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燕愣了下,看著他手裡拿著的東西,問「你這是……」
宋陽說道「剛去了趟集市買了些東西過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解釋,「今天不是你姐生日麼?我也不知道買什麼,就隨便買了一通。」
文燕撇嘴,「我生日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給我買這些啊?」
她故意微抬下巴眯眼,宋陽笑笑,「飯不算嗎?」
文燕也沒想著為難他,更何況這麼晚了,他跑過來一趟也不容易,趕緊側身道「快進來吧。」
宋陽拎著東西進去,見文娟不在正廳,納悶問道「你姐不在家嗎?」
文燕說道「在啊,就是……」她看到了宋陽買的糖人,哇了聲,趕緊掏出來一個塞嘴裡吃著,「唔,好膩。」
宋陽見她皺眉,問道「有這麼難吃麼?」
文燕把手裡的糖人遞給他,「那你嘗嘗。」
宋陽接過,呆呆的看著手裡握著的糖人,「這……」
文燕砸吧了兩下嘴,又把他買的其他東西,挨個嘗了份,待嘗遍了說道「你倒是貼心,挨個買了雙份,是不是就怕我偷吃啊?」
宋陽拿著糖人,微笑著,「哪有啊,專門給你倆買的。」
文燕哼了聲,撇嘴時,眼眸里儘是笑意,她不經意看向宋陽,見他沒吃,說道「你咋不嘗啊?是不是嫌棄我的口水?」
宋陽怔了下,看著糖人,說嫌棄也不是,不嫌棄也不是,就在他迫於無奈抬手準備吃的時候,突然眼前出現一抹身影,帶著點點沁人心脾的香味竄入他的鼻尖,待他神清氣爽之時,手裡的東西被人搶了去!
「姐!」文燕見她跌跌撞撞搶走了宋陽手裡的糖人,生怕她摔倒,趕緊伸手將其扶住。
文娟迷離著雙眼看著眼前的糖人,「唔,小貓咪的糖人,好可愛,嘿嘿。」
她傻傻笑著,笑容明媚的都快晃得宋陽睜不開眼來……
宋陽就像是著了魔似的看她吃著糖人,「唔,好甜噥,好好吃。」
文燕看著她傻傻憨憨這樣,忍不住無奈道「姐,你這喝醉了怎麼變得傻裡傻氣的?」
說著,她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而後叮囑宋陽說道「宋陽,你看著她,別讓她摔倒了,我去燒點水。」
宋陽的眼睛定格在文娟的身上,悶悶地嗯了聲,看也不看文燕,而後走過來,蹲在文娟面前,問,「你喝酒了?」
文娟生怕被自己父母發現她喝酒了,用力搖著頭說道「我沒喝!沒喝,一點都沒醉呢!」
說是沒醉,但這與平時完全不同的嬌嗲樣子,還有她眼神里的迷離,都無不證實她醉了。
宋陽看著她這副樣子,只覺得心裡頭格外的柔軟,「沒事喝什麼酒?醒了會難受的。」
文娟撅著嘴,「我都說了沒喝了,我沒喝酒!」
她拿著糖人,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宋陽趕緊哄道「好,沒喝沒喝,是我在胡說八道。」
文娟嗯了聲,繼續吃著糖人……
宋陽像是被蠱惑了般,靠近文娟……
當他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麼的時候,仿若受了刺激般,一下子往後跳著往後退去,他剛才都幹了什麼?!
文娟可是正在醉酒的狀態下啊,他這不是在趁人之危麼?
就在他慌亂的準備道歉的時候,文娟唔了聲,說道「好甜,我還要吃。」
宋陽以為她說的是糖人,卻不想會瞧見她站起來,朝他撲過來……
他的呼吸驟然間變得混亂,猛的將她伸手推開,「娟,文娟你……」
文娟一雙大眼盯著他看著,嘿嘿笑著,那麼傻,那麼天真,眼神那麼迷離。
宋陽看著看著,酡紅就開始自脖頸開始蔓延,然後整張臉紅透,他的心臟一直狂跳不已,像是他只要開口,它就敢跳出來似的,他整理了良久的情緒,在心臟逐漸平息的那刻,理智告訴他,他愛了……
而這種感覺絕非只是把她當成替代品那麼感覺,畢竟,人和貓兒還是有區別的……
他見她不顧形象的吃著糖人,頭髮有些散亂,想伸手將她臉頰旁邊的頭髮撥開,生怕她吃進嘴裡,就在這時,文燕出現說道「水來了!」
宋陽下意識僵了下手,而後背過身去,輕輕擦試了下臉上沾染著的糖漬和口水。
文燕將碗放在桌上,轉過身來見文娟還在吃著,趕緊將糖人搶了過去,說道「姐!你……」
見她嘴上,臉上,衣服上沾的全是糖人,她都快無語了,但明知她是個醉人,她又怎麼可能說她,只好朝宋陽說道「她都吃成這樣了,你也不說管管,你看她嘴上。」宋陽看了眼,趕緊紅著臉移開了,「哦……」
文燕嘆了聲氣,只好又拉文娟去洗手、換衣服,等她再次出來,身上穿了件不過膝的連衣裙。
宋陽從未見她穿過裙子,如今見她穿著這件修身的裙子,深吸了口氣,趕緊避開了視線……
而後聽文燕說道「姐你喝點水。」
文娟唔唔的搖著頭,死活不肯喝,「我要吃糖人!」
宋陽一聽,趕緊看向她,果真就見她死死的盯著自己看……
宋陽一副做賊心虛的樣,趕緊說道「燕子,我,我明天再來找你們。」
文燕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他逃也似的離開了,她納悶,「這人什麼情況啊?」
見他身影在夜色里消失不見,她拉住準備追出去的文娟說道「姐,你幹什麼去?」
文娟說道「我要吃可甜可甜的……」
文燕哎喲了聲,「那糖人那麼甜有什麼好吃的!快喝水,喝了醒醒酒睡覺。」
文娟唔了聲,準備搖頭,文燕不管三七二十一摁著她餵完,見她劇烈咳嗽著,趕緊拍著她後背說道「姐,我也是為了你好啊!千千姐說宿醉後第二天容易頭疼,喝蜂蜜水最有效了!」
見她咳了好半晌總算停下,又見門響,猜測是爸媽回來了,趕緊拉著文娟的手進屋,將她摁床上道「姐你乖乖睡覺,要是讓爸知道我讓你喝酒了,肯定罵死我,快睡快睡!」
一直鬧騰的文娟,聽她這麼說,竟然真的就乖乖閉上眼睛睡去了,她趕緊舒了口氣,跑出去將門帶上,笑著招呼道「爸媽回來了?」
文爸嗅了嗅,「這什麼味道?」
文燕趕緊說道「剛朋友來了,我就炒了兩盤菜隨便讓他們吃了下,有盤菜炒糊了。」
文爸哦了聲,因為太困,也沒做計較,只是文媽嗅了嗅,卻皺眉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味道那麼像……」
文燕故意很大聲的啊了聲,然後伸出兩隻手臂說道「啊,我今天好累,好睏啊!媽,我去睡覺了!」
說完,逃也似的跑開,然後文媽就果斷肯定道「你這死丫頭肯定是喝酒了!你還不趕緊給我出來!一天天的淨不學好!」
文爸出來的時候問怎麼了,文媽實話實說後,兩個人就開始砸門。
文燕這一晚上就可想而知得,睡的特別的不安生,第二天天不亮更是偷摸著打開門,趕緊趁他們沒醒跑沒影了。
次日,時千早起準備去上班,出門的時候恰好碰見了林翠翠,她趕緊走過來問道「你怎麼這麼早起來啊?」
林翠翠將拿著菜籃子的手臂漏到她跟前,「噥,家裡沒菜了,準備去地裡面摘點菜,你今天怎麼去這麼早啊?」
時千說道「昨晚上不知道怎麼了一直做噩夢,剛唐御醒了,便想著醒了算了,中午再想辦法補覺。」
林翠翠嗯了聲,「也好呢。」她問,「廠里打算今天動工麼?」
時千準備修繕廚房和休息室之類的,點點頭道「嗯,約好了人今天過來,快夏天了,中午的時候有個休息的地方也省得你們兩邊跑了。」
林翠翠點點頭,示意往外走,時千跟人走樓梯的時候,除了唐御,其他人都習慣讓對方先走,因為她懷著孕走路慢,所以林翠翠自覺就先下了,誰知道剛踩了個台階,她整個人腳底一滑直接就咕嚕了下去,時千震驚,「翠翠!」
她想下去扶,可是她發現台階上濕漉漉的,她又懷著身子,根本不敢動身,她幾乎是在瞬間轉身朝著旁邊那屋喊道「馮大媽!馮大媽!!!快來人吶!來人吶!!」低頭見林翠翠頭磕破了,掙扎著像是無論如何都起不來,她急的竟不小心哭出了聲來。
馮翠花穿著秋衣、秋褲出來的時候,急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時千急得跺腳,指著台階下的林翠翠說道「翠翠摔倒了,台階上有水我不敢下去!你快下去幫幫她!」
馮翠花不多想,趕緊把自己兒子叫了出來,然後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扶著扶手下去,將受傷的林翠翠給扶了起來!
時千隔著幾階台階問道「翠翠怎麼樣了?」
馮連長說道「她昏迷了,我這就送她去衛生所。」
時千趕緊催促,「快去快去!」
馮翠花不放心的盯著他們看,在他們走遠時,問道「黨紅軍人呢?」
時千說道「應該……」她往翠翠家門口的方向看了眼,「一早去忙了,不然我這麼大聲他早該出來了!」
馮翠花說道「你別擔心,我兒子這麼一路咋呼過去,紅軍肯定能知道!」
時千嗯了聲,想下,腳卻不敢挨台階,馮翠花趕緊順著扶手走上來說道「你別下來了,這台階太滑了!」
時千聽此,皺眉問道「為什麼這台階這麼滑?誰這麼心黑,竟想讓人故意摔倒!」
馮翠花嘆了口氣,「誰知道呢。」她擔心的看了眼她的肚子問,「要出去麼?」
時千嗯了聲,準備回去找掃把把這處打掃下,馮翠花熱心說道「我把這塊清理下你再走吧,要不然摔倒了唐隊長還不心疼死!」
她笑著說著,而時千卻覺得一股寒意由腳底升上來,剛她若是走快一步,只怕是要跟翠翠同時跌下去的。
她還懷著孩子,倘若真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到底是誰,竟然會把台階弄成這樣!
馮翠花清理的時候,時千看到台階上儘是泡沫,她明明用的是清水,但現在卻起了這麼多泡沫這代表了什麼?
肯定是有心人士故意而為!
她用力攥了下手心,到底是誰?!
林翠翠被送去了衛生所,黨紅軍大老遠聽到風聲立刻就跑了過來。
進門時,見林翠翠在那裡躺著被人包紮頭上的傷口,衝上來,握住林翠翠的手問,「怎麼了這是?怎麼會受傷呢?」
馮連長說道「下樓的時候那個台階估計是太滑了,所以林翠翠同志這才沒站穩一路滑了下去!」
黨紅軍皺眉問,「台階?哪裡的台階?」
馮連長回道「就大院裡從二樓下去的台階啊!林翠翠同志就是從那裡下去的時候摔倒的。」
黨紅軍懵了下,「但我們剛才出來的時候就沒有啊!」
馮連長抿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很快,唐御也過來了,他像是剛跑了十幾公里似的,所以此時正氣喘吁吁,「怎麼回事?翠翠怎麼會摔倒?」
黨紅軍剛開口,聽外面傳來聲音道「是有人故意為之!」
所有人聽聞,轉眸看了過去。
時千進門時,見唐御大步迎了過來,問道「什麼故意為之?」
黨紅軍皺眉問,「誰做的?」
時千看了眼正處在昏迷中的林翠翠,眼眶紅了紅說道「剛馮大媽打掃了下台階,明明是用清水卻起了很多的泡沫,明顯是有人在上面灑了肥皂水!」黨紅軍用力緊攥著拳頭,「究竟是誰,竟然在台階上動這種手腳!」
時千聽著他怒到顫抖的聲音說道「我剛去陳大妮房裡,她不在。」
如果感覺沒錯的話,她之所以一直睡不好,少不了隔壁屋的大動靜,她分明在有意吵醒自己!而她的房間就在自己隔壁,她跟唐御什麼時候醒,他什麼時候出門,她肯定知道,所以那個肥皂水肯定是她提前灑的,就是為了報復她!
黨紅軍聽聞,用力咬著牙問,「你確定是她嗎?」
時千說道「除了她,我想不到別人,剛才走的急,沒注意她房間裡是否還有剩餘的肥皂水,也許你現在去的話,還來得及查看。」
黨紅軍想也不想,直接轉身離開。
時千在她走後,視線不自覺落在翠翠身上,她走過去,眼淚不自覺濕了眼眶,「翠翠,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如果今天沒有她的話,那受傷的人必定是她!
唐御聽到哽咽聲,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可她的眼眶卻越來越濕潤,「唐御,你都不知道我剛真的要嚇死了!」
唐御點頭,「我知道的。」畢竟,她現在全身還顫抖的厲害。
她沒忍住掉下了眼淚來。
唐御將她摟住,任由她在自己懷裡哭。
黨紅軍一路百米衝刺沖回了大院,路上聽人問翠翠的情況,他都沒來得及說,一路跑向到了陳大妮門口。
陳大妮正在洗著衣服,突然一片陰影壓下來,抬眼看,不耐煩地問,「你站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黨紅軍看了眼那盆肥皂水,強忍著怒氣道「怎麼?我站門口都不行麼?這走廊又不是你家的!」
陳大妮道「可你擋著光了,就這麼點太陽,你擋住了,我怎麼洗衣服!」
黨紅軍彎腰下去,一把將她手裡的衣服扯走,「陳建國都死了,他的衣服還有什麼好洗的!」
陳大妮聽聞,猛的站起來,瞪著他,「我們家建國沒死!」她伸著手,「快把衣服給我!把衣服給我!!」
她尖叫的聲音,近乎破裂,顯得特別的特別的抓狂,她瞪著他,眼裡滿是恨意,如果不是林翠翠,今天摔倒的人就是她時千了!
黨紅軍道「我不給!!」他指著樓梯口方向,「那些肥皂水是不是你倒的?!」
陳大妮又怎麼可能會承認呢,「說是我倒的,你有證據嗎?」
黨紅軍一把將陳建國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在陳大妮伸手準備拿的時候,他用力踩在了腳下。
陳大妮看著就如同他才踩著自己的兒子一般,她頓時紅了眼道「你鬆開!」
他非但不松,腳底下越發用力,陳大妮吼道「你鬆開!我讓你鬆開!」
她張牙舞爪的撲上來,黨紅軍抓住她的兩隻手臂,將她猛的往後推開,她跌坐在地上,但在看向他腳下屬於他兒子的衣服都快要被他碾破時,她一路爬了過來,用力的扯著衣服,「你鬆開!鬆開,鬆開啊!!」
她哭喊著,聲音聲嘶力竭,帶著幾分哀求,隔壁幾家被吵得出來看情況時,見她被這般欺負,忍不住朝黨紅軍說道「紅軍啊,陳家現在都淪落到這個份上了,你就不要在落井下石了吧,陳大媽已經夠可憐了……」
黨紅軍猛的瞪向那人,紅腫著眼睛說道「可你知不知道,這個蛇蠍女人就在剛才,她差點害死了翠翠!!」
鄰居幾人瞬間懵了,「什麼?」
陳大妮當眾聽此,趕緊搖頭,「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黨紅軍冷笑,「呵,不是你?倘若當真不是你,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昨天不洗衣服,前天不洗衣服,偏偏在今天這個時候洗衣服!嫂子可是說了,剛陳大媽打掃台階的時候,上面全是肥皂水!!」
看著眾人指指點點的目光,陳大妮想也不想的搖頭,「不!不是我做的!」
黨紅軍道「你不用再狡辯了!」他指著陳大妮,「倘若翠翠只是受了皮外傷,我估且饒你一命,但倘若她……」
他顫抖著手指說道「我就讓你給她陪葬!不信咱們走著瞧!!」
陳大妮被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直到他轉身離開的那刻,她才眨巴了下眼睛,淺淺呼吸。
只是當抬頭時,見眾人對她指指點點,她立刻臉紅道「你們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然而,他們沒人聽她的解釋,各自轉身回家了。
陳大妮瞪著他們的背影,良久垂眸看著手裡的衣服碎片,這是建國生前最愛穿的衣服,可現在卻被黨紅軍給踩破!
她猙獰著面部表情,林翠翠有本事你就給我去死!就當是給建國陪葬了!
至於時千,這筆賬她不會這麼輕易算了的!!
中午,廠里下班的時間不自覺推遲了半個多小時。
因為要忙的活實在太多了,大家都無心回家了。
若非是因為肚子餓的咕咕叫,只怕還沒人能想起來這已經是中午了。
文娟累的小腰都直不起來,所以揉著站起來跟薛蘭花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離開。
她剛走出去,就聽見不遠處傳來聲音,「娟子!」
聽著這抹熟悉的聲音,她微張了下嘴巴,訝異看過去,見他倚著車,孤身一人在那裡站著,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宋陽說道「在等你啊。」
文娟怔怔的走過去,問道「燕子呢?沒來嗎?」
宋陽不知道她這麼問是何意,問道「她說了要來找你麼?」
文娟額了聲,「沒有。」她忍不住問,「那你來找我是……」
宋陽看著她粉嫩的紅唇,不自覺吞咽了下口水說道「我,我來找你是……因為……」
文娟看著他吞吞吐吐這樣,只覺得納悶,「因為什麼?」
宋陽似著了魔般盯著她唇看,他反應過來時,胡亂揉了下後腦勺的頭髮,臉頰有些微紅說道「要不,我請你去吃飯吧,我們可以在路上說。」
文娟只以為他找自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有些難以啟齒罷了,所以點頭應下,「好。」
路上,宋陽一直沉默著,不肯說話,文娟實在納悶,「難道是跟燕子有關?」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
宋陽毫不猶豫搖頭。
文娟這下徹底沒思緒了,既然跟燕子沒關係,那他來找自己是因為什麼?
還是說,有些事情,他不想麻煩燕子,但她也是能幫得到他的?
可這些事會是什麼事呢?她實在是想不明白。
宋陽見她一路皺眉不展,以為她是不高興,在停下車來時,問道「你,不想跟我在一塊嗎?」
文娟下意識搖頭,但當發現自己似乎有些過於激動時,微紅著臉,道「沒,沒有啊。」
宋陽看著她羞紅的臉,再想到昨晚……,眸子一下子就變得似火山噴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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