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庭背過身就抽根煙的功夫,就聽著罵聲傳來,他轉過身來,看到秦追兒被趙文武拽著,嘴裡的煙吐掉,他走了過去。
趙文武拽著秦追兒不放,嘴上還在大罵著:「上回就是你這小賤人打的電話舉報的吧,啊。別以為你有點小姿色在我這就可以為所欲為,不要臉的東西。」
趙文武揚起的手,沒打下去就被張信庭推開了。
看著有這麼個男人護著她,趙文武更是妒火中燒:「你個小狐狸精真是可以啊,每次見到你身邊都是不一樣的男人。」
張信庭眯著眼打量著跟前像是瘋狗一樣的趙文武,握拳隱忍著怒意:「先生,請注意你的措辭,人身攻擊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我付你祖宗。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拿法律嚇唬人?」
趙文武破口大罵著,揚起拳頭就砸在了張信庭的臉上,他沒躲,就這樣迎面受著。
秦追兒眼睜睜看著這一拳頭扎紮實實地打在張信庭的臉上,嚇的叫了出來:「你是不是傻,為什麼不躲。」他明顯可以躲開的。
張信庭扶正了被打歪的鏡框,輕輕撫過在趙文武打痛的臉頰,轉身朝車子那過去了。
「窩囊廢!」趙文武大罵著,朝秦追兒逼了過來,視線看到了拿著軍刀過來的張信庭,嚇的止住了步子。
「你別用拳頭打人,多疼啊,用這個吧。」張信庭把軍刀塞到了趙文武手上。
趙文武覺得自己是遇到了瘋子,看了一眼手上的刀,看著利索解下西裝扣子的張信庭。只見他把西裝朝秦追兒拋了過去,不偏不倚地就蓋在了她腦袋上。
秦追兒只覺得眼前一黑,跟前就傳來陣陣的哀嚎聲,她慌忙把西裝扯了下來,便見著趙文武被張信庭反手扣押在了牆上。
張信庭右手扣著趙文武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狠狠地撞擊著牆面,一下兩下,一直到趙文武的額頭鮮血直流。
看的秦追兒頭皮發麻,她都有些後悔把張信庭的西裝扯下來了。
這樣打下去真的怕出人命來,秦追兒趕緊地過去勸他:「張律師,鬆手,可以了,這樣打下去會死人的,張律師。」
喊了幾聲,張信庭依然無動於衷,她急得雙手並用去拽著:「表哥!夠了!」
張信庭手勁微微鬆了些許,趙文武整個人滑落了下來,軟綿無骨地癱在了牆角邊,面上,衣服上全都是血。
信用社裡不少的人也被驚動出來了,看著挨揍的是趙文武也沒人願意上前去阻攔,他仗著自己的老爹在信用社可是結了不少的怨。
張信庭若無其事地扶了扶眼鏡框,轉過身看著圍觀的人群:「有什麼好看的,這叫正當防衛。」
回頭,大手扣著秦追兒的肩頭,攬著她上了車子。
車子開出了很遠,他看著秦追兒依然低著頭不說話,知道她應該是嚇壞了:「放心吧,他不會死的,頂多留個後遺症,過幾年變傻而已。」
他看著秦追兒還是沒說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剛剛那人是誰,你怎麼認識他的?」
這麼囂張,應該不是一般人,他也擔心秦追兒被報復,所以要問清楚,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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