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荒唐,太不勁爆了。」
劉玉祥跟在蔣小愛後面,離開賓館一個多小時依然深陷其中自嗨到不行,可以說以前他對蔣小愛佩服到五體投地,現在叫她大姐大已經無法表達他的敬佩之情,要是可以他都想叫媽了。
「你都感嘆一路了。」
蔣小愛手裡緊緊握著一支錄音筆,裡面裝的可是爆炸性證據,將來只要把錄音筆往正堂上一放,不僅能讓丁思甜預謀殺人案重翻,就連周雲澤也會被拉下水。
只是,她還不想就這麼輕易的結束。
丁建民曾兩次三番的作偽證包庇丁思甜的罪過,以及上世對原主的所作所為都令人髮指。
她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他親身嘗嘗走投無路的滋味。
「不是我要感嘆,是太震驚太荒唐了,原來還有這麼戲劇性的事情就發生在我身邊。」
劉玉祥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看向蔣小愛:「那個……你聽到周雲澤說的話了嗎?」
蔣小愛迷之微笑:「我又沒耳聾。」
同學之間都傳說綁架蔣小愛的是三個混混,以前在學校門口騷擾蔣小愛和李梅未果,這次綁架就是為了報復她,卻不曾想裡面還有隱情,而且看蔣小愛鎮定的樣子,十之早就知道了。
劉玉祥震驚道:「周雲澤說的是真的?你早就知道是丁思甜在背後指示的,對不對?為什麼不給公安說清楚?」
「說有用的話,早就說了。」
其實這次跟蹤偷拍,蔣小愛是故意帶劉玉祥來的,所以並不避諱,但為了佯裝的像她沒有目的性,又叮囑了句:「你可別到處亂說,麗麗也不行。」
劉玉祥不解:「為什麼?你明明……」
蔣小愛拍了下他的腦袋:「你腦子裡裝的是草嗎?你剛才可是看到了那個跟沈春芳偷情的野男人是誰,周雲澤啊,公安局的副局長,位高權重,就連綁架殺人案都能壓下去,你以為咱們兩個小嘍囉能翻天啊,他不知道我們還有繼續搜尋證據的機會,可要是知道我們兩個偷拍了他和沈春芳出軌的證據,還聽到他為情人女兒擺脫殺人罪證的事,你說咱們兩個還有活路麼,而且你也不想麗麗被牽扯進來吧。」
劉玉祥當即明白,連連點頭:「對對對,你說的沒錯,不能連累麗麗,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流言風波在班上一浪接著一浪的掀起,丁思甜明知流言中有幾分真,聽到別人議論後像是有人故意揭開她的遮羞布一樣,心裡很不舒服。
但念著周雲澤能帶給她的利益,她倒也壓下了火氣,一個個不都是見風使舵的雜碎,抓住了流言就都忍不住上前踩兩腳,不過她可都記下了,這筆賬她會慢慢討回來。
為了遏制住同學們奇怪的目光,她私底下讓人打聽關於流言的源頭,可學校嘴那麼多,要說真找起來簡直難比登天。
不過就連她之前都不知道的事,為什麼有人已經知道,還傳到了學校里,放眼學校細數下來,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蔣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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