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顧夕還沒開口,紀懷風已經皺眉回頭:「叫什麼?公共場合不要喧譁不知道嗎?」
喬紅旗:「……」
現在這個是重點嗎?
重點是他這個二哥從出現到現在連看他一眼都沒有,更別提像是對二嫂一樣虛寒微暖了,這區別也太大了吧?
當然他沒想跟二嫂比,但是現在還想把他扔下自己走,是不是就有點兒太不是東西了?
但是顯然喬紅旗不敢這www..lā
一對上他二哥那張冷冰塊臉,喬紅旗瞬間慫了。
「沒什麼。」喬紅旗立刻收起剛才的表情,特別真誠地問,「我就是想問二哥你提行李累不累,要不要我幫你拿?」
顧夕瞧瞧幾個人手裡的東西,想說不用,這樣大傢伙兒一起分著拎挺好的。
結果紀懷風二話不說就遞給了喬紅旗,還瞪了他一眼:「怎麼早不問?」
喬紅旗頓時滿臉憋屈,他真的就是隨便問問的好嗎?
但是話已經出口了,他只好伸手接過來。
他喬公子一身得體的西裝,小伙兒往這兒一站精神得不得了,剛才飛機上一輩子從事文化事業的老大爺都對他寄予厚望。
結果現在兩手全都是行李,哪裡還有什麼風度?
顧夕沒想到紀懷風還真讓喬紅旗拎,再看看他那表情頓時樂出來。
但是也只是笑了一下,就準備再接過來。
紀懷風已經先一步攬著她往外走了。
顧夕不得不轉著腦袋往後看:「不能讓紅旗自己拎啊。」
紀懷風完全不看身後小跟班一樣的喬紅旗:「沒事兒,這小子當年上大學,他床都是我給他鋪的,太懶了,得鍛煉一下。」
顧夕聽得笑出來。
但是也知道像是紀懷風這種性格的,能親自動手給喬紅旗鋪床,那就是真的把他當弟弟看了。
這麼一想頓時不同情喬紅旗了,這兄弟倆性格半斤八兩。
到底紀懷風還是開車送顧夕回了學校,幾個人在學校附近的飯館吃的飯。
吃完看顧夕臉上略露出來些倦意,畢竟早上就開始趕路了,紀懷風就伸手碰碰她,笑道:「回去洗漱一下先睡一覺吧,反正假都請了,明天再上課吧。」
顧夕也沒再堅持,以現在腦子迷糊程度去上課估計也聽不進去什麼,就聽話地點了頭。
錢包遞給喬紅旗出去結賬,人一出門,紀懷風就迅速低頭碰了下顧夕的唇。
顧夕還沒沒反應過來呢,只覺得唇上溫熱襲來又離開,紀懷風自己耳朵先紅了。
按理說顧夕一個姑娘家這會兒應該表示點兒害羞的,但是看著紀懷風頂著一張嚴肅的俊臉,卻紅著耳朵,顧夕實在沒忍住捧著他臉親了一口。
並且誠實地表達出這會兒的想法:「真可愛。」
「可愛」的紀隊長頓時一張臉紅透了,頓時沒了反應。
本來還想趁機再親幾下的,結果徹底被他媳婦如此「大膽」的舉動給鎮住了。
然後還不等他說什麼,就看到結賬回來的喬紅旗推開包廂門滿臉震驚地看著他們,伴隨著脫口而出的:「我……消音。」
顧夕回頭一臉莫名。
主要是她會很留意身邊人的想法,就算是挺想紀懷風的,也不會在喬紅旗在的時候旁若無人做親密動作。
所以剛才是等喬紅旗去結賬才小小親了一口紀隊長的臉蛋兒,然後就迅速放開了,應該沒看到吧?
她不知道的是,喬紅旗不僅看到了,而且完全被震撼了。
他一直以為在他二哥跟二嫂的相處過程中,肯定是二哥是主動的那一個。
誰讓紀懷風是個男人呢,顧夕那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必然是被紀懷風這個老男人占便宜的那一個啊。
結果他剛才看到了什麼,他二嫂霸氣地捧著二哥的臉「吧唧」一口,然後他二哥一張臉紅得不像話。
喬紅旗手把著門把手一言不發滿臉鎮定,其實恨不得現在撒丫子就跑,趕緊去跟崔南跟賀祁宣布這一重大發現。
喬紅旗一來,紀懷風頓時輕咳了一聲站起來,紅著的耳朵也慢慢恢復正常。
一起送了顧夕回宿舍,道別之後卻看喬紅旗還站在那裡不動。
紀懷風皺眉:「不走?」
喬紅旗堅定地點點頭:「嗯,我還想跟二嫂聊聊股票的事兒。」
順便問問二嫂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讓他二哥這麼一個大冰塊竟然臉紅了,他二嫂可真有本事。
紀懷風驚訝地看著他,然後連多問一句都沒有,拎著喬紅旗就走。
「二哥我不走!」喬紅旗掙扎,當然沒用。
顧夕失笑。
目送倆人鬧騰著離開,這才拎著行李袋進了宿舍樓。
剛上樓梯,就聽到傳呼機響了。
顧夕拿出來看了看,最近因為顧之行經常給她打傳呼的原因,顧夕都記住他的號碼了。
想到顧家那裡還等著她去給看病,顧夕就轉身想去找了公共電話回給顧之行。
「你回來了?」顧之行聽到顧夕已經回了帝都很是驚喜。
因為本來依照顧夕的說法,應該還是要在鵬城再停留兩天的。
而他打電話,也是因為跟家裡人聊天的時候,說起顧夕去外地辦事兒。
家裡人就催著他問問顧夕看去了哪裡,說不定顧家在那裡有認識人呢,說顧夕一個小姑娘自己出門在外的話,也許可以托人照顧一下。
顧之行一聽也覺得自己之前太粗心了,覺得是顧夕的私事就沒有多問,現在想想可以不問具體情況只問問事情辦得怎麼樣啊。
結果顧夕已經提前回來了。
顧夕笑著點頭:「嗯,事情辦得順利,就回來了,對了,伯母怎麼樣?」
接到電話,顧夕以為是顧之行媽媽或者嫂子有哪裡不舒服,想著如果著急的話可以想過去看看。
結果顧之行忙搖頭:「我媽挺好的,你這是剛到吧,那趕緊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再說。」
他可不敢讓顧夕累一天還緊著趕過來給他媽看病,他媽知道了肯定要怪他的。
再說顧之行也知道,他媽這心病不是一天兩天的。
他其實找顧夕更多的是想試一試,就跟當初去療養換換心情一樣,都只是想著緩解,沒以為能夠徹底治癒的。
顧夕聽了也沒堅持,就想了想說道:「那也行,要不就明天?明天你們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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