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淨心大帝一字吐出,整個空間瞬間崩潰下來,碎成了無數的碎片,分崩離析。而隨著空間崩潰,周圍的世界也是一陣扭曲,緊接著,原本的古墓再次出現在了二人的周圍。
明塵大帝的身體,直接飛出了數百米遠,重重地撞在了一塊岩壁上。他的眼睛裡,流露出驚疑不定,似乎是頗為忌憚。
剛才的那一次對視……
明塵大帝分明感覺到,面前的淨心大帝似乎是有靈智的?可是如今再看,淨心大帝的臉上,又是那副茫然的樣子,仿佛剛才的對視,僅僅只是明塵大帝的錯覺。
……
……
大帝古墓。
某個狹小的房間內。
楊塵扶著受傷的許姑娘,把她輕輕地放到了房間的角落裡,然後讓她坐在地上休息。楊塵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療傷丹,許姑娘服下了之後,臉色才是好看了許多。
「許姑娘,你沒事吧?」楊塵關心的問了句。
「沒事。」許姑娘輕輕地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楊塵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是轉過頭,看向了身旁的凌雨瑤,嚴肅的說道:「班長,你還不過來跟許姑娘道個歉?」
「道歉?」
聽到這話,凌雨瑤微微一愣,緊接著就是皺起了眉頭,說道:「憑什麼?本宮主又不是故意的,為什麼要道歉?」
「你!」
楊塵臉色微沉。
凌雨瑤如此的理直氣壯,竟是讓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班長,是你打傷的許姑娘,難道不應該道個歉嗎?」楊塵嘆了口氣,語氣放緩了些許,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到這話,凌雨瑤就是有些生氣。
嘟著嘴,臉上寫滿了委屈。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楊塵,結果沒想到,對方剛剛見到她,竟然就讓她給另外一個女人道歉!
「哼!」凌雨瑤氣得一跺腳,氣呼呼的說道:「楊塵,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會遇到你這麼個白眼狼!」
「咦?」
看著凌雨瑤生氣的樣子,許姑娘忽然有些詫異。
印象中,這位凌宮主一直都是在外人面前保持著高冷的姿態,可是如今的對方,哪裡還有半點的高冷?這一舉一動,都像是一個在老公那受了氣的,委屈小女人啊?
「沒想到凌宮主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許姑娘搖了搖頭,心裡有些複雜。
「班長,你能不能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楊塵苦笑了一聲,走上前去,說道:「你現在已經是廣寒宮的宮主了,大度一點不行嗎?乖,去跟許姑娘道個歉。」
楊塵說著,抬起手,摸了摸凌雨瑤的小腦袋。
見到這一幕,許姑娘登時瞪大了眼睛。
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一幕若是讓廣寒宮的人看到了,估計會吃驚得合不攏嘴吧?堂堂廣寒宮的宮主,竟然被一個男人給摸頭了?
然而,凌雨瑤並不吃楊塵這一套,直接把楊塵的手給拍掉了,氣呼呼的說:「楊塵,我不管你了!我要走了,你不許跟著我!」
凌雨瑤說著,就是轉過身,向著門外走去。
然而這一幕落到了許姑娘的眼裡,卻是別有曖昧。
就好像是……女人在男人那裡受了氣,要回娘家去?
「好了好了,班長,你快回來。」楊塵苦笑了聲,連忙拉住了對方的手,說道:「班長,我錯了行吧?」
「本來就是你的錯!」凌雨瑤撇了撇嘴,心裡卻是有些幽怨,這塊木頭,難道不知道在別的女人面前要給自己留一點面子嗎?
不過楊塵顯然沒有領悟到真諦,根本不知道凌雨瑤為什麼會生氣。
「楊公子。」關鍵時候,許姑娘開口了:「楊公子,我沒有事的,況且剛才凌宮主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怪她。」
許姑娘這麼一說,凌雨瑤癟了癟嘴,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楊塵苦笑了一聲:「班長,你看看人家,你什麼時候能像人家一樣識大體就好了。」
此話一出,凌雨瑤原本的羞愧頓時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憤怒。
「楊塵,你什麼意思啊?」凌雨瑤咬著牙,眸子裡像是有著火意湧出:「你從剛才就一直許姑娘許姑娘的,你是不是喜歡她啊?你要是喜歡她,你就娶她,把她帶回家做媳婦兒多好啊!」
楊塵皺了皺眉,說道:「別瞎說,我和許姑娘是清白的。」
「呵,清白?誰相信?」
凌雨瑤哼了一聲,懶得再和他多廢話,她怕自己再和楊塵說幾句話,自己的心臟病能給氣出來。
她索性直接走到了角落裡,一個人默默的生著悶氣。
「這丫頭,今天吃錯藥了?」楊塵皺了皺眉,沒有去管她,而是走到房門口,在門上布起了禁制。以防止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忽然衝進來,打擾到許姑娘的休息。
就在楊塵忙碌的時候,許姑娘忽然站了起來,向著凌雨瑤走了過去,然後坐在了凌雨瑤的身旁。
看到許姑娘走過來,凌雨瑤的臉色頓時恢復了清冷,平靜的說道:「你來幹什麼?誰允許你和本宮主坐在一起的?」
許姑娘微微一笑,說道:「凌宮主,這裡沒有外人,你不用裝出這幅模樣了。」
凌雨瑤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許姑娘嘴角揚起,頗為神秘的說道:「凌宮主,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喜歡著楊公子吧?」
此話一出,凌雨瑤的臉蛋兒頓時有些發燙,不過她倒也沒有掩飾,反而很大方的說道:「是啊,我喜歡他又如何?關你什麼事?怎麼,你要和我搶男人?」
許姑娘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凌宮主說笑了,你與楊公子是兩情相悅,又怎麼是我能夠搶得走的?」
「兩情相悅……」
聽到這話,凌雨瑤看了眼不遠處的楊塵,頓時有些無奈,嘀咕道:「不,他就是一塊木頭!你見過有和木頭兩情相悅的嗎?」
許姑娘笑眯眯的說:「凌宮主,可是在我看來,楊公子他卻是很喜歡你啊?」
凌雨瑤微微一愣,眸子裡流露出些許的羞澀,倒是有些忐忑的問:「有……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啊?你不是在騙我吧?」看著羞澀如小女人般的凌雨瑤,許姑娘的心裡流露出些許的複雜,她笑了笑,說道:「凌宮主,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楊公子在外人面前一直是很強勢的,可是他剛才竟然會向你低頭,我可是從來沒有看見過
楊公子,向什麼人服過軟呢?」
凌雨瑤微微一愣。
仔細想了想,印象中,楊塵好像確實沒有向別人服過軟啊?
難道這是對自己的區別待遇?
想到這裡,凌雨瑤的心頓時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心裡流露出些許的喜悅。不過她並沒有流露太多,而是故作平靜的說:「這算什麼?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錯,他向我服個軟還委屈他了?」
許姑娘搖了搖頭,說道:「凌宮主,我還真是羨慕你啊。」
凌雨瑤不明所以:「羨慕我什麼?」許姑娘笑了笑,說:「羨慕你身在福中不知福,難道你看不出來,楊公子對你已經是完全沒有顧慮嗎?若不是關切密切到可以不用顧慮其他,楊公子是不會跟你說那種話的,他會說這種話,也正是因為他把
你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不會怕你真的生他的氣啊。」
聽到這話,凌雨瑤微微一愣,說:「你是說,楊塵把我當成了最親密的人?」
「不然呢?」許姑娘眨了眨眼睛,有些無奈。
凌雨瑤總是說楊塵是木頭,可是如今看來,她自己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啊?聽著許姑娘的話,凌雨瑤抿了抿嘴,心裡頓時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甜的,之前的所有委屈,好像都是因為許姑娘的這句話,而變成了濃濃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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