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對萌萌的問題一點都不發愁,他心裡自然有打算。
其實除了想看於磐慶的誠意,二爺沒有急著認還有個重要原因。
一想到那個原因,二爺就磨牙。
暫時還是不要告訴萌萌了,最好萌萌一輩子都不知道才好呢。
二爺正在那暗搓搓的憋壞水呢,陳萌自己送上門來了。
「哎,二哥啊,我突然想起個事兒啊,我怎麼記得,大寶——於千煜!」在二爺驟然變冷的眼神里,陳萌馬上改口。
「我是說於千煜啊,我怎麼記得他小時候好像跟我說過,他家是津門一個大家族,還有祠堂的那種?只是後來他爸來回遷工作,他才跟著去了帝都,後來又在q市跟咱們遇到,還真是——」
剛想說緣分,眼角的餘光看到二爺眯起的眼,陳萌馬上擺出一副我跟他不熟的表情。
「比較巧合,我只是想說啊,於千煜不會跟於磐慶那邊有什麼關係吧?」
這就是二爺不想認的一個原因,兩家還真有關係,關係還不小呢。
他這邊想著不告訴萌萌,萌萌自投羅網了,氣得二爺醋勁兒大發,直接給人按倒,就地家法,而且還是那種辦了事兒都不劃小本記錄的那種!
誰讓她沒事兒提什麼于大寶,呸!
...
於磐慶離開後,很快就展現出他的誠意來了。
轉過天就給陳萌送了不少東西,還帶了幾個人過來,說是要幫陳萌和二爺辦理擺桌的事兒,從廚師到採購,一條龍服務。
陳萌覺得二爺還沒同意認,最好別占人家便宜,但於磐慶拍著心口說這都不是給她和二爺辦的,是給死去的諾諾媽的一點心意,她們不能拒絕。
反正甭管二爺什麼態度,禮多人不怪。
這天晚上,陳萌正在準備晚飯,二爺靠在廚房門上看她忙活,倆人聊著白天發生的事兒。
陳萌把於磐慶做的那些事兒都跟二爺講了,正說著,門被急促地拍響。
二爺去開門,陳萌就聽外面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響。
「啪!」
然後就是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陳萌忙關火,拎著鏟子繫著圍裙就出來了。
就見二爺的父親,哦,準確的說是養父站在客廳里,孫桂枝一臉幸災樂禍地站在身邊,從李父高舉手的姿勢上可以分析出來,他給了二爺一個耳光。
陳萌的火蹭一下竄起來了,拎著鍋鏟就殺過去了,一把給二爺拽到身後,拿著鍋鏟指著李父的鼻子。
「有話好好說,幹嘛上來就打人?你們老李家打人有癮是嗎?上次這老娘們過來,甩了我們二爺一耳光,我這都沒跟你們計較,怎麼,現在換個人繼續打?」
諾諾哭的聲嘶力竭,抱著爸爸的腿,她被嚇到了。
「你走開,這裡輪不到你說話。」
李父的火氣已經要壓不住了。
「就是這個小保姆,看見沒有?老李啊,邵鋒現在翅膀是硬了,看上個小保姆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跟你都敢這麼沒禮貌!」
孫桂枝使勁告狀,昨天吃虧了,今天把救兵搬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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