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美不與他掰扯,高中三年,她怎麼會是不了解方中凱的性格,跟他說這些,說不贏,視線便看向了秦追兒對面的趙文武。
他今天穿的格外的正式,淺灰的西裝外面套了一件深灰的大衣,咋一看跟秦追兒的那一身還是情侶款呢。
這趙文武今年已經二十四了,聽說是學的什麼經濟管理畢業的,畢業後被他老爹安排在信用社做了幾天文職,嫌棄太無聊,所以又報了培訓班打算另謀出路。
剛到培訓班的第一天,就盯上秦追兒了,他這種花花公子就是對秦追兒這種看起來沒見過世面,又長的很漂亮的村里姑娘感興趣。
本以為憑藉自己的手段很快就能引得秦追兒上鉤,沒想到幾個月過去了,秦追兒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這更是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今晚本想借這個機會好好展現一把,沒想到秦追兒竟然把自己的男人領來了,一看還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主子,不過那更有意思。
他可是聽說了,秦追兒雖然是名義上嫁人了,但是因為年紀不到沒領證,而且好像也因為這個沒同房。
嫁了人的黃花閨女,那更是有趣。
「文武,你不是一直好奇追兒的男人什麼樣,他不是來了。」張朝美吐著煙霧,笑的很容易讓人多想。
趙文武端了一下身子,視線看著方中凱,揚著嘴角笑了:「張同學說話可真逗,我趙文武什麼時候對男人好奇了,我好奇的,一直都是女人而已。」
話語落下,衝著方中凱挑釁一笑。
方中凱聞言也笑了:「你對我不好奇,我對你倒是挺好奇的,穿成這人模人樣的,想必家裡條件挺好的。」
「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家父是信用社的經理,張廣茂。」
「原來是張公子啊,久仰久仰。」方中凱站起來去握手。
趙文武沒起身,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視線透過煙霧看著秦追兒,一副你男人也不過如此的神情。
秦追兒隱隱有些不安,以方中凱這種劣性,最為看不慣的就是像趙文武這種一無是處,只依仗著自己家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的東西。
他突然表現的這麼反常,總讓她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方中凱沒握到手也不尷尬,往左邊一伸,跟邊上年紀最大的陳正德握上了。
他坐了下來,附在秦追兒的耳邊說道:「我出去一趟。」秦追兒都沒吭聲,人站起來就走了。
秦追兒避開趙文武的視線,跟邊上的女同學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聽著老師跟陳正德聊天,陳正德的年紀也老師林永傑還大,但是他學習的精神很值得佩服,所以林永傑一向也比較關心他。
「正德哥,你在那酒廠不是做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著辭職了呢?」
「老師,你沒聽說嘛,鎮府後面那一塊剛剛起好的廠房,建的是糖廠,我通過介紹,已經在那當開發經理了,以後啊,這糖可比酒有市場多了,這十個人里估計有一兩個喝酒,但是絕對有十個要用到糖。」
秦追兒在邊上豎著耳朵聽著,心裡的小算盤在撥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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