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兒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悶在方中凱的懷裡,眼淚直流,哭累了,人也就冷靜下來了。
這世上誘惑太多,也怪不得人心變的太快。
她抬起頭來,擦掉了臉上的淚痕,努力地擠出了一抹笑意:「我沒事,只是一個人在家裡待久了,你突然回來了,有些激動而已。」
方中凱不信,可她不說,他也沒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定要當面告訴我,都不許偷偷的哭,偷偷的生氣。
話到嘴邊的秦追兒,最後還只是點了點頭,她也想發瘋一樣質問方中凱,那照片女的女人到底是誰,可她沒有勇氣。
現在不是離開東雅村的時候,也不是她能瀟灑地放手說走就走的時候。
「我困了,先睡了,你去屋裡跟爸說說話吧。」
秦追兒扯了被子又躺了下來,轉著身子朝向牆壁,沒再理會方中凱。
方中凱只是坐著,然後看著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是一直坐著,秦追兒的哭多半跟他有關係,可他真不知道到底是做了什麼讓她難過。
畢竟回來路上說的那些話,真的是玩笑話,而她也不至於是因為那些事情在較勁,一定是有什麼更嚴重的,他不知道的。
他站起去把燈拉了,又替秦追兒掖被角,便一直在她旁邊坐著,直至秦追兒平穩的呼吸聲傳來,他起身出去了,披了一件棉衣,棉帽扣在頭上,朝劉正才家去了。
劉正才剛剛進被窩,正摟著徐美華說著心窩子話,突然聽著拍門的聲音,他不悅地大罵著:「哪個挨千刀,這大冷天的來敲門,怕不是腦子被門擠了。」
開了一條門縫,看到外頭站著是個高大的神應該,瞬間是樂的直接撲了過來:「好小子啊,夠兄弟,這麼晚回來了,曉得來看我啊。」
「你剛剛罵我,你以為我沒聽見?」方中凱冷了他一眼,拽著他到隔壁屋去了:「這半年來,我讓你幫我盯著追兒,你盯著了?」
「盯著呢,什麼事都沒有啊,就你疑神疑鬼的。」不過想想也是,放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媳婦在家,誰能放心啊。
「不是,你這大冷天的抹黑來找我就是為了問這事啊?」
方中凱此刻也特別煩,乾脆是衝著劉正才大吐苦水道:「本來嘛,我跟追兒大半年沒見著了,那是一個望穿秋水的,好不容易見著面了,吃晚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的路上鬧了點口角,結果大晚上的突然悶頭大哭起來,我就想來問問,她這些天在村裡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
劉正才仔細一想,肯定地搖頭:「花生處理掉後,追兒到鎮上上補習班去了,天天忙著學外語,也沒空跟村里人鬧不愉快啊,我中午見到她還好好的呢,我看她哭八成是你的錯。」
「我…」方中凱真是百口莫辯:「我錯什麼了啊。」
睡在隔壁屋子豎著耳朵靜聽的徐美華,一聽這倆男的在議論秦追兒,披著毯子就過來了。
「你錯的地方就不好說了,有可能是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頭髮,香水,總之多半跟女人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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