠子也不停的往下掉,看著身邊三個長輩別提多心疼了。
只是,聽此,安龍飛也有些為難和猶豫。
一邊是女兒,一邊是他心心念著的歷練大會。
「要不娘留下來陪著你?」玉楚楚見女兒哭成這樣哪裡還有什麼念頭去參加大會,萬一她不在,下人沒有好好照顧女兒怎麼辦?萬一她不在,安龍飛和安清峰都不在,楊氏對病中的安舒窈使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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