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路清河跟著路哲恆一起去了立娛集團,一路上,她還看到很多在電視裡才看到的人。
路清河遲鈍的才想起來,立娛不正是前世國內與華娛平起平坐的娛樂公司嗎?
並不能怪路清河才發現,之前路逸晨說家裡開了個小公司,爺爺只是公務員。而路清河從醫院住進來,她就真的以為是不公司很賺錢,雖說沒有傭人,但是有司機呀。
怪不路逸晨那貨說要當歌星,敢情自信來自於這裡。
提前準備的會議室內,丁雷和他的三個朋友坐在一起,路哲恆也帶了律師還有秘書,陪著路清河坐在另一旁。股份的合同每人面前都有一份,路哲恆帶來的律師拿起來讀道:「丁雷先生以技術加二十萬入股,占網一公司百分之五十一;路哲恆先生以一百萬資金入股,占網一公司股份百分之三十;路清河入三十萬,占百分之十的股份。其他百分之十的股份由其他技術人員,以技術入股每人得百分之二。」
律師把合同上的條條框框都讀了出後,在讀到最後一條:「資金入股的股東,沒有任何會議或者項目的決定權,可參與,也可以提意見。管理和技術一切決定權都由丁雷決定。」
說白了就是路哲恆和路清河都是單純投資拿分紅,網一公司的管理呀,技術呀,人員什麼的都由丁雷個人做決定。也就是說丁雷就是公司老總,他們兩個就是投錢的甩手掌柜。
這正符合了丁雷的想法,也順了路清河的意。路哲恆自己的娛樂公司都忙不過來,更不可能會有時間來了解一個自己完全不懂的行業。在公司成立後,後續如果還需要追加資金的話,會提前通知與協商。
在律師的見證下,網一公司的合伙人員就這樣順利的簽完了合同。路哲恆和丁雷雙方的人留在了會議室,繼續聊,新型行業國內是很支持的,現在加上路哲恆這邊的關係,丁雷便提了許多還算合理的要求。
路清河反正也聽不懂,不如出來,路逸晨等在門口:「清清,沒事了,不如我們找我幾個發小玩玩?」
「我為什麼要跟你的髮小玩呀?晨晨同學,你最近是不是太無聊了些?」
「那個,清清,走吧走吧,這段時間我每天都陪著你,他們喊我出去,我都沒去。今天再推遲,可就不太好了,清清,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去唄。你不是說有賺錢的方法要告訴我嗎?一會就順便說了唄,反正以後我賺的錢都給你,好不好?」
「什麼叫你賺的錢全都給我?我告訴你,別提這茬,不然,我真不理你了。」這還有完沒完了,路清河都向他們一家人說了,車禍那事過了就過了,什麼娃娃親,她不接受,拒絕,果斷拒絕了呀!
「好好,我知道了。清清,你好像都沒有問過,你舅舅和舅媽的事?」一提這話,路逸晨就想抽自己,什么舅媽,舅媽,給清清帶來這麼大傷害,自己怎麼還作死提清清的傷心事?
「你不說他們被送回玉雲鄉了嗎?不用問,我也知道他們的結局,我又何必再多問多想?」路清河知道路逸晨的意思是問她介不介意,或者對這兩個親人恨不恨吧?路清河對張宏軍和張玉玲的事,她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
前世的張宏軍打了一輩子的光棍,張玉玲這個名字,路清河更是沒有聽說過。重生來過後,張宏軍結婚,還生了個兒子。張玉玲是媽媽的情敵,更是爸爸曾經的白月光。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重生變了,這次她被綁到梭洋市,路清河怎麼可能不恨?
怎麼可能不想報復他們?
只是爸爸說了,讓她不用擔心,他會用盡一切方法,讓張宏軍和張玉玲一輩子都在牢房裡度過。
一輩子那麼長,張宏軍和張玉玲又都四十不到,這樣的折磨是他們應得懲罰。
「我錯了,清清,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喜歡的明星呀,要不要我帶著你和他們去合影拍個照什麼的。」他們班的女同學都喜歡電視裡的明星,經常找路逸晨要簽名的明信片。他覺得清清也應該會很喜歡才是,來的路上,他可是看到了清清的眼睛,到哪都是一臉的好奇。
「行呀,我們先在你們家公司轉一轉,晚點再去看你發小好了。」路清河覺得這可是難得的近距離與電視裡的明星見面,最主要是現在的明星特別少,而能稱為漂亮的,那就一定是底子特別好的女星。不像前世那些沒事就整容的明星一樣,看這也是假的,那個也是假的,連個放心的胸都沒有了。
「橙子這邊。」
路清河和路逸晨剛走進餐廳,就有人從卡座上站起來,向路逸晨喊話。路逸晨笑著跟路清河介紹著這裡的情況,又牽著她的手,讓她坐下,給她點了鮮炸的果汁。把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四個人,直接給驚住了。
唯一的一個女生帶著一絲鄙視與輕蔑,用粵語跟路逸晨交流起來:「橙子,這就是你拒絕我們多次邀請的原因?長得真醜,看她穿著就是個土包子,你怎麼就讓她住你們家了?」
路逸晨直接就回了女生一句:「笑笑,注意你的言詞,不要什麼亂七八糟的詞都可以用在清清身上的。」
路逸晨一點面子也不給的,直接警告,讓其他三個男生,感到驚愕。
十五歲的姚笑笑那化了淡妝的笑臉,直接就垮下來,嘴唇上抹的口紅都被她吃進了肚裡。好不容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心情,就被這個土包子給打破了。
「橙子,笑笑開個玩笑而已,你沒必要那麼凶。女孩嘛,就要溫柔,像對待你這位朋友一樣。」於天昊是他們五個當中最大的,說的話,一般他們都會聽。只是剛才路逸晨的行為和話語,都讓他對著路逸晨旁邊的女孩看了又看。
從進門,坐下開始。她就像個局外人一樣,吃著桌子上的零食。聽說是路逸晨曾祖父老家那邊的人,聽不懂粵語,但是在姚笑笑,說她是土包子,長得醜的時候,於天昊沒有錯過,這個女孩一閃而過的嘲諷。
就像姚笑笑說了個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不,應該是姚笑笑在她的眼裡,就是個笑話一般。
「昊哥,別的人可以開這種玩笑,但是清清不行。」路逸晨依然不認同,於天昊的說法,就算姚笑笑與他們是一同長大的朋友。他也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取笑清河,再說了,他對姚笑笑的了解,就知道她並不是玩笑,而是真的討厭清河。
戴冬是個胖胖的男生,還戴著黑色的眼鏡,很斯文,有點像小胖子的感覺。路清河進來,就朝他點了點頭,笑了笑。
他們這樣的出身,察言觀色那是必須的。
戴冬站起來,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戴冬,是橙子的髮小,歡迎你來梭洋市玩。橙子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直接開口便是。」
終於來個正常的了。
----祝大齡兒童節快樂,今天加更2000字,,,,,快樂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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