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阻止你什麼,但是清清,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不要聽到關於他的事,你就這麼幼稚。」
路逸晨居然有些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路清河衝著自己那麼一吼的原因。
什麼?
她剛才聽到了什麼。
說她幼稚?
「晨晨,對不起,我剛才就是太急了。我我……」路清河是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她提的要求,他都會幫自己達成。剛才聽到是華莫寧部隊的名字,她就不知覺的與華莫寧對號入坐了。
「我不該吼你,我不該那麼說你的。」路清河居然完全不看場合指責路逸晨,她有些不知道是因為昨天他的吻,還是昨晚他的話。讓她在懷疑是華莫寧受傷後,她就靜不下來了。
路逸晨不再說話,心卻痛得有些抽搐,還是帶著路清河上了車,去了陳風說的那個軍醫院。
路清河跑到醫院的服務台,問有沒有叫華莫寧的軍人送過來?病情現在怎麼樣。
她問到信息就跑到電梯口,結果她還是覺得很慢,直接就跑去爬樓遞。而跟在她後面的路逸晨雙眸卻暗沉下來,直接站在電梯旁等著。
路清河跑到手術室門口,碰到了熟人,她還沒有走近,就被攔住了。
「你來幹什麼?全都是你因為你,他才會變成這樣。路清河,你這個害人精,你這個小三,破壞我們的感情。如果不是你,他就不會出事。」張靜蕾看到路清河堵在那裡,不讓她靠近手術室。
「你說清楚,什麼叫寧子是為了我?」路清河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華莫寧是聽從部隊上的調令而來,沒有任何人比她更不想他出現在這裡了。
「張靜蕾,別亂在我身上抹.毒,我和寧子交往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呢。誰是小三,你比我更清楚。別為以算計了他,幫他生了兒子,我就不會找你算賬了。我們的賬,有清算的時候。」
被張靜蕾這麼一吼,路清河意外的清醒了。
回頭,就看到路逸晨站在窗前接電話,安心了很多,對著張靜蕾身後的那個人,也就沒那麼恐懼了。
「你們還站在那裡做什麼?趕緊把她給我送出去。」高月蘭直接指揮與她一起過來的警衛員,又對著路清河怒道:「路清河,你不要再出現在我兒子面前了。你們已經分手了,你還要這麼死皮賴臉嗎?我兒子有兒子,有未婚妻,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真的趕著來做小三,破壞他們的家庭嗎?
你的教養呢?
你爸爸就是這麼教你的?
現在網上,電視上一片報道都是誇你的,你就覺得有持無恐了?路清河,我告訴你,我華家不可能接受你這樣的兒媳。」
高月蘭的把路清河定在了那裡,路逸晨掛了電話匆匆走過來,想上去理論卻被路清河給拉住了:「陪我在這裡等一等。」
路逸晨的出現,那兩個警衛員也沒有再去管路清河。
等待永遠都是漫長的,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五個小時……路清河都感覺不到自己腳是不是還站在地上,她只知道自己的手一直被路逸晨緊緊的握著,如果不是他掌心的溫度,路清河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在他們等待的第一個小時時,陳風和高雨一起來了。
高雨把過程說了一遍。
華莫寧受災地區救援出來休息時,聽到有人說城市來在大學生做支教的,在餘震中失蹤了。一起的人幾位小老師都急哭了,華莫寧想也沒想就以為是路清河她們一行人。
以為她們從省會又跑到了愛震災區幫忙,做志願。
華莫寧沒有隻從領導的安排,擅自離隊,一個人跑到了離省會最近的一個鎮去找人。然後就是那麼一巧,還真找到人,他也把人救出來,但是餘震又把他留在那個老師的位置。
這就是一場誤會……
「手術很成功雙腿保住了,不過需要靜養一個星期後,才能轉院。」高月蘭從直升機下來,與院長直接聯繫就想轉院,但是華莫寧的傷勢不允許。
華莫寧很快就安排到了病房,這會天早已經黑了,張靜蕾和高月蘭從病房裡出來,看到路清河還在:「你怎麼還在這裡?趕緊離開,不然我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張靜蕾占著有高月蘭撐腰又對著路清河一頓譏諷,路清河卻半點不為所動,反而轉向高月蘭:「高夫人,我就看他一眼,看一眼就走,五分鐘。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與他聯繫,不再介入他的生活。」
再也不與他的世界有任何的交結……
只要讓她再見一面,確認他安好即可!
「你說真的?只要給你五分鐘,以後你都不再糾纏我兒子?就算他去找你,你也不會回頭對不對?」高月蘭有些意外,路清河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她的爸爸找到家裡來,對他們夫妻說的話可是很狠的。
比他們還要狠不知多少倍,反對的聲音更大、更強烈。
但,做父母的反對又有什麼用?
兒女不分,不斷,真有可能做出私奔的事來……高月蘭太了解兒子的,如果他願意,真的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不要。
「嗯,我只要五分鐘。」路清河淡淡的說。
「不行。」張靜蕾出言拒絕。
「好。」高月蘭卻同意,讓路清河進了兒子的病房。
這頭路逸晨也看到路清河進了華莫寧的病房,抓手機的手青筋都爆了出來,如果手機是個水果的話,一定能被他捏出水來。
陳風和高雨都有些害怕的,離他兩米遠。
「你家主子,是幾個意思?她怎麼能把老大就扔在我外面?已經進去三分鐘了……」
「閉嘴,什麼意思也都不是你這種人能猜的。老大都沒開口,你在這裡急個屁呀,死太監!」
「你……跟你家主子一樣神煩!」
五分鐘後,路清河真的出來了,眼眶紅了,顯然哭過。
高雨想上前,被陳風拉住了:「老大在,不需要你做什麼。」
果然就看到路清河走過去,抱住路逸晨,他的身體又僵硬了幾秒,只聽到她說:「晨晨,我只有你了。」
路逸晨還沒來及高興,又被路清河一盤冷水潑了下來:「再幫我向爸爸爭取三年時間好不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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