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才只是在心裡犯嘀咕,他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來了,警醒過來後下意識地朝方中凱看去。
果然,任何跟秦追兒有關的風吹草動他的聽覺就無比的靈敏。
「咦,剛剛是誰說話?」他裝瘋賣傻,腦袋還是被方中凱飛來的筆蓋給砸中了。
橫了劉正才一眼,他低頭繼續整理資料,情緒卻無法平復下來。他記得昨天見到張信庭時,他開口問的就是秦追兒。
不行,他不能這樣放任著不管。轉身看著秦追兒:「追兒,你多久沒回爸那了?」
秦追兒在串著桌子上的珠子,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想了想:「工廠出貨後,我剛剛回去過啊,怎麼了?」
「那也有一個多禮拜沒回去了吧,你要不今天回去看看?」得把她支開,不能讓她跟張信庭碰面。
張信庭可不比劉奮勇那蠢蛋,他西裝革履的,又長的斯文俊氣,渾身散發著男人的成功跟自信。他就擔心像秦追兒這種小女生容易被他的皮囊所迷惑。
「我就算要回去也等把事情處理好了再回去啊。這關鍵時刻,我怎麼可能走得開。」
她放下手裡活看著方中凱,語氣很嚴肅:「你不用刻意把我支開,反正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輸了也沒關係。」
方中凱騙不走她,有點喪氣:「怎麼可能會輸,你別被張信庭那副皮囊給騙了,那些沒什麼本事的人就特別愛裝。」他伸著長腿踢了一下劉正才:「你說是吧正才?」
劉正才自己惹的禍,他敢說不是啊。頻頻點頭,一臉誠懇:「這確實是實話。」
什麼狗屁實話,人家何超都說了張信庭可是律師界的常勝將軍。從他們找不到其他律師敢跟張信庭對堂來看,何超的話應該不是虛言。
秦追兒聽的莫名其妙的,也沒搭理他,繼續串著手上的珠子。
劉奮勇回家匆匆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早飯沒吃就又趕回來了。
一屋子四個人,都在等著張信庭跟高水光過來。
方中凱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抬起頭來看著他們,開始布局戰略:「一會那那姓張的跟姓高的過來後,你們不許出去迎接,氣勢上一定穩住,是他們陷害的你們,誰也不許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
還有,一會我說話的時候你們誰也不許插嘴,等著那姓高的賠你們錢就是了。」
他轉頭看向自家的財迷媳婦:「追兒,你想要他賠多少?」
秦追兒還真沒想過呢,要少了起不到教訓的作用,要多了,又怕在業內影響聲譽。
突然的,秦追兒想到了一個辦法,她張嘴要說話,工廠外面傳來了車子的喇叭聲。
方中凱斜著身子看了出去,外面一前一後地停了兩輛小轎車,他低聲道:「來了。」
張信庭先下了車,單手把西服的扣子扣上,站在那等著高水光下來,那架勢絲毫就沒一點對金主的服務意識。
高水光等著司機開了門,端著架子不怎麼願意進去,被張信庭一冷眼,他也只能跟上了步子。
走進辦公室,他的視線就開始搜索秦追兒的身影,看到她就坐在方中凱邊上,嘴角一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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