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芳笑吟吟的表情都要維持不下去了。
明好:我狹隘了?我怎麼不知道。
齊芳:我做了這麼多年班主任,我不信還扭轉不了你一個姑娘家!
於是,不服輸的齊芳又要說話。
趙頂天卻沒有讓她開口,自顧自說道:「你們怎麼能這麼想!楚同志當時救人,就是為了挽救一場災難!他憑著自己一己之力,總算做到了,我相信,就算是腿斷了不方便,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楚天闊:我!我不願意!可是我沒有選擇。
趙頂天接著又道:「當時他為了不給大家添麻煩,回家休養,你們作為他身邊的人,不應該驕傲嗎?怎麼聽著好像給你們添麻煩了一樣!
現在我們回來,也是一樣為廠子貢獻自己的力量!怎麼你們說著,反而是拖累呢?
工廠就缺我這種一心一意努力工作的人!雖然我沒有那麼厲害的技術,可是我願意做一顆螺絲釘!」
明好:你贏了。
齊芳張張嘴,夭壽哦,自己這是被教育了?
所以你一個年紀不小的姑娘家,人家救了你父親,結果還要幫你們找工作,然後因為你是有用的螺絲釘?
怎麼覺得世界有些玄妙。
大過年的,過來拜年空著手就不說了,還要下跪還要哭哭啼啼的,甚至還要教育別人?
這種報恩方式,消受不起啊!
作為一個有責任心有使命感的光榮的教育工作者!齊芳眼裡滿滿的堅定,嗯!她一定要扭轉這孩子的看法,要不然以後趙頂天結婚了,生了孩子,豈不是……
&姑娘,你可安頓了下來?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齊芳開始循循善誘。
&住下來了,當時晚上找了一個地方,不過多清苦的日子都過來了,有地方住就行了!我們又不是過來享福的。」趙頂天顯然有些不耐,說這些做啥。
齊芳:可是也不能自找苦吃啊!
&那你這剛來,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現在也是過年,你們來得及,該採買的東西都買好了嗎?老人家對這邊可還習慣?」齊芳又道,漸漸步入正題。
&麼習慣不習慣的,眼前更艱苦的時候都過來了,冷不著餓不著的……齊老師,你怎麼總是關心這些細枝末節。」趙頂天說道。
齊芳:不行,不能認輸!
&這不是想著家裡的事情處理好,等過年之後你才能一心一意工作嗎?兩者不衝突的不是嗎?」
&現在已經工作了!」
那你還有空到別人家裡哭!
齊芳:緩緩,她現在也是個病人,她需要歇會兒才能戰鬥!
明好看了楚天闊一眼。
楚天闊這才悠悠然說道:「趙同志,你的感謝我們都收到了,可是現在過年,正是缺人的時候,黎主任剛還跟我說要給你安排工作呢,就怕你也沒空。」
趙頂天眼睛一亮,說道:「主任,你說!剛才也沒見你提,隨時聽候安排!我是廠子裡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黎建設:我安排了什麼工作?我好像不知道啊。
楚天闊給了黎建設一個「你必須知道」的眼神。
黎建設:嗯,我知道,我都懂。
他說道:「事情緊急,我們邊走邊說。」
兩人就這麼……走了。
李秋芳想著是不是要送送或者留人吃飯,見黎建設揮揮手的架勢,也忍住了。
大過年的,客人上門來去匆匆的,不太得勁,可是這留下來吧,自己也招待不了啊。
明好看了一眼楚天闊:厲害啊,依舊一出馬就快准狠呢。
楚天闊笑了笑。
又被明好瞪了一眼,難道還想著表揚怎麼的。
兩人也沒拖拉,依舊按照計劃回福雲村。
騎著一輛自行車,一輛三輪車回娘家,車後座跟車斗里,放著李秋芳收拾好送禮用的臘肉,米餅、糍粑、粉條……
&就是你帶回來的姑娘?救命之恩呢,萬一鬧出個以身相許來,嘖嘖!」明好一出門,就忍不住了。
虧得她還擔心了半天,原來竟然是這樣的。
&也看到了,不可能。」楚天闊趕緊說道。
明好車一停,「所以說如果不是趙頂天這樣的,換成什麼周頂天,就可以了?男人!」
楚天闊有心想解釋,然後突然笑了起來,「媳婦兒,你……吃醋了?放心,有你在身邊,我誰都不多看一眼。」
&就是說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就可以多看一眼了?」明好又道。
楚天闊:我說了啥?我什麼都沒說!
&婦你說得都對!」這樣總不會出問題了吧?
&這麼敷衍?」
楚天闊:……
這下,輪到明好哈哈大笑起來了,試圖跟女孩子講道理>
楚天闊暗暗擦擦身上的冷汗,每一題都是送命題啊!
看明好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他這才把事情說了一遍。
跟之前明好知道的差不多,只不過更加細緻一些罷了。
&頂天的父親是個兢兢業業的老工人了,她算是工人二代,就是在廠子大院長大的,人沒什麼壞心思,就是直接了一些……
發生事情的時候,我根本也沒想那麼多,只想著救人,後來腿是被東西砸到了。
這一次回去調動工作,也是聽說要來南方休養,也已經處理差不多了,你也看到了趙頂天的性格,她父親需要休養,母親一直在家操持家務,所以那邊的同事們拜託我照顧一二。」
楚天闊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所以其實也不是他要把人接過來的。巧合了這不是。
當天晚上回來,就把一家人安頓好了。
其實也就是在住宿區安排一個房子,然後幫忙跑跑腿,這以後也不會有太多交集。
明好想著趙頂天那倔強的面容,突然問了一句,「那個……趙頂天,結婚沒?」
&有…天闊也沒注意到這個。
&該沒有,要是有對象了,怎麼的也不會這麼大老遠過來是不是?」
明好點點頭,「那你……離遠點吧,要是再招惹點什麼是非>
事先警告一下,有必要。
這種體質,有一個劉秀珍已經夠她頭疼了,現在好容易平靜下來,可不能再來了。
&婚婦男,甭想到處招蜂引蝶的。」明好說道。
楚天闊:我沒有!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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