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不必了,但這個人,你帶走吧。筆神閣 bishenge.com」
呂存林讓田蜜帶走的,是辛國林。
辛國林正直,卻不傻,自然不會因為對方的這句話就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仍是神色淡淡的站在田蜜身旁,半點兒不為所動。
「你是安保部的副部長,辛副部長也是安保部的副部長,你有什麼資格讓他離開?」田蜜唇角勾起一絲淺笑,「或者說,你這是覺得,田氏已經易主,現在成了你們呂家的天下了?」
「成了我們呂家的天下是不可能的,但現在田氏已經歸我妹夫管卻是事實.......「呂存林有些同情的看著田蜜,」說起來,你這命是不怎麼好的。
一生下來吧,就被逼著送了人,好不容易找回來,滿以為可以享盡榮華富貴了,你父親又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這樣,你也可以過的比一般小老百姓強。
要不是看在你年紀小不懂事兒的份上,我是不會跟你說這些的,行了,現在話說明白了,你可以帶著你的人走了。「
」田氏的法人是田宇,不是田霖,他只是暫管,而且,從股份上來說,我爸也絕對碾壓田霖,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是,今天出的事故有多惡劣你可能不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我妹夫要是不接手,田氏可真就亂了套了。「
呂存林說著冷哼一聲,」也就是我大度,還在這兒跟你解釋這麼多,就憑你對我女兒做的手腳,我什麼都不說把你趕出去都是應該的。「
」你.......「田蜜指指呂存林,又指指自己的鼻子,」把我趕出去?不是開玩笑的,對吧?「
」當然,我哪有閒功夫跟你開玩笑.......「呂存林有些不耐的看著田蜜,」你要是再在這兒跟我磨嘰,我可真的就來硬的了。「
」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個來硬的法。「田蜜邊說邊閒閒的坐在了離的近的一把椅子上,「好了,動手吧。」
「唉.......」呂存林就長長嘆一口氣,「果然是農村來的丫頭,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橫著走都沒人敢攔了?」
田蜜氣死人不償命的沖他笑笑:「你倒是攔呀,我這不給你機會了嘛。」
「既然你一定要作死,那我就成全你吧。」呂存林看向早就躍躍欲試的幾人,「把他們全部攆出田氏,不配合,就採取行動,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是!」
整齊劃一的應過,以李福為首的幾人,便上前開始推搡,辛國林迅速起身,攔在幾人面前,「放尊重點兒,田蜜可是田董事長的女兒,田董事長不在,你們就這樣欺負他的女兒?」
被辛國林這麼一提醒,有幾個人還真就打了退堂鼓。
眼珠子一轉,田蜜看向呂存林:「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打什麼賭?」呂存林皺眉看著田蜜,如果不是顧忌唐北臨,他早就讓人把小丫頭提起來扔出去了,但,唐北臨竟然願意為這個丫頭把他弟弟和女兒都從公司攆了,就說明和這丫頭的關係有那麼點兒不一般。
但要說唐六少看中了這個農村丫頭,呂存林是不信的,他承認,小丫頭長的非常漂亮,甚至可以用人間絕色來形容,但是,畢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農村丫頭,以唐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又怎麼可能接受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孩子進門?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六少暫時對小丫頭是有興趣的。
所以,為了六少的面子,他也是要忍一忍的,男人嘛,在興頭兒上的時候,誰知道會不會做出糊腦子的事兒?到時候真把他收拾了,他找誰哭去?
「不如這樣,找我大伯一起吧,你們是一邊的,我呢,代表我爸,咱們就借著這個機會,各自為自己打算一下,如何?」
「你到底什麼意思?能不能說的明白點兒?」呂存林眉頭皺起來,他顧忌六少的面子,不代表他有功夫一直在這兒和小丫頭磨嘰。
「直白點兒就是,看看誰願意站在我爸這邊,誰願意站在你們這邊,那麼........」頓一頓,田蜜挑挑眉頭道,「你們贏了,願意跟我爸的人就自願滾蛋,我們贏了,你們這邊的人就自願滾蛋。
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我的這個提議,畢竟,你們對忠於我爸的員工也是用的不放心,但同樣,我爸這邊對於一心向著你們的員工,用的也沒意思,倒不如趁著這機會,把事情解決利索了。」
別說,田蜜的提議還真讓呂存林心動了。
小丫頭已經過了十八歲了,說的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是她自己提出的這樣的要求,並不是他逼著她做的,那麼,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把屬于田宇的人踢出去。
一家公司,畢竟還是老老實實上班賺工資的人占多數,所以,那一少部分的死忠粉,攆了頂多是影響一時,對長久來說,絕對是好事兒。
想通了這個道理,呂存林就應下來:「好,我現在給妹夫打個電話,只要他同意,我們就按你說的來辦,當然,咱們也要允許一部分員工中立,而他們要承受的就是,無論誰贏,他們永遠是游離於權力中心這外的非中堅力量。」
田蜜做個同意的手勢,示意對方可以進行下一步操作了。
田霖此時正坐在董事長辦公室美滋滋的享受中,這麼多年了,他做夢都在盼著有朝一日,自己能坐到這樣的一個位置,可惜,一直只能是作夢。
原本以為,這個夢想的實現,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或者說,永遠實現不了也說不定,哪想到,這麼突然的,機會就來到了面前?
好吧,也不能說機會來到了面前,主要的嘛,還是事在人為,反正,他現在是半點兒都不後悔自己的決定,想想曾經的猶豫,他覺得當時的自己真的是在犯傻。
人家什麼時候顧念過兄弟情?他還在那兒患得患失,至於命沒了的那倆工人,高額的賠償可能讓他的家人衣食無憂一輩子,也算是把自身的價值發揮到了最大化。
各求所需,誰也別說後悔的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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