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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麼?
指甲蓋兒大的破玩意兒,十塊錢?!
還賣什麼鋼筆啊!
緩了好一會兒,清風終於回過了神,開口問道「這位姐,你真覺得一對兒耳環十塊錢不貴麼?」
李慧蘭一臉的理所當然道「貴什麼啊,你家耳環那麼好看,做工還那麼好,再說了,那可是港城貨」
「」
清風已經無力吐槽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女人這種生物的腦迴路當真是
怪不得都說女人的錢最好賺
他想到淘寶里取之不盡的各種首飾,忽然就想起了一個,在後世令人深痛欲絕的銷售模式。
清風心裡頓時著急了起來。
他先把倆人送回了家,然後說自己要去買點東西,出了門一轉頭就把自己鎖進了自家大倉庫里。
先買了幾個大蛇皮袋,把之前買的東西一個個拿了出來。
奶糖,棒棒糖,巧克力,威化餅,芒果乾,是給姐姐的零食,都是當地比較罕見的。
蘆薈凝膠,護唇膏,口紅唇釉,護手霜,指甲油,氣囊小木梳,化妝鏡,一大堆耳環,一堆頭繩皮筋,各種各樣的一字夾,發卡,髮夾,這些全是之前買給姐姐臭美用的。
香皂,皂盒,牙刷,牙杯,洗臉盆,毛巾,洗衣粉,洗潔精,這是家裡的日化用品。
內衣,內褲,襪子,這些都沒少買,男款女款都有。
貼身的東西最好還是舒服些,清風不想省這些錢,就買了不少。
系統里其實還有不少布料,但他沒拿,打算以後家裡買了縫紉機再拿出來。
自己的煙也沒拿,只拿了幾個一次性打火機。
想起鋼筆和墨囊,也從包里拿出來塞進蛇皮袋裡,然後又給自己買了不少學習用品。
之前買的東西幾乎都拿了出來,清風想了想,又給家裡買了食用油,窗簾杆,燈泡和幾個鎖頭。
清風回來時,李慧蘭已經挑好了耳環,可惜家裡沒鏡子,倆人正要一起出門找地方照鏡子。
清風聞言就說他拿了鏡子,告訴她們不用出去了。
然後他就把其中一個蛇皮袋交給姐姐,讓兩個女的自己玩兒去。
十幾秒後,
「啊!!!」
隔壁傳來女生們的尖叫聲,堂屋裡,清風往外拿東西的手先是一頓,然後笑了起來。
很快,李慧蘭就像一陣風一樣衝到了清風跟前。
「老弟!姐姐和你商量個事兒啊?」
清風早就猜到了她會是這種反應。
他坐在灶台前,手上拿著一個打火機,見李惠蘭問過來,都沒聽對方說什麼就直接回了一句「不賣!」。
李慧蘭傻了,磕磕巴巴道「為,為啥?那麼多!暖暖一輩子也用不完吧!」
清風啪的一聲用打火機點著火,轉頭看著她說道「我說不賣,可我沒說你拿不到啊?」
李慧蘭瞪大了眼睛。
清風笑的跟個狼外婆似的,沖她照了照手,待她靠近些,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傍晚,
李慧蘭抱著一個布包一臉高興的回了家。
她家住在縣委大院,離市中心不遠,從聞人家出來,騎車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李慧蘭家一共五口人,父母加上三兄妹。
她父親李國昌,是延龍縣二把手。母親趙慧芬,是縣酒廠的後勤主任
大哥李松勛二十六歲,是個軍官,在南方某軍區任職。
二姐李淑蘭二十二歲,剛結婚,嫁的是火車站一把手的小兒子,自己則在縣百貨採購處上班。
生在這樣的家庭,李慧蘭從小到大就沒缺過什麼,直到今天她遇到了聞人清風。
多年後,有人採訪過被人們戲稱為【錢奶奶】的【國貨奢品】創始人,問她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
當時已年近花甲的李慧蘭是這麼說的。
「網上不是有句話麼?對,就是那句,一遇聞人毀終生!我也是,我是被他忽悠的。」
李慧蘭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一共帶了二十五塊錢。
上午去百貨買了個發卡,近五塊錢沒了,後來吃飯又花了些。
原本要是只花十塊錢買個耳環,還能剩下十塊錢左右,怎麼也夠她十天的花銷了,可誰讓她遇到清風了呢。
她是真的哪個都想要。
可她沒有錢。
李慧蘭第一次覺得自己好窮,真的好窮!
窮到都沒辦法把那些【寶寶】帶回家。
李慧蘭抱著包裹心想著,也多虧了暖暖她弟仗義,願意讓她【以工貸貨】,說只要幫他賣出去十個,就免費送她一個同等價位的首飾。
不僅如此,還說總量要是能賣出三百個就每十個給倆,五百個就給仨,一千個就給四個。
這是什麼概念,只要她賣出一千個,就能擁有四百個首飾。
夠她戴一輩子了!
她緊了緊抱在懷裡的包裹,裡面裝著她從聞人家拿的各種樣品。她打算明天去單位先試試水。
今天周日,原本這時候她家應該是有人的,但今天父母去鄉下參加婚禮,所以家裡靜悄悄的。
李慧蘭心想這樣也好,不然被爸媽知道,肯定又要說她不務正業了。
剛想著趕緊回屋裡好好欣賞寶貝呢,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怒吼。
「李慧蘭!」
李慧蘭暗道一聲不妙,拔腿就要往外跑。
可惜李淑蘭比她快了一步,一把上前扯起了她的耳朵。
「你個叛徒,說!你今兒是不是來買發卡了?」說著看她頭上果然戴著一個玻璃發卡,怒極反笑道
「喲~,這還戴著呢,都說了那是碧螺春進的貨,讓你別買別買,你咋就這麼沒骨氣!」
「哎哎,姐,你輕點兒,輕點兒,要掉了!」李慧蘭哀求道。
李淑蘭人在縣百貨採購部上班。
縣百貨可是龐然大物,光是採購部就十幾個人。
這年頭百貨的採購權利極大,別看他爸是縣裡二把手,但她還是拖了公公的輻,才從營業部擠進了採購部。
原本她是新來的,年紀小又是女的,也沒想爭強好勝,可採購部里有個叫田碧羅的女人卻處處針對她。
剛開始她不知道原因,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女的是縣裡一把手的侄女兒,早前和她男人相過親,可惜他男人沒看上不說,轉頭就娶了自己,這才把對方得罪上了。
她先是回家狠狠收拾了自己男人一頓,回頭就和對方鬥了起來。
最近倆人斗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整個縣百貨都在看熱鬧,結果自己妹妹倒好,竟然拆自己的抬,一大早就顛兒顛兒的去買發卡去了。
想起下班前碧螺春那陰陽怪氣的嘴臉
「說吧,你該當何罪?」李淑蘭雙手抱胸一臉冷漠的問道。
李慧蘭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緊了緊懷裡的包裹。
然後,她先是低頭看了會兒包裹,又抬頭看著自己姐姐,嘴角漸漸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嘿嘿嘿,姐~,你想不想把那碧螺春的鼻子壓扁?」
李慧蘭笑的一臉詭異,表情像極了下午忽悠她的聞人清風。
「妹妹我有個絕世妙招,你且聽聽」
是夜。
聞人家白亮如晝。
暖暖剛把廚房收拾出來,這會兒正坐在灶台前,看著熊熊的火苗怔怔出神。
清風早就看出了暖暖的不對勁,但想著姐姐早晚都要適應新的變化,就佯裝不知的繼續忙碌著。
暖暖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她好像從來沒真正了解過自己的弟弟。
今天,李慧蘭都不知說了多少遍『你弟弟好厲害』。
她知道李慧蘭為什麼說她弟弟厲害,無非是因為那些稀罕玩意。
可比起那些東西,她更在乎的是李慧蘭離開後弟弟的表現。
她以前都不知道,自己弟弟竟然會幹那麼多活。
他會裝電燈,會修水龍頭,會修補門窗,會糊牆紙,會掏煙囪,還會鋪炕。
就好像這家裡家外,就沒什麼是他不會的,而且看那架勢,根本不可能是第一次做。
「姐,姐?」耳邊傳來聲音。
暖暖回了神,趕忙回道「啊?」
清風倚在門口,用手指了指著後頭說「都弄好了。」
「哎,知道了。」暖暖答應著站了起來。
堂屋右側暖暖的房間已煥然一新。
牆上糊上了雪白的牆紙,炕上鋪著淺灰色地板革,白色的窗簾杆兒,同樣白色的細沙窗簾。
清風抱著暖暖的被褥,爬上炕又開始給她鋪被子。
「今天時間不趕趟,也只能先這樣了,姐你先湊活住著,明天我儘量早點回來,再幫你收拾收拾。」
「還有這被子和褥子也太薄了,回頭都得給你換了。
女孩子得注意保暖,不然以後要遭罪的。
要不你今晚先用我的啊,反正我,姐你怎麼了?」
暖暖哭了,眼淚滑滑的。
清風先是一驚,隨後卻是嘆了口氣。
他從炕上下來抬手幫她擦著眼淚問道「是不是我今天嚇到你了?」
暖暖紅著眼睛搖了搖頭。
她抓過清風的手仔細翻看,見他手上除了握筆的繭子以外再無其他,這才開口問了起來。
「你和姐說實話,你怎麼會幹這老些活兒?」
清風,「」
他要怎麼說?
難道要說他重生了,獨自養大過孩子,是一個各種技能都拉滿的生活小能手麼?
「也是我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弟,你聽姐的,咱不去看人臉色討生活,實在不行那些東西咱也都送回去。」
「」
暖暖還在說,「姐不要什麼稀罕玩意,姐只要你好好的。」
「姐,你聽我說」
「姐回去種地,還能養雞,姐怎麼滴也能把你供上大學。好弟弟,你聽姐的,咱不去伺候人,你將來可是要考大學當幹部的,你還這么小」
「」清風感覺自己嗓子有點啞。
我算個什麼東西,值得你這樣
「呵呵」清風低聲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清風捂著眼睛越笑越大聲。
暖暖被他這幅樣子嚇到了,「弟,你咋了?你別嚇我!」
笑了好一會兒,清風才抹著眼角睜開了眼,捏著暖暖的臉說道
「艾瑪我的親姐姐啊,你想像力可真豐富,你可笑死我了你。
你看,我眼淚都笑出來了。」
暖暖愣了好一會兒,看著又一邊笑話自己一邊在炕上打滾的弟弟,忽然抬手就是對著清風一頓打。
「我讓你笑我,讓你笑,你還笑!」
「哎,別打別打,姐你可就我一個親弟弟,打壞了就沒了。」清風邊躲邊求饒。
姐弟倆笑著,鬧著,鬧完了清風又繼續給姐姐洗腦。
「姐,所以說不是我看人臉色,而是別人看我臉色。姐,你弟我沒那麼好欺負,我才是老闆。」
「咱家啊,以後不缺錢,還有個事兒我得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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