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可以形容現在的安舒窈和逐月,叫做,話不投機半句多。
安舒窈想多知道一些關於荒漠之地的事情,但是,逐月卻防備著安舒窈,她想知道什麼,它未必願意說。
半月的趕路時間一晃而過,不得不說,鄺齊光在的時候,安舒窈覺得鄺齊光尤為的嘮叨和煩躁,但是鄺齊光不在,這一路半個月的時間,沒有人會來嘮叨她來往她跟前湊,安舒窈反而覺得無趣了。
人這一輩子,若不是親自到稷山走一遭,那就永遠都不會知道,安家流放之地究竟有多讓人覺得害怕,這裡的天氣,一到,就讓安舒窈有些難以招架。
一行人到稷山地界的時候正是稷山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候,烈日當頭的午後,哪怕安舒窈坐在馬車裡,馬車的四周都放著冰塊,可安舒窈依舊覺得猶如像是在火爐里被烤著的燒雞腿一樣。
吱吱倒是知道躲,織夢獸也從烤雞腿變回了一顆小草,只是,那兩片葉子奄奄的掛在那,看著似乎也很沒有精神,安舒窈心疼的直接將它放在了冰塊上面,逐月倒是一個馬車裡最好的,聽它之前說話的語氣,似乎對荒漠之地很了解,或許,曾經在這裡生活過不短的時間,所以,比較容易適應這裡的天氣。
天氣的炎熱,就連馬都沒有什麼精神,到了稷山,一行人在安家稷山的宅子落腳,一到各種的屋子,大家第一件事便是褪去衣裳。
「可是熱壞了?」看著安舒窈趴在小床上毫無精神,玉楚楚心疼的拿著扇子親自給安舒窈扇風。
「娘,這太陽什麼時候能下山啊?這熱的,都快被烤成燒餅了。」安舒窈拉聳著腦袋接過了扇子自己扇著,她現在就一個願望,天趕緊黑,太陽趕緊下山,瞧,連織夢獸都不願意再當燒雞腿了,這天氣,能把燒雞腿烤成雞腿幹了!
「這裡的白天要比豐元城長兩個多時辰,這會兒如同我們那的下午頭一樣,要想天黑,還要再等一等呢!」
聽此,安舒窈頓時覺得無奈了。
「咱們家舒窈體質不錯,這會兒,也就被熱的精神不好,也未見別的狀況,咱們安家弟子,有不少人在進入稷山之後,一個個都發了熱,說是胸口喘不過氣來,這才是稷山就這樣,不知道到了荒漠之地那可怎麼是好?」安龍飛默默安舒窈的腦袋,「體質不好的人,甚至沒法在稷山生活,也就是因為這些,稷山人煙稀少,安家才將稷山當做流放之地,但如果,能在稷山待下來,那也定是很受鍛煉的。」
「嗤,那也得看人,像安宜修和安宜能那樣的,來了這裡還不是白來?」安舒窈不由得笑出生來,「安家來了這裡的基本是沒有什麼修煉天賦的,迫於生計才來這裡生活,而被流放到這裡的人,都是安家的罪人,這樣的人,若是沒有帶著懺悔之心,依舊心有惡念,那就不會有心在這裡好好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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